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攻略【鬼畜七海02】》

原惡哉◎著 | 重花(塚本月)◎封面繪圖
初版日期:2012.5.31 | 售價:190元 | ISBN:9789862903223



特色

鬼畜編輯七海‧超渣宣言:

「那一個月的戀愛,是利益交換
而我們的復合,也是有條件的……」

分手的妖術,教你復合大反攻


明夜出版社‧超強卡司
櫻庭愛生X蟬時雨X左京聯合巡迴簽書會

簡介

應七海之邀,蟬時雨答應參加簽名會,而明夜的兩大台柱櫻庭愛生、左京,以及他們的編輯信三、八雲都會隨行。可是,住旅館的六人應該會兩兩配對吧,櫻庭愛生跟信三,左京跟八雲,所以──

今晚,蟬時雨就要「第一次」跟七海睡在一起了嗎!

他開了浴室的門,然後,就看到七海那精壯漂亮的裸體。一時之間四目對上,煙霧裊裊蒸氣四散帶著朦朧的效果,感覺上什麼都看不到,但實際上什麼都看得到。

「真是的。」七海輕輕嘆了一口氣,「你就這麼等不及了嗎?」

購買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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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1 全面上市資訊

全省書局、網路書店
(超商沒有販售,請多見諒)

典藏酷卡設計



創作者簡介

原惡哉

如果寫著溫情治癒應該會被客訴太騙人

但簡介寫作者風格黑暗扭曲又好像有哪裡不對

因此我想我應該適合「天真爛漫」這四字〈誤〉

雖然筆下人物有崩壞的可能

但就跟作者一樣表面黑化骨子純情

所以請放心跌坑

鬼界非常口:http://akusai917.pixnet.net/blog

作者自序

我真的很想說一句,這是肺腑之言,就是作者在寫虐人的劇情之前要先虐自己,我結束了。

謎音:欸妳自序就這麼短?

我:我一直想說這句話,今天終於有機會了!

謎音:=_=。

然後,俺總算寫了晃司、蟬一雪以及千歲的劇情,我好喜歡斷章的內容,之前就想著該怎麼表達千歲的故事,這個角色的性格我很欣賞,對外人很冷淡但對自己人就是無止盡的寵愛,好哥哥啊!

時雨小時候絕對是在哥哥的寵愛下白白胖胖的長大XD。

接著就是,咳,在網路上被讀者一面倒的認為是本系列最渣的角色七海,第二集也有突破性的發展,可喜可賀。其實七海的個性是參考不時被我拖搞到想翻桌的編輯,您辛苦了。

謎音:我嚴重懷疑妳根本是在惡搞妳編輯。

我:哈哈,有嗎?我只是覺得我編輯傲嬌的性格太棒了,一直很想寫出來。

謎音:妳不怕這句話會被刪掉嗎?或是被反白之類的。

我:反白了那要怎麼看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謎音:就是不讓讀者看到啊。

我:究竟……

其實我是比較喜歡描寫晃司那種具有毀滅性格的角色,主要是因為要塑造出他這樣的性格,那這個人物的小時候肯定是很有看頭,我挺愛寫生長環境複雜的人,所以晃司就……呵呵,你知道的(謎音:妳講人話好嗎)。

那麼之後就是系列的最終回了!謝謝讀者們在噗浪臉書以及部落格上的加油打氣還有同仇敵愾……是的,這個用詞沒有錯,同仇敵愾的對象不外乎就是七海,雖然我覺得大家對這人物一定有什麼誤會,我相信看完第二集對他會改觀的,希望啦。

也希望大家能喜歡第二集,我們第三集見XD。

(編輯:居然還想有第三集!你活得下來嗎?)

