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 <嚇破膽:地缚靈> 柚臻/著    

 《嚇破膽【地缚靈】》


 編號:046
 作者:柚臻
 封面繪者:FC
 初版日期:2014.02.25
 ISBN:9789862906583
    定價:99元
    販售地點:全家、萊爾富、OK


 內附精彩試閱

 

特色

這次,沒有嚮導了。

只有同伴的命,才能提供解題線索——

內容簡介

我們已經知道「嚇破膽」遊戲只是一個幌子,目的是逼迫我們去進行封印儀式。 

這次,卡片上還多了一行字:時間已不多,須盡快進行──

地點在南投的半山區一個破舊的公車亭旁,集合時間十一點還沒到,我們就聽見了吵嘈的引擎聲——

不止是引擎,整台公車的零件都在發出噪音,彷彿隨時會解體。

老舊的公車停在我們面前,鐵皮凹凹凸凸的,

車上亮著一點都不明亮的白光,是六○年代電影中才會出現的那種車型,

除了司機以外,並沒有人接待。

「要搭上去嗎?」所有人都有著同樣的疑問:

死亡遊戲,已經開始了嗎?」

作者簡介

柚臻

1983年生。

不自覺已過了可以啾咪拍照的年紀,

看到可愛的東西眼神卻仍會閃爍出明亮的光芒。

不甘寂寞正是作家的寫照,在這一條孤單的航行旅程中,謝謝你陪我一起征服世界。

歡迎各位到我的部落格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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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自序

恐怖故事寫久了會不會麻痺?

我從二○○八年加入明日的作家行列,至今二○一四年了,卻還是常常寫出嚇掉自己毛的故事。

像是已絕版的《鬼廁》、《寡婦村》,二○一三年的代表作品《山難》、《搜屍》等等,

這一套【嚇破膽】系列也讓我皮皮剉,經常寫到起雞皮疙瘩。

這套作品雖然沒有愛情成份,但友情的部份卻很感人呀,第二集胖周再見的時候,我都被自己的劇情感動到。

我會努力讓盧品圻活下去的!這樣他們的友情才能長長久久呀。

祝各位新年快樂,二○一四年天天有活力!

目錄

第一章 新遊戲

第二章 青野湖

第三章 碟仙

第四章 手機

第五章 兩張邀請函

試閱

第一章 新遊戲

我們已經知道真相。

「嚇破膽」的遊戲官方只是一個幌子,是用來吸引試玩者加入,逼迫我們去進行封印儀式。

人間與陰間因為有封印存在,所以鬼怪無法來到人間,人類也很難看見鬼怪。

可是近年來台灣因為地震和過度開發的關係,導致原本的封印受到破壞,磁場大亂的結果下,就是亂象叢生。

再這樣下去的話,陰間的惡鬼將會湧入人間,屆時台灣就會變成一片血海。

我們的任務就是把陰陽兩界的裂口重新封印。

封印的方式很簡單,只要像試膽大會那樣按照指定的路線走完,就能把走過的地方封印起來;

但封印的過程很危險,中途遇到的鬼怪都是活生生的,參加者隨時會喪命。

即使是這樣,我們也無法退出,一旦開始,就沒有結束的那一天。

我抱持著一絲僥倖,希望我們將各個鬼點封印完畢後,就可以脫離現在的恐懼。不過,按照工作人員的說法,這恐怕很難。

我們一開始三個人參加這場遊戲,現在只剩下我和盧品圻。

胖周死了。

外界都以為他是出車禍才喪生,只有我們知道不是這樣,胖周是被惡鬼害死的。

進行封印儀式的過程中,我們也看著那些不認識的夥伴一個個喪生,那種感覺很差,我半夜作夢都會哭著驚醒。

這回因為胖周的事,我受到的震撼更大,可是沒等我們的情緒回復,黑色信封就又寄來了。

那是「嚇破膽」官方寄來的,我們之前也收過。

盧品圻把邀請函拿給我,我下意識不想收,但心裡很清楚,不管我拿不拿都必須赴約,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我不知道主辦單位是怎麼辦到的,只知道不去的話就會意外猝死,彷彿中了詛咒般。

