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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盜王05  永罪之塔
柚臻
◎著 | Gropius◎封面繪圖
初版日期:2012.8.2 | 售價:220元 | ISBN:
9789862903865



特色

烏渡,是個病態的國家。

不僅是男人有病,就連女人的腦袋也有問題。

柚臻 X Gropius 繼《煉妖師》

迎向最終回新奇幻少年冒險長篇小說系列【強盜王】

倒數第二發!

跟上彭奎,實現他心中那不可能的──非要完成的夢想!

八月強盜王顯露真心!

強盜王一月一集──千萬別將目光移開!

除了打人、殺人、炸人,還要去競技場和「朋友」一決生死?!

簡介

「在這裡,你相信愛情嗎?」

只要有愛;眨眼的瞬間,她一直都在身邊。

只有要她;地獄,也就是天堂。

好想,再見一面……

他眼裡的最後一幕,是寬廣無邊的天空,

他心裡最後一道意念,不是解脫,而是思念。

他的眼神裡有思念,提到那個人,帶給艾璊的是期待而不是憂愁。

艾璊打贏別人死都要活下去的動力,來自他所思念的那個人。

在自己都吃不飽的國度裡,艾璊竟還有心思擔憂別人。

彭奎更覺得他好玩了。

可惜,這個貧窮、骯髒、人吃人的世界,沒有所謂的「朋友」。

在這裡,依然有愛情。

無論是多麼陰暗的角落,依舊有愛情的存在。

購買資訊

7.26 金石堂 網路書局 開放預購

單書79折(簽名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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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本次博客來沒有配合簽名版及預購喔!

8.2 全面上市資訊

全省書局、網路書店、7-11便利商店上架

備註:超商皆為選店上架,非全部的點都有販售,本次僅上了7-11,請多見諒


金石堂漫博展

展期6.29開跑 | 活動網址EN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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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消費滿399,送【明日典藏杯墊】(妝鬼師、八百鬼、強盜王,三合一組,材質為磨砂霧透PP,可重複使用)

贈品數量有限,送完為止

杯墊圖片(點選可看大圖)

創作者簡介

柚臻
1983年生。
不自覺已過了可以啾咪拍照的年紀,
看到可愛的東西眼神卻仍會閃爍出明亮的光芒。
 
不甘寂寞正是作家的寫照,在這一條孤單的航行旅程中,謝謝你陪我一起征服世界。
歡迎各位到我的部佈格逛逛──
http://cansnail.pixnet.net

作者自序

【強盜王】系列預定六集結束,稿子已經全部都交出,也就是說──下一集就是大結局了。

有沒有嚇一跳?居然這麼快!

喜歡一部作品的話,無論它是十集結束還是兩百集結束,心裡都會感到不捨。

謝謝大家喜歡這部作品,它脫跳了以往的靈異風格,走純粹的少年奇幻路線,所以大家給予支持,對我而言格外具有意義。

【強盜王】已告段落了,新書也在籌備中。

這段空檔,我和振鑫決定要去旅行,好好給頭腦充充電,期許再提筆時可以賦予小說更深層次的靈魂,也讓讀者可以閱讀到更棒的故事。

透露一下新作品的構想,打算寫一部有關於妖忍的小說,何謂妖忍呢,即是「妖怪忍者」。

妖怪已經很強了,再結合忍者的概念進去,作成「妖忍」,很酷吧?

