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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0明日文庫042《擋煞》柚臻◎著  

 《擋煞


 編號:042
 作者:柚臻
 封面繪者:FC
 初版日期:2014.02.20
 ISBN:9789862906590
    定價:99元
    販售地點:7-11


 內附精彩試閱

 特色

把符灰塞進她的嘴巴,才能讓鬼不再作祟……

內容簡介

一雙腐敗、長蟲的人腳就露在桌子後方。

那是小茶几,後面躺了一具屍體,因為角度的關係我們只看見一雙腳。

地上流了一灘屍水,雙腳變成青黑色,許多蒼蠅、蟲子黏在上頭。

家隔壁變成命案現場了。這幾天下班後,只要一經過隔壁門口,心裡就不禁毛毛的。

那一天,我跟兩個朋友正要走出電梯,赫然看見一道鬼影擋在電梯門口,一具腐爛的女屍就站在我們面前。

我原以為,只是單純的被鬼纏上,想不到一切都事出有因……

作者簡介

柚臻

1983年生。

不自覺已過了可以啾咪拍照的年紀,

看到可愛的東西眼神卻仍會閃爍出明亮的光芒。

不甘寂寞正是作家的寫照,在這一條孤單的航行旅程中,謝謝你陪我一起征服世界。

歡迎各位到我的部落格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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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專頁http://www.facebook.com/3golden

作者自序

新年快樂。今年國曆年和農曆年接得很近,一月底就是除夕了。

一早就和振鑫討論大掃除的事,他說:「我們能不能二十分鐘內解決?」

看來他只想掃掃地就權當大掃除了。

2014是個好年,愛你一世,祝福大家都能有情人終成眷屬,在新的一年心想事成。

喜歡網遊小說的朋友們,請多支持柚臻123日出版的《我的戰隊有偽娘與充氣娃娃》喔。它是一部搞笑的網遊小說,預計全三集,希望大家喜歡。

啾咪。

目錄

第一章 隔壁

第二章 

第三章 封屍嘴

第四章 恐懼襲捲

第五章 遺言

試閱

第一章  隔壁

我唸台北的大學,畢業之後自然而然就在台北找工作,即使老家不在台北,但在這裡生活久了反而很少回老家去。

除了逢年過節、每月一次回去探望爸媽,我幾乎都待在台北。

爸媽會上來看我,但也因為這樣我更少回去了,偶爾回到老家還會覺得很陌生,什麼時候這裡多了一間火鍋店、什麼時候那邊的樹不見了——

老家跟印象中的樣子越來越脫節,倒是台北和我的生活息息相關。

我在台北工作,租了一間套房。它是一棟老舊的電梯大廈,沒有管理員的那種,所以電燈壞了通常都要很久才會有人去修,樓梯的地板總覺得黏黏的,卡了一層黑黑像膠油的汙垢。

公共設施的環境不太好,但也沒什麼好抱怨的,一萬元的房租,包水費、免費管理費,有電梯、有第四台、有網路,離我上班的地點又近。

這層樓的兩戶房子都是房東的,他把兩戶改建成六間套房拿來出租,住在這裡的有學生、情侶和上班族,基本上鄰居很單純。相較起來房東還比較煩人,來巡視時會唸東唸西,像是叫我們鞋子不要亂擺、雨具不能掛陽台之類。