「你的。」盧品圻將信封遞給我。

我看著它,好一陣子才伸手接下。

信封裡面放了三千元,以及一張充滿晦氣的黑色卡片,卡片上標注了下次集合的時間和地點。

果然又是他們寄來的,我皺起眉頭,這次卡片上多了一行字:時間已不多,須盡快進行──

盧品圻已經看完他那張卡片,他臉色沉重地說道:「時間一次比一次密集,這次還沒一週就要我們出發。」

「嗯,上面寫說……時間已不多。」我說道:「是不是封印快被破光了?」

聽說地獄的惡鬼正試圖從陰陽兩界的裂口來到人間,而我們在進行的封印儀式就是要將那些裂口重新補上。

那是工作人員告訴我們的,我深信不疑,因為我親身經歷過,也看過惡鬼吃人的可怕畫面。

只是……我一點也不想當英雄,我們根本沒能力進行封印儀式,去了完全是靠運氣,運氣好就活下來、運氣不好就死掉。

胖周就是運氣不好。我又想到其他夥伴、想到血祭的事,有些時候注定有人要被犧牲,否則大家都無法過關,就像那次的鬼電梯——

越想我的心情越差,手指不自覺掐緊手中的卡片。

「還是要去。」盧品圻說道:「因為我不想死,我們約好的,要連同胖周的份一起活下去。」

我深吸一口氣,壓抑住心裡的不滿與挫折,點頭應道:「好。」

集合的時間轉眼就到了。

只是這次的情況比較特別,以往都是約在台北車站集合,然後主辦單位會派遊覽車來接我們。

這次不同,竟然是要我們自行前往中部,卡片中寫了地點和前往方式,我想那三千元就是給我們當車資的。

我和盧品圻為了赴約只好翹掉星期五的課,我們很清楚不去的後果是什麼,所以寧可翹課也不敢不去。

我們先搭火車到台中,隨後又轉公車到南投,之後是連續兩小時的步行。

我們越走越偏僻,周圍也沒有指示牌,加上天色漸暗,我們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有沒有走錯路。