希望大家會喜歡。

喜歡柚臻靈異恐怖小說的讀者,也別錯過【病態】系列喔,第一本的《臍帶》上市就獲得好成績,第二本《傳染》也於七月上市了。

《傳染》講述的是一間療養院發生女護士殺害病患的慘劇,隨著抽絲剝繭,潛藏在底下最不堪的真相漸漸浮出檯面。

只是,有些時候知道真相也不能說出來……

很複雜。嗯,後面的劇情就不破梗了,留給讀者細細品嘗。

這個系列融入很多時事與爭議性話題,喜歡社會犯罪題材或是驚悚小說的讀者,相信【病態】系列能符合你們的口味。

最後要推薦大家的,是柚臻寫的愛情筆記《我的man,不是娘,只是宅》。

我的man是誰呀?當然就是振鑫啦。(編輯說不能爆雷,要給大家想像空間,但我還是說出來了,哈哈,嘴巴太不牢了。)

平常若是喜歡看柚臻的序,喜歡看我與振鑫的互動、對話,那你們一定要看這部作品。

更多情人間的笑料,男、女間大不同的邏輯誤區,還有柚臻內心的OS世界,都收錄在這部作品裡面。

祝福大家,有個快樂幸福的2012年。

目錄

前情提要
第一章 罪惡之都-烏渡
第二章 血的演出-競技場
第三章 惡人研習營-地下牢房
第四章 情慾淵藪-高塔
第五章 再次見面-夏韃將軍
第六章 那個男人-雷蟾
第七章 雙活之局-帕瓦帕

精采試閱

第一章 罪惡之都-烏渡

是夜。冷風刮在火堆上,將火星濺得漫天飛舞,像群躁動不安的螢火蟲,不知在恐懼什麼,急往黑暗的夜幕奔逃,孰不知一振翅膀反曝蹤跡。

彭奎坐在火堆旁,腰間的傷口已經癒合得差不多。他的復合能力不錯,還曾被狼人誤會他也有狼族血統。

按照預定行程,再過一天半就可以回到烏渡了,回去那個被稱為罪惡淵藪的國度。

一般人只要有機會逃出那個地方,絕對不會再想踏回一步。它是無盡夜裡的惡夢來源,然而彭奎卻是異類,自從逃出來後,他無時無刻都在想著重回那塊土地,然後炸了它!

要破除惡夢的辦法只有一個──毀滅它,讓惡夢從此不再萌生。

瘋狂的想法,他當時將這個夢想告訴黑曼時,黑曼嚇得臉色蒼白,不過這一次他們合作暗殺十大家督之一的殷家么子,卻讓黑曼改變想法;在兩人分別前,黑曼鬆口祝福他:「彭奎,如果是你的話,或許能成功。」

因為他是彭奎,所以再瘋狂的夢想也有機會實現。

至於能不能成功,就看他這次回去烏渡的情況如何了。

彭奎已經打定主意,他要找個人和他裡應外合,這樣才能成功毀了烏渡。

恨烏渡的人不少,每個窮困的烏渡子民都憎恨那個地方,不過只有恨還不夠,即使這些子民占了烏渡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口比例,但他們就像一盤散沙,成不了氣候,否則烏渡不會存在至今還沒滅國。

他需要的是更有力的人士,也就是烏渡裡面那百分之一,掌握權勢、利益的人。

那些人的地位是靠著無數荒骨堆疊而成,財富也是子民的血肉。說白了,彭奎要找的人就是烏渡的既得利益者。

這樣的人不可能會和他合作。彭奎知道此去凶險,要是談不攏,他或許會被當場格殺。

尤其烏渡與德亞、錠扇這些國家不一樣,它是罪惡的淵藪,人吃人的殘酷環境下,逼得每個子民必須殘暴、冷酷才能生存下來,每個人都比土匪、強盜還要凶殘,權貴們的保鑣就更加難對付了。