我租的房間很大,還隔了一個小客廳出來,雖然說是套房,但格局正確來說是一房、一廳、一衛。

朋友時常會來我家玩,累了就直接在客廳打地鋪。

像今天也是,我在客廳玩電腦,他們也不理我,自己買了啤酒、下酒菜就來我家一邊喝、一邊打撲克牌。

其中兩個朋友累了就先走了,但銘仔和阿浪都還在。

十二點多了,銘仔、阿浪還不打算走的樣子,兩人半躺在沙發上,臉上都還留著通紅酒意,眼神渙散地看著電視。

「不走喔?」我問。

「不歡迎喔?」阿浪問我。

他跟我是當兵時候認識的,因為住在附近,久而久之就變朋友。他的頭髮很短,跟當兵時候的髮型一樣,幾年來都沒變過。

我們問他要不要留長,他說這樣洗頭方便都不用吹就會乾了,所以不打算留長。

「很歡迎。」我敷衍道。

銘仔打了個哈欠說道:「媽啦,今晚手氣很背欸,玩這麼小都能輸一千。」

「哈哈哈……」阿浪笑道:「對捏,今天好像只有你輸。」

「拷,你贏多少?」銘仔不爽問道。

阿浪比了個二,「兩百,我只贏兩百啦。」

「那你請客,再去買一手回來喝,沒酒了。」銘仔不客氣地說道。

「還喝喔?」我說:「十二點多了。」

「怕什麼,明天又不用上班。」銘仔說道。

阿浪看銘仔心情不好,爽快說道:「好啦,我去買。」

「那我也去好了。」銘仔說道:「順便看看還有什麼吃的。」

「宏昌,要不要去?」王浪問我。

我看他們兩人醉醺醺的,雖然兩個大男人不會發生什麼危險,但我還是有點擔心,便說道:「好。」

我拿了鑰匙陪他們一起去便利店買東西。

一路上,銘仔一直在抱怨輸錢的事,阿浪就忙著安撫他。

「賭場失意、情場得意。」阿浪搭著銘仔肩膀說道:「你桃花要開了啦。」

「呵呵呵,屁啦。」銘仔終於笑了,「那個妹還是不理我,花我也送了、巧克力也送了,她就是約不出來。」

「換一個呀,那個又不正。」阿浪說道。

他們在說銘仔家附近一間店的店員,銘仔一直想追那個女生,但女生對他沒有意思。我們幫忙出過幾個餿主意,那個女生還是和銘仔保持距離,連電話號碼都不給。

「是不正啦,但她身材很好呀。」銘仔說道,想證明自己的眼光還不錯,「聲音也很好聽,說話語氣很溫柔。」

「好啦,改天再幫你介紹。」阿浪問我:「宏昌公司沒有可愛的妹妹?幫忙介紹給銘仔。」

「呵,我都沒了,哪有剩的可以介紹。」我開玩笑道。

我們三個都是光棍,單身沒有女朋友。

「喔,你還是不要交好了。」阿浪說道:「要是你有女朋友,我們以後就不能睡你家了。」

「什麼啦。」我罵道。

阿浪和銘仔哈哈大笑,我也跟著笑了出來。

我腦中不禁浮現麗倩的身影,長長的頭髮,笑起來有點靦腆,戴著眼鏡,不算漂亮但很有氣質。

「幹嘛笑得那麼淫蕩?」阿浪在鬧我。

「哪有。」我說。

「戀愛了?」銘仔也問我。

「不是啦。」我說。

「快講。」阿浪追問道:「是哪個女的?從實招來。」

「又還沒追到。」我搓了搓鼻子,「連曖昧都沒有,我不敢告白。」

「幹嘛不告白?是誰、有沒有照片?」阿浪問我。

銘仔也關心道:「要不要幫你?」

「你先幫自己啦。」阿浪輕推銘仔一下。

「啊我哪有辦法,她就不理我呀。」銘仔抱怨道。

說完,兩人又把焦點放到我身上。

阿浪又問道:「哪裡認識的?正不正?」

「幾歲?身材怎樣?」銘仔也問我。

我有點不舒服,即使知道銘仔是在說笑,我還是不想他們用這種語氣談論麗倩。

「追到再跟你們說。」我扯開話題,「沒買冰塊喔?」

「這麼冷買什麼冰塊?」阿浪說道。

「喝啤酒要加冰呀。」我說。

「我都習慣微波。」阿浪說完自己笑了。

我們回到大樓,說是大樓,但也才十層。

「小聲點,不要吵到人家。」我說。

「好啦。」阿浪應道。

我們剛要進到電梯,就看見一個女的已經在電梯裡,她正要關門。

「喂,等等。」銘仔喊道。

我們急忙奔入電梯裡。

那女的看了我們一眼。

我伸手想按樓層,這才發現她已經按了,而且跟我一樣住在五樓,我不禁問道:「妳也住五樓喔?」

「嗯。」她點頭,沒有多說話。

我想了一下,阿浪和銘仔酒氣衝天,估計嚇到這個女的了。

她的五官算是好看的,也有打扮,黏著假睫毛、染色的捲髮,冬天卻穿毛衣配短裙,露出一截白皙的腿。

剛才去約會吧?我不禁這麼想著。

「剛搬來?怎麼沒看過妳?」銘仔跟人家搭訕,「我叫銘仔,他是阿浪,這個是宏昌,我們不是壞人啦,不要怕。」

「嗯。」女生又是客氣地應了一聲。

「妳叫什麼名字?」銘仔不死心地又問:「我們都是好人,又是鄰居,大家認識一下呀。」

我看那女生的表情很尷尬,連忙打斷話題:「我們也住五樓,下次見。」

「嗯。」女生還是只應了一聲。  

我覺得銘仔這樣很丟臉,而且這是我第一次覺得電梯很慢,才五樓而已怎會這麼久才到。

電梯門一開,我馬上拖著銘仔出去。