「是這裡吧?」盧品圻皺著眉頭說道。

「感覺沒人,這裡應該荒廢很久了。」我說。

「那就沒錯了。」他說道。

我會意地點頭,也是,我們封印的地點大多在荒野,或是在盛傳鬧鬼的地方,所以附近沒有人煙才是正常的。

我們繼續走,南投算是半山區,很多上上下下的坡道。而這條路徑像是要上山,我們爬得雙腳發痠。

我和盧品圻沿著一條荒廢的產業道路往上走,兩側的雜草幾乎跟人一樣高。

沿途沒有路燈,必須靠手電筒照明。

因為很怕走錯路,所以我走得很心虛,直到看見其他的參加者,我總算鬆了口氣,看樣子沒走錯,如果因為迷路被判喪失資格就太衰了。

集合地點是一處老舊的公車站,木頭搭成的棚子,前面立著一根生鏽的鐵牌,

因為年代久遠,鐵牌上的字跡已經不可考,根本不知道幾號公車會經過。

我看了眼時間,已經晚上九點多鐘。趕上了。

我和盧品圻靠向公車站,其他參加者紛紛將目光投過來,大概是怕我和盧品圻是鬼。

我也大概打量了一下他們,公車站前約莫有三十多人。

會在這時間出現在這裡的估計都是參加者,人群中有生面孔也有熟面孔,我一會兒就看見阿樵和雞哥。

隨即,我的視線停留在一個女孩子身上。我不禁多看了那女生一眼,參加者中的女生很少,所以她的出現很特別。

那女孩子看起來像高中生,綁著馬尾、挺文靜的。

一會兒我挪開視線,改去偷看其他人。

大家都揹著包包,大半的人都不講話,空氣中充斥著一股詭異氛圍,但還是有人吱吱喳喳地在討論這次的關卡。

一個男的說道:「是要搭上十一點的公車吧?」

他刻意壓低了音量說話,聽起來很不舒服,像是蚊子在嗡嗡叫。

我和盧品圻靠過去,偷聽他們的討論內容,他們也許會說到什麼關鍵字幫助我們渡過這次的關卡。

「正常來說,十一點是最後一班公車,我們搭的是末班車嗎?」一個生面孔疑道。

原本說話的男人搖頭,他嘆了口氣:「說不定是鬼公車,你看這個亭子、還有這塊站牌,這裡根本沒車了吧?」

「那、那怎麼辦?」那個生面孔又問:「我們要上車嗎?」

「指示上說要呀。」男人無奈道:「上車再說。」

卡片上的路線很複雜,我們上車後還要搭到一個叫青野湖的地方,可我和盧品圻事先用上網查過,台灣沒有這個地方。

現在還沒十點,還有一個小時的等待時間,我隱隱覺得胃痛,整個人都很不對勁。

盧品圻看著我,我知道他的意思,於是向他搖頭表示沒事。

那幾個說話的人因為討論不出結果,所以很快就安靜了。

老舊的公車站旁擠了三十幾人卻沒人說話,那種感覺很弔詭,但我也不想說話,心情差到了極點。

我偷偷注意每個人,很怕有鬼怪混在裡面,我多疑的情形似乎比之前更嚴重了。

盧品圻站在我旁邊,他用手肘頂了我一下。

我看向他,他用眼神替我打氣。

我露出一絲苦笑,用唇語回應他:「我沒事,放心。

他點了點頭。

我的嘴角很快又垂下,現在連苦笑都覺得累,嘴角很沉,連微微揚起都讓我感到吃力。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盧品圻拿出他的手機來看。

這次沒有工作人員來沒收我們的手機。

「沒訊號。」盧品圻說道。

我一聽,急忙把自己的手機也拿出來,真的沒訊號。

我和盧品圻的電信公司不同家,可兩人都沒訊號。

周圍的參賽者聞言,也紛紛掏出手機來檢查。看大家的表情就知道,他們的手機也不能用。

大家都帶了手機,但這次就算沒被沒收也無法使用。

我們又陷入孤島奮鬥的狀態了,人明明就在台灣,卻像是被丟到孤島上般,與世隔絕。

沒人會來救我們,我們只能靠自己。

大家沮喪地收起手機,但還是有人不死心地一直按。

很快的,十點到了。

轉眼時間,又是半小時過去——

就在十點半左右,大家的呼吸聲因為緊張而變得粗重,可以明顯感受到眾人的焦躁不安。

快要十一點了,我們所等的公車就要來了。

所有人不約而同地看著同一個方向,直覺車子會從山下駛來。

十點五十分,來路的方向亮起兩盞車燈,幽幽的,那黃光像是隨時會熄滅,死氣沉沉地飄近。

來了!

我的身子一僵,死盯著飄近的車燈看。

一會兒,我們就聽見吵嘈的引擎聲,不止是引擎,整台公車的零件都在發出噪音,彷彿隨時會解體。

那種聲音很低沉,倒也不是轟轟的亂叫,而是像老人半夜的低咳,咳咳、咳咳……響個不停,還帶著卡痰的嚕嚕聲。

公車停在我們面前,它和這處公車亭一樣老舊,鐵皮凹凹凸凸的,沒有半處是光滑的。

車上亮著一點都不明亮的白光,是六○年代電影中才會出現的那種車型。

好老、好舊,給人一種髒髒的感受。

台灣還有這種公車?我不由得納悶。

公車的後門開了,在迎接我們上車。

我看了一眼時間,十點五十三分。

「上車?」有人出聲問道。

我直覺看向司機,但司機的位置很暗,他的上半身陷在陰影中。

有些人已經從後門上車,前門沒開,所以沒辦法走。

我和盧品圻互看一眼,默默地也去排隊。

大部份的人都往後頭擠,這跟平常搭公車的習慣不同,

一般而言我們會盡量坐在靠近前門的位置,可是大家都怕死,直覺鬼怪會從前門攻擊,所以都盡可能擠在後邊。

這樣就算有鬼上車,也是前面的人當肉墊,我們抱著保護自己的心態往後邊退。

所有的人都上車了,公車關了門就往前開。

我和盧品圻都很緊張,我們沒坐下,大半的人也是站著,所以還有零星幾個空位沒人坐。

大家想的應該都一樣,站著行動方便、比較好逃。

每個人都繃緊了神經在左右觀望,車子行駛的速度很慢,時速恐怕只有三十,

但因為車體老舊的關係所以晃得厲害,我們彷彿是站在船的甲板上,不拉住拉環就會跌倒。

車子持續開著,不曉得多久才會抵達我們要去的地方。

我抬頭看向上方,門上有張字跡模糊的路線圖。

我指著路線圖,要盧品圻看。

那紙發黃、發脆了,彷彿輕輕一碰就會碎成灰塵似的。

盧品圻瞇著眼睛,可是車廂內的光線太暗、字又模糊,我們實在看不清楚路線圖上的字跡。

其他人注意到我們的舉動也紛紛過來看。

一個眼鏡男推著鏡框,直接打開手電筒照過去,我們辨識出其中幾個站名——

奈河橋入口、血池、斷頭台

我冷抽一口氣,這是什麼站名?