要想只靠蠻力硬闖進去,這條路絕對行不通。混進去找到權貴後,也沒辦法說走就走,那裡可不比唐家大宅。

一旦進去,就必須要有死的覺悟。正是了解到這點,彭奎才會打發月朗和馬魈離開,不帶他們任何一人。

他也沒把握,此趟是生是死,全憑天意。

彭奎扔了根枯柴到火堆裡,火星又是一陣迸裂。

依稀記得逃出烏渡時,鄰近的三國還沒築上圍牆困住烏渡。幾個想逃的大人帶上他們這群身手矯健的小孩,一行約莫十個人來到河岸。

受到汙染的關係,河水黏稠得像是爛泥,散發難聞的惡臭,河面上飄著不知名的垃圾,還有一些動物屍骸載浮載沉,看起來甚為駭人。

大人的計畫很簡單,就是趁著夜裡渡河而過。

那些人帶上彭奎這群孩子,為的不是要一起逃走;他們說得好聽,「你們還小,還有很好的人生,在烏渡就完蛋了,拚死也要一起出去。」

後來彭奎才發現他們的目的,帶著拖油瓶,是想在逃跑的過程中,讓他們這些小孩分散炮火。小孩跑得慢,身手再好也沒有大人的動作俐落。

巡防員看見有人偷渡,肯定要抓幾個回去交差,不過上頭可沒規定要抓活的還死的,更不會管他們逮住的是小孩還是大人。

彭奎他們幾個孩子雖然很清楚,那些大人想利用他們,不過考慮之後,幾個小孩還是願意一起逃跑。

在烏渡的話,人生就算是完了,何不跑跑看?

拚著一死的決心,他們在雨夜裡冒險渡河。河水被大雨一沖,變得既湍急又黏腳,小腿踩進去立刻被泥巴吸得緊緊,彷彿河底有數隻冤魂的手在扯拉。

唯一的好處是雨夜視線不明,巡防員也會偷懶,讓他們成功偷渡的機率變高。

然而他們一眾人等想錯了,剛到河中岸的時候,數盞大燈立刻照向他們,隨後對岸有人在高喊,嚴聲喝斥他們退後。

就在眾人不知該怎麼辦時,一個孩子沒踩穩腳步,尖叫一聲,「啊。」他的聲音很快淹沒在河水裡,那個孩子被湍急的河水沖走。

突來的意外激起眾人情緒,不能回頭,就算回頭還是死路!

幾人的情緒激亢,不顧對岸巡防員的警告,直衝上岸。

巡防員開槍了,在刺眼的燈光中,彭奎根本看不清巡防員有幾人,耳邊是滂沱大雨沙沙的聲響,以及機槍掃射的答答聲,血霧紛飛、雨水傾盆而落。

同行的大人、小孩倒在河裡中,失去力氣的他們成了泥河中數不清的屍體群其中一名。

彭奎也受了傷,隨水而流,冰冷的泥水像霜雪將他包覆住,抽離他的體溫。靠著強烈的求生意志,彭奎在之後游到對岸,滿頭滿臉都是泥濘,就連嘴巴和肺部都像被爛泥給填滿了。

或許是從小就吃些不乾淨的食物,他只倒在河岸旁嘔吐了一會兒,那些爛泥並沒有把他毒死。

同行的那些人去了哪裡?有沒有活下來?彭奎不知道,他更沒閒情去打撈、收屍。

他拖著滿是汙泥的身子躲進一處樹林裡,一邊走著,那晚的大雨一邊將他的身子沖洗乾淨,同時給予他一個全新的人生。

他沒再見過當時一起逃出的人,很可能那一次十個人裡,只有他一個人活著逃出來。

這代表什麼?如果每個人的命運都有其安排,他活下來的意義是什麼?為什麼會讓他活著逃出來?