「幹嘛啦?認識一下不行喔?」銘仔說著酒話:「啊你又不介紹妹給我,人家阿浪說我桃花要開了欸。」

「好啦,先進去。」我忙掏著鑰匙,直想快點把銘仔塞進家裡。

那女生也出來了,她掏著鑰匙進門。

原來她就住我家隔壁。

我和她對看一眼,她很快就躲回自己家裡。

銘仔還在嘿嘿地笑著,表情一整個猥瑣,難怪他追不到那個女店員,我忽然有所感觸。

他的個性就是這樣,愛玩、喜歡鬧,但對朋友很講義氣,一次我出車禍,他馬上奔來醫院看我,二話不說就塞了一萬元給我,說是讓我先應急。

不過他和阿浪比較好,我不太習慣他開口閉口都是髒話的說話方式。

「啊,好啦,我要找新的女人了。」銘仔還在發酒瘋,「隔壁那個女的還比較正,那個女的是在傲嬌什麼。」

他在胡言亂語,說話聽起來沒有邏輯,但我們畢竟認識幾年了,所以聽得他在說什麼。

銘仔的意思是隔壁那個女的很正,比他要追的女店員還漂亮,女店員到底在傲嬌什麼,為什麼不願意接受他。

我苦笑,「好啦,去找新的。」

「對啦,換一個,早就叫你換了。」阿浪也說道。

「喝,宏昌,你都不喝,我失戀欸。」銘仔替我開了一罐啤酒。

嚴格說起來他不算失戀呀,那女店員和他根本沒開始過。

「好,我喝。」我一口氣喝了半罐,心裡也感到酸澀,麗倩對我似乎也沒意思,所以我能體會單戀的痛苦。

「好,喝!」銘仔又開了一罐。

我跟著他們不知喝了多少,可能是心情影響,我很快就醉了。

睡著前只記得阿浪說:「再開、再開——」

那一晚我們喝得很醉,銘仔還吐在我家客廳,之後連續三、四天他和阿浪都搞失蹤,大概是怕被我罵吧。

銘仔竟然吐完就跑了,阿浪留了紙條說不好意思,但他也沒幫忙清理就離開。

我醒來時頭昏腦脹的,發現自己躺在客廳沙發,本來想要回房間再睡一下,卻被地上的嘔吐物嚇得瞬間清醒。

客廳杯盤狼藉,我只能頂著宿醉的腦袋慢慢清理。

嘔吐物真的是很可怕的東西,直到現在我家裡都還瀰漫著一股酸腐味,我買了芳香劑也沒用,就連打開窗戶通風也還是有股味道。

我不知道這味道多久才會散,也不曉得房東會不會罵我。

就在三、四天後,阿浪終於主動聯絡我。

「那天……」阿浪支支吾吾。

「銘仔吐完就跑了,很不夠意思欸。」我抱怨道。

「哈哈哈,不好意思啦,那你還好嗎?」阿浪問我。

「不好,臭死了。」我說。                    

「喔,我會幫你罵罵他啦。」阿浪說道。

「銘仔呢?我找不到他。」我說。

「不知道,失戀去療傷吧。」阿浪說道。

「失戀勒……」我啐了一聲,「他放棄那個女的囉?」

「不知道呀……」阿浪又說了一些屁話。

我們沒什麼內容地結束一通電話。

這一晚回家後,我又把屋內拖了一次,還去買了這輩子沒買過的地板清潔劑來用。

我懷疑是不是哪裡沒擦乾淨,那股味道才會這麼頑強。也許是哪裡沒擦到的嘔吐物正在角落默默發酵,等著變成黑色妖怪襲擊我。

我腦海中的想像圖很像卡通劇情,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擦過地板後,家裡的空氣暫時舒服了一點,飄著清潔劑的香氣。

只是好景不常,隔天家裡又臭了。

一到星期五,銘仔和阿浪又帶了半箱的啤酒來找我。

「別氣啦,我買了酒還有滷味。」銘仔擠著笑臉。

我笑不出來,一看到那半箱酒就頭痛,萬一他們又吐了怎麼辦?「別搞我,我好不容易才清完。」

「不會吐了啦。」銘仔說道。

「不要生氣,昌哥息怒。」阿浪拍拍我的肩膀,直接進到我家裡來。

「喔,真的有臭。」銘仔是罪魁禍首,竟然還敢說臭。

「還不是你用的。」我碎唸道:「吐了也不清,很噁心欸。」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銘仔向我行舉手禮。

「本來就是。」我唸道,這會兒才發現他臉頰上有傷。

我看著他的傷,他也注意到了,笑道:「那天回家摔的啦,喝太醉就在樓梯口跌倒了,我都有報應了你還要怪我喔?」

「好啦,我沒氣了。」我說:「今天不要再吐喔。」

「不會啦。」銘仔說道,「酒量最好有那麼差。」

「那喝吧。」阿浪把滷味倒出來,他們兩人的動作很迅速,彷彿這裡是他們家一樣。

我失笑地看著他們,坐下來跟著一起喝。

菜還沒夾兩口,銘仔忽然丟了一個戒指給我:「吶,送你。」

「什麼?」我仔細看了一下,是女生的戒指,作工不算精緻,但應該是金子做的,估計可以賣個兩、三千元。

「戒指呀,不會看喔。」銘仔覺得我在問廢話。

「我知道啦,送給我幹嘛,這是女生的吧?」我撇著嘴角,「你媽的?」

「你媽的啦。」銘仔說道:「我買的,本來要送給那個女的,但我放棄了,不對,是我想開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那也不用給我呀。」我說。