「斷頭……」有個男的照著字唸,唸到一半陡然頓住,他也被這古怪的站名嚇到。

我問:「有沒有青野湖?」

我們要去的地方叫作青野湖,我不確定公車會直達,還是我們必須在中途下站。

「看不到,問司機。」有人說道。

話音方落,眼鏡男就往前門的方向走去。

我們在後邊看著他與司機,只是越看我越覺得不對。

司機的上半身隱沒在陰影裡,所以我一直沒看到他的長相,這事讓我有些在意。

眼鏡男走到司機旁邊,只見他原本要開口,身子卻忽地一僵。

車子恰好轉彎,月光從窗口灑進,照在駕駛座上。

我的身子猛地一陣戰慄,那司機……沒有頭顱。

難怪我一直看不到他的樣子,並不是因為他在陰影裡,而是他根本就沒有頭。

「啊!」有人驚呼出聲,也發現了這件事。

不過我們很快又恢復鎮定。

大概是之前的大風大浪看多了,我們沒有驚慌失措,只是暗自吃驚,想著為什麼會這樣。

這次的司機是鬼,還沒第一關就這麼刺激,我的心臟狂跳不止。

要不要下車?

可是上次的司機也死了,卻還是載我們逃離關卡,也許這次的情況一樣,官方就是派出一個鬼司機來載我們,不需要特別害怕。

我試著深呼吸壓抑心中的恐懼。

眼鏡男怔在原地許久,最後他什麼也沒問就退回後面。

我和盧品圻面面相覷,不確定要不要去問。

就在大家猶豫不決之際,雞哥邁步向前,他到駕駛座旁問道:「喂,要載我們去哪裡?」

「去……投胎。」司機回道。

那聲音像是從井底傳出的,令人不寒而慄。

「操。」雞哥罵了一聲。

我們問不到答案。

只能靜觀其變嗎?

車子繼續往前開,沿途仍是沒有半盞路燈,整條路越來越暗,我都有種進入陰間的錯覺。

氣溫不知不覺下降,我的手臂莫名地爬滿雞皮疙瘩。

「等等——」

一聲呼喚擦過我的耳膜,我下意識往窗外看去,聲音好像是外邊傳來的。

盧品圻也轉過頭,證明我沒有聽錯。

大家不約而同地看向外邊,車子後面有幾道人影追來。

「有人。」一個男的說道。

我們都看見了,只是看不到那些人的模樣,只能看見黑黝黝的人影晃動。

他們在追著公車。

「是其他參加者嗎?」有人說道:「會不會是遲到的人?」

「要停車等他們嗎?」另個男人說道。

「司機……」一個參加者已經自作主張地說道:「停車,還有人。」

「等等,別停。」阿樵開口了。

這是我今晚聽見他說的第一句話。

我看向他,阿樵是個特別的人,好像沒有他不知道的事,之前幾次關卡都是靠他才能通過。

他會這麼說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不禁緊張起來,後頸變得又硬又緊。

「幹嘛?」雞哥問道。

「看清楚再說。」阿樵說道。

雞哥是個討人厭的傢伙,我親眼目睹過他殺人,他是個殺人魔,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就殺掉其他參加者。

我很討厭他,卻也拿他無可奈何,尤其他常和阿樵黏在一起,以致我若想跟阿樵一起行動,就勢必要和雞哥一起走。

阿樵用他的手電筒照向後方,大家也紛紛拿出手電筒幫忙照明。

剎那間,我們看見後方的東西了——

那些人影不是人,而是一具具的活屍,他們拖著腐敗的身子在追趕公車。

我不自覺地屏住呼吸,那些活屍為什麼要追公車,是為了吃掉我們嗎?

「開快點、開快點!」有人急了,忙催司機開快一點。

我的頭皮發麻,眼睛不敢離開那群活屍。

車子沒停下,可是活屍的動作越來越快,已經逐漸拉近和公車的距離。

「怎麼辦?他們要幹嘛?」有人慌了,焦躁地在車廂內走來走去,可是再怎麼走也脫離不了車廂。

車內還比較安全,外面有活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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