彭奎想過這個問題,想到最後,他有了答案。活下的原因是要讓他炸掉烏渡。

彭奎瞌眼休息,吸著冷冽帶著露水濕氣的空氣。

等他回到烏渡,一定會很想念外頭的空氣,得多吸幾口才行,萬一出不來了,才有美好的記憶讓他懷念。

烏渡,是個連空氣都令人作嘔的地方。

還未進入烏渡,遠遠的就可以看見高達數丈的黃土磚牆將烏渡圍得水洩不通。

那股特有的臭氣飄散四周,就連城牆也擋不住。彭奎孩童時候的記憶被這股味道勾起,混著死亡的腥腐氣息。

周圍數里的範圍沒有其他人家,與烏渡相較之下,鄰近的三國就像天堂與地獄的對比,平常人不會把房舍蓋在附近,任誰也不想和地獄靠太近。

彭奎在幾個小時前搶了一幫人,從對方身上搜出烏渡與德亞的通行證。

他猜得沒錯,會在這附近出現的大多是要進入烏渡的商隊,賣水、賣物資或者要進去烏渡收購非法物品。

烏渡是製毒的大國,雖然出入管制嚴格,不過那是為了預防烏渡的難民逃出,而不是用來防範毒品運輸。

海關人員早被買通,對於毒品交易睜隻眼、閉隻眼。

彭奎宰的那幫人共有六名,其中五個是保鑣,一個買貨人,暫時不知是哪個幫派的成員,不過彭奎並不在意就是了。

他的重點在於通行證,上面印了持有者的資料和照片。

以前改造通行證的工作都是交給桐花來進行,桐花的手工不錯,總能把通行證偽造得真假難辨。

這次如果要交給桐花去做的話,又得拖上幾天時間,彭奎不想再等。只是,六張通行證上的照片都和他的樣貌差距甚大,這讓彭奎有些困擾。

買貨人一臉獐頭鼠目,五個保鑣滿臉橫肉,彭奎不由得發覺,自己長得帥有時也挺麻煩的。

總之,試試看吧,希望能混過去。畢竟海關應該沒想到,竟然會有人想要偷渡到烏渡裡。

彭奎套上搶來的一件褐色披風,掩住臉面,跟著其他人一起站在關口前排隊。

德亞進入烏渡的關口布置簡陋,連台電腦也沒有,不過警衛卻十分森嚴,兩排衛哨全是體型剽悍的軍人,端著長槍挺直背脊站在關口兩側,光看就令人倍感壓力。

衛哨一個個檢查出入者的身分與通行證,但對於行李卻異常鬆懈,根本懶得看。不在乎你要帶什麼進去,也不理你帶了哪些東西出來。

這現象挺詭異的,彭奎卻能猜出其中原由。

這些通行證八成都是花了大錢打通關節才能拿到,換個方式說,就是付過錢給海關人員了,海關人員當然得好好檢查,就怕有人不付錢還想闖關。

而通行證只要是真的,海關也挺講道義,收了錢自然不會多加為難,因此對於行李的管制才會異常鬆懈。

前方一票商隊進入了。

一會兒便輪到彭奎,大多數要進入烏渡的人都是成群結隊,帶上不少保鑣隨行,反觀彭奎只有一個人,他的存在顯得唐突。

穿著軍裝的海關人員打量彭奎一眼,伸手說道:「通行證。」

彭奎遞出搶來的小本子,動作自然,一點也不心虛。

海關人員看了一眼,比對照片與彭奎的長相,兩者的差別明顯,除非經過二十八次的整形手術,否則照片上的男人不可能變成彭奎此時的樣貌。

海關人員略為猶豫幾秒,另一名看似長官的軍人走過來關切,望著通行證上的照片,很快就明白是怎麼回事。

長官拍了拍海關人員的肩膀,捎了一個眼神,暗示他讓彭奎通行。

海關人員不敢違逆長官的意思,將小本子闔上還給彭奎,揮了揮手催道:「走吧。」

彭奎不發一語,收起通行證進入烏渡國境。

待彭奎遠離視線後,海關人員向長官問道:「照片不像他。」

「哼。」長官冷笑一聲,「不是偷來就是搶來的吧。」

海關人員怔住,既然長官知道通行證不是彭奎的,為什麼還要放行?