目錄

楔子 悖德
第一章 「那時的黃昏,你還記得嗎?」
第二章 「猶如燃燒過後的餘燼,就像你一樣。」
第三章 「要更享受謊言,對吧?」
第四章 「沒有一種情感可以到達永遠。」
第五章 「那時說的愛,可曾記得?」
第六章 「初夏,蟬鳴。」
斷章 「雨夜。」

精采試閱

楔子 悖德

「一雪,過來我這裡。」

染著一頭金色頭髮,兩耳上穿著一排的耳洞各戴著銀製的飾品,少年的臉龐狂野又囂張,在日光之下,令人無法轉移視線。

即使是穿著白色校服,也遵守規矩的打上領帶,但少年還是流露著一股叛逆不羈的氣質。

說出這句話之後,少年低著頭輕輕吻了他。

他對少年的印象,一直是孤傲囂張的,有了才氣也有了臉蛋,沒有什麼不是手到擒來,也因此對其他事物都毫不珍惜。

可這個吻,卻出奇的溫柔。

他訝異之餘,在少年的後方,看到了站在街尾、穿著一身筆挺黑色套裝的女性。她是少年的母親,這位女性就站在街角的樹蔭下,用犀利的目光直直看著他。

一時之間,全身血液似乎要在這麼悶熱的日光下,瞬間凍結。

在這個女人面前,他和她的獨子接吻了。

他既沒有拒絕也沒有反抗,少年叛逆輕狂的氣息就留在他的唇間,究竟為什麼不阻止少年如此越矩的行為,究竟是什麼原因……他不想去瞭解。

那一天晚上,少年的母親來拜訪他了。

兩人之間隔著一張黑色木桌,他為少年的母親倒了一杯熱咖啡,彼此沉默許久,少年的母親始終沒有動眼前的杯子。那位母親對他的厭惡感,已經深層到凡是他所碰過的東西,她都覺得很汙穢。

她眼神裡的輕藐,他很輕易的,就感受到了。

晃司對你只是短暫的迷戀而已,他太年輕,對許多事都很好奇,你對他的好讓他產生錯覺,他總有一天會明白你和他之間的情感並不是愛。他像是個小孩子一樣,對玩具沒了新奇感之後,就會像垃圾一樣丟掉了。」女性的聲音聽起來不慍不火,就連音調也維持一貫的優雅,坦白說,如果少年的母親狠狠的咒罵他,或是乾脆將怒氣化為暴力施加在他身上,也許,他的心情不會這麼複雜。

但是那位女性沒有。她雍容的提及他與少年之間的事,美麗的臉上一直帶著冰涼的微笑,彷彿意味著「勾引晃司的你,並不值得我原諒」。

「一雪老師,我想你早就知道晃司對你有特別的情感,你不想和他攤牌,是因為身為老師的你,愛上學生了嗎?」女性輕聲問著。

他低下頭,黑色過長的頭髮柔順的滑落下來。

身為老師的你,愛上學生了嗎?──真是嚴厲的質問。

他擔任晃司家教的時候,晃司剛升上高中一年級。兩人第一次見面,晃司就在他的面前抽起菸,擺著毫無興致的表情,說著「若是想教課本的內容就別白費力氣了,來教點學校不會教的事吧」這麼放蕩無禮的話。以致於他對晃司的第一印象就是──個性相當糟糕。

再一點,他不認為晃司需要家教,這名少年撇除體育課什麼的,其他重要課程就算一路睡死過去,也能穩拿全學年第一。品性差到一個極致但臉蛋及腦袋都得天獨厚,蟬一雪在那個時候深深覺得這個世間太沒道理。

晃司的父母經常不在家,這兩人皆是專業的理財顧問,不時出國及前往遠地,能給予晃司的,就是物質與金錢上的滿足,當然,還有絕對的溺愛。

溺愛的程度已經到了就算晃司每晚幾乎都帶不同的女孩回家睡,被父母撞見也是連一句苛責的話也沒有。

就一開始而言,他與晃司有太多衝突,即使如此,蟬一雪並沒有辭退家教這份工作。

蟬一雪外表憂鬱俊美,但骨子裡卻很好勝,他單純的認為在還未取得晃司對他的認同之前,就放棄擔當晃司的家教,某種層面上意味著他不敵晃司桀驁不馴的性格。

縱使他每次進門都能看到晃司與其他女性親熱、縱使晃司曾經在那些被他帶回家的少女面前羞辱過他,蟬一雪仍是很堅持的──直到晃司肯稱呼他為老師之前,他不會走。

晃司在那時似乎也感受到蟬一雪的決心,無論他做多麼不尊重蟬一雪的事都沒辦法打發這位家庭老師,逐漸的,任何的胡鬧與無禮隨著時間慢慢沖淡,歷經了三個月,蟬一雪到晃司家中只會看到他一個人。