「你不是有喜歡的女生了,就給你拿去送呀。」銘仔說道:「那個我沒用了,看到也是傷心,就給你吧。」

「收著吧,他上次在你家吐就當作是清潔費。」阿浪說道。

「不用啦,你拿回去退,這又不便宜。」我說。

「很龜毛欸,說要給你就是要給你。」銘仔說道。

「好啦。」我說:「但她不一定會收。」

我又想到麗倩,這週都沒機會看到她。

我隨手把戒指放在一旁,跟著阿浪和銘仔繼續喝。

沒多久,就聽見外頭有奇怪的聲音。

「我們到了。」一個男的在用對講機說話。

對講機的聲音很大,不時發出擦擦的雜訊,所以一聽就知道那是對講機。

「怎麼回事?」我納悶道。

阿浪也皺起眉頭,「好像是警察,該不會我們太大聲被投訴吧?」

「我成年了喔。」銘仔還在耍白痴。

「我去看看。」我起身要走向門口。

阿浪說道:「不要啦,警察又不是什麼好事,萬一等一下槍戰怎麼辦?」

「對呀,不要去,危險。」銘仔說完,灌了一口酒。

「你們不好奇喔?」我才說完,就聽見房東的聲音。

「對,就是這一間。」

「有沒有聯絡到家人?」警察問道。

「嘸呀。」房東用台語回了一聲。

「好,我知道了……」警察又跟房東說了幾句,然後向對講機那頭的人回報。

對講機又發出幾句指示,但因為雜音太多,加上隔著房門,所以聽不清楚究竟說了什麼。

我走過去開門,實在太好奇了。

門一開,就看到兩個警察和房東站在走廊上。

「有什麼事嗎?」我問道。

「你最近有沒有看到隔壁的?」房東問我。

「隔壁……」我看過去,想起上週那個漂亮女生,「是一個女的嗎?」

「對,一個女的。」房東說道。

「之前有。」我說。

「什麼時候?」警察問我。

我想了一下,「好像是上星期,有一次坐電梯遇到,她怎麼了?」

我總覺得奇怪,應該不是遲繳房租這類的小事,該不會那女的是毒犯?我在腦子裡胡思亂想。

「你都沒聞到一股怪味嗎?很臭。」房東又說。

我頓時一陣心虛,他說的是嘔吐物的味道吧?那天銘仔在我家吐——

「啊?」我不知要不要回答,很怕房東知道是我的話會生氣,「喔,有呀。」

「好像就是這間的味道。」房東說道:「不知道她在幹嘛,打電話、按電鈴都不回,也不曉得是不是出國去玩了。」

「喔。」我隨口應道。

「現在可以開門嗎?」房東不理我了,他繼續和警察說話。

「好,你有備份鑰匙嘛?」警察確定道。

「有、有。」房東拎著一大把鑰匙,對照著上面的標籤在尋找。

我這才知道他有每一間套房的鑰匙。

不一會兒,房東終於找到,他打開隔壁的房門,瞬間一股濃烈的惡臭襲了出來。

我霎時想吐,強烈的嘔吐感從胃部翻湧上來。

好臭!好噁心!

我雖然沒聞過屍臭,連死老鼠是什麼味道也不知道,但卻直覺想到屍臭二字。

那味道難聞到我直想罵幹。

兩個警察也立刻後退,連房東都跳開一步,大家不約而同地摀住口鼻。

「喔,有夠臭。」房東罵道,用腳踢開房門。

我因為好奇,所以也湊過去看,到底是什麼東西那麼臭?

即使我想到屍臭,但心裡並不認為那房間裡面會有屍體,估計是什麼垃圾腐敗了,那女的出國前沒有清理才導致房間發臭。

房門開了,待大家看進去時,所有人都瞬間一愣。

一雙腐敗、長蟲的人腳就露在桌子後方。

那是小茶几,後面躺了一具屍體,因為角度的關係我們只看見一雙腳。

地上流了一灘屍水,雙腳變成青黑色,許多蒼蠅、蟲子黏在上頭。

「嘔!」我有勇氣跟進去察看,因為我只看到一雙腳就受不了了,我轉身就奔回我家的廁所去吐。

我趴在馬桶上,剛才那一幕烙印在腦海裡。

是人腳!一定是人,我肯定自己沒看錯。

那女的死了?還是那女的殺人之後逃跑?

「要照片、要照片。」我隨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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