長官見他一臉困惑,說道:「那種人八成是通緝犯,想要到烏渡去避避風頭。就讓他進去吧,他會發現監獄還比烏渡美好,呵呵呵……就讓他在烏渡好好贖罪。」

海關人員聞言也笑了,沒有什麼地方能比烏渡還可怕。

彭奎進到烏渡裡頭。

超過國土一半的沙漠地型導致烏渡終日黃沙滾滾,塵沙漫天,現在加了城牆包圍後,更讓天際陷入灰濛。

炎氣捲過街道。

幾十年時間過去,烏渡卻沒有半點進步,仍然維持二、三十年前的落後景象。

雖然離開時,彭奎年紀尚小,不過對於烏渡的環境還是有印象;沒變過,景物依舊。

他走在死氣沉沉的街道上。

兩邊的矮房前坐了一些老人,槁木死灰般,眼白部位黃濁、皮膚乾裂,彼此之間沒有交談,就像沒有靈魂的殘破家具被擱置在家門口。

老人們看起來六、七十歲,但彭奎很清楚,在烏渡不可能有人可以活到那把年紀,這些未老先衰的老人實際上可能不到四十歲。

矮房的邊上晾著衣服,在炎風的襲捲下飄揚,跟幾塊臭抹布沒兩樣,每件衣服都有破洞,人民窮困到連補丁的餘力也沒有。

此行比他想得還艱辛,彭奎抱著最壞打算,這裡說不定連處旅館也沒有,他得露宿荒野。

這麼說不太貼切,露宿荒野還比較安全,在烏渡的街道上休息,無疑是把自己暴露在豺狼虎豹眼前。此時的他已經能感受到覬覦、不善的眼光從四面八方射來。

睡在路邊太危險,可是他能撐過幾個夜晚不睡覺?早晚也得面對這個難題。

彭奎在街道上探查環境,眼角瞄見一個女孩迎面走來。

女孩打著赤腳,手上不知提著什麼。須臾,兩個男人往女孩的方向圍過去。

彭奎已能想見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在烏渡這個人心淪喪的國度,女孩通常超過十三歲就不會再是處女;別說女孩,長得標緻白嫩點的男孩有時也逃不過被侵犯的下場。

兩個男人圍住女孩,隨後當街將女孩往暗處拽去。女孩掙扎著身子,卻被其中一名男人打了一巴掌。

女孩放棄掙扎,眼底泛起絕望,好似對這種狀況也麻痺、無力抵抗了。

女孩被拖進暗巷裡,沒有任何人伸出援手。

彭奎繼續往前走。他憶起之前在蛇影幫時,黑曼與其他人不只一次用冷血來形容他。

他的冷血或許就是在烏渡養成的。

就在彭奎經過女孩被拖入的暗巷時,女孩恰好走出來,差點撞到彭奎。

她掃了彭奎一眼,低著頭匆匆離開。

出來的不是那兩個男的,而是那個女孩?彭奎往暗巷裡看了一眼,那兩個男人渾身是血地倒在地上。

在烏渡無論男女老少都是危險分子,披羊皮、虎皮還是以真面目行走的人,每個都不能輕易得罪。

彭奎輕勾起一抹微笑。那名女孩的凶殘讓他想起沙蓮娜與唐琦。

月朗與馬魈兩人跟彭奎分道之後,找到鮫人部隊在德亞新建好的基地。

桐花已在那裡等候兩人多時。

月朗和馬魈看見他們的新基地時,還以為走錯路,站在大門前研究好一段時間。

這偽裝也做得太好了吧!

簡直就像是……牧場。沒錯,就是牧場,還有牛在叫、羊在雀躍地奔跑。

「這裡……就是我們的新基地?」馬魈的臉綠了大半。

月朗也沒想到鮫人會搞出這麼一座牧場當基地。以往的基地都是由他去籌備,月朗習慣低調,找些偏遠、人跡罕見的地方,蓋棟別墅或木屋就當作基地了。

這一次交給鮫人部隊處理,這品味真是……叫人難以適應。

「月朗,你覺得怎樣?」馬魈向月朗問道。

「很好的偽裝。」月朗看著正在啄地抓蟲子的公雞說道。任誰也不會想到這處歡樂的牧場會是強盜團的基地,住在這裡的還是大名鼎鼎、各國通緝的阿修羅眾。

「這要是傳出去……」馬魈咬著下唇。阿修羅眾在擠牛奶!媽呀,那肯定會被其他同業笑死,他還怎麼出去把妹?

月朗的視線和馬魈落在同一點,他們看見一道綠綠的人影正提著桶子要擠牛奶,那道人影赫然是鮫人部隊的石魨。

多麼溫馨、愜意的畫面。

月朗摀住嘴巴,他快吐了。太不搭了!月朗很想尖叫。住手,不要再猥褻那頭母牛的奶了!

他難以想像彭奎要是看見這一幕,會是什麼表情。一手建立的阿修羅眾變成勤勞的牧場小蜜蜂。

不同於月朗和馬魈,桐花似乎很能融入其中。

她透過牧場監視器發現月朗和馬魈,即刻開心地向他們打招呼:「你們來了,快進來呀。還沒吃東西吧?有新鮮的牛奶、羊奶,還有淺藻自己烤的麵包,你們想吃什麼?喔,還有昨天剛生下的雞蛋。」

聽見桐花的聲音,鮫人們這才發現月朗他們到了。

大家揮著豆大的汗水,露出陽光般燦爛的笑容說道:「早安。」

月朗確定自己真的要吐了。

不只月朗,馬魈也快翻白眼了。

「桐花,妳、妳不覺得怪怪的嗎?」馬魈試探地問道。他從以前就覺得桐花是個遲鈍的女孩,但沒想到會遲鈍成這樣。

桐花側著頭,疑惑地思考,半晌後說道:「怪怪的?好像有一點,真的怪怪的……嗯,我也覺得有些奇怪。」

「對吧!是吼!」馬魈忙不迭地點頭。

「嗯,果然要架個無線基地台什麼的。」桐花認真地說道,她看著牧場上一角,腦袋已經在構圖要把基地台蓋在那裡。

「不是說這個啦。」馬魈抓著桐花肩膀用力搖晃,想把桐花搖醒,「再想想,哪裡怪怪的。」

「不是基地台?」

「不是。」

桐花受驚地再次思考,她忘了什麼重要環節嗎?監視器、地雷、電網、警報器、對空飛彈全部安裝了,到底還缺了什麼?

馬魈似乎能看穿桐花的心思,立刻說道:「和機器、科技無關,妳仔細想想。」

好歹桐花也是他們多次並肩作戰的阿修羅眾元老級成員,馬魈相信桐花一定能明白這裡真的怪怪的,哪像是強盜的基地呀?

桐花眼睛赫然一亮,「我知道了。」

「說!」馬魈迫不及待地說道。

「應該再養幾匹馬。」桐花說道。

馬魈快不行了,他頭一暈,身子往旁飄去。他靠在月朗身上,用一種虛脫的口吻說道:「月朗,你來跟她溝通吧。」

月朗嫌惡地把馬魈推開,向桐花問道:「桐花,妳喜歡這裡嗎?」

「喜歡。」桐花點頭,笑瞇了眼。

月朗隨即漾開微笑,拍手說道:「我也喜歡呢,養馬真是好主意,我從以前就想養馬,最好再來幾隻牧羊犬。」

馬魈一怔,月朗竟然跑票了,臨陣倒戈?

桐花笑燦了臉,點頭說道:「啊,是呀,還忘了養牧羊犬,要提醒他們一聲。養什麼品種的好呢?」

「地獄三頭犬怎麼樣?」月朗和桐花有說有笑地往屋子走去。

馬魈有種被排擠的感覺。

只有他覺得怪怪的嗎?只有他嗎?

明媚的陽光灑下,鮫人們揮灑著金黃色的汗水,扛著糞桶,笑容開朗地說道:「馬魈,你怎麼還不進來?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施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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