然後,某一天晃司開口要蟬一雪留下來。

蟬一雪覺得晃司之前會幾乎天天帶不同人回家,是因為寂寞,儘管物質慾望滿足了,心中的破洞和缺口仍無法被填滿。

出於同情,蟬一雪都會等到晃司已經睡著才會離去。他的原則是不在晃司家過夜,就算晃司拖到凌晨兩三點才就寢,蟬一雪也會開車回自己的住處。

晃司不是不懂分寸的人,除了原先有意刁難蟬一雪,因此故意在他面前調戲其他女性、完全不尊重他之外,只要對方有明確的態度表示,晃司大多都會安分守己。知道蟬一雪不會為了他過夜後,晃司再也沒有提出類似的要求。

兩人看似和平卻又帶著微妙情感的關係,一直到晃司高中二年級的那個夏天,有了劇烈的轉變。

晃司的母親外遇了。

外遇的理由很純粹,只是想要尋找新鮮感而已。這件事讓晃司的父親相當崩潰,卻未曾提出離婚或者分居這樣的訴求,且,為了想要重新得到妻子的注目,無論晃司的母親說出怎樣荒唐的要求,他都會一一去達成。

蟬一雪覺得晃司的母親是個充滿魔性的女人,喜歡刺激也喜歡追求快感,享受周遭男性對她的執著與疼愛,就像一隻溫室裡的蝴蝶,吸食著溫室裡昂貴的花蜜。

而晃司面對父母扭曲的情感,僅僅用平常的口吻說著「無論是哪個年齡,都會有人把愛情當遊戲」,說這句話時,晃司靠在窗邊抽著菸,琥珀色的雙眼看著窗外景色,彷彿是在訴說與自身無關的瑣事般。

蟬一雪不認為晃司早熟。確實,像他這樣年紀的人遇到母親外遇,肯定有許多不解和憤怒,而晃司卻出奇的平靜。

並不是因為早熟也不是因為世故,在蟬一雪的眼中,他所看到的,是對父母這樣變質的愛感到厭倦的晃司。

或許,晃司對目前的世界,也感到了厭倦。時常只有自己一人身影徘徊的屋子、享受被無數男性所愛的母親、病態的想得到妻子所愛的父親,這就是晃司的世界。

如果沒有人對這名少年伸出援手,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大概會更加黯淡。有了這種想法的蟬一雪在那時,對晃司說出了「如果你不想要一個人,可以到我這裡來」。

從此之後,晃司就經常出入蟬一雪的住所。

擔任晃司家教的這段期間,蟬一雪在外頭租了房子,杯子還是碗筷這種日常用具只有一人份,蟬一雪其實不習慣他人走進自己的生活裡,但晃司是個例外。晃司個性並不纏人,來到蟬一雪家中比平常還安靜許多,他原就不多話,兩人相處在一起不是看書就是去附近的公園散步,蟬一雪的生活沒有因為晃司的出現而興起波瀾……理論上,應該是要這樣。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晃司很喜歡觸摸他的頭髮及手指,喜歡在散步的時候牽起他的手、喜歡在他準備晚餐時,從背後輕輕抱住他。

蟬一雪知道晃司並不是把他當作女性看待,只是,看到晃司那雙琥珀色眼眸裡所透露出的情感,直率得不容許蟬一雪有一絲誤解,他就覺得徬徨。

晃司曾對他說過將來想成為一名律師,憑著他的才能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這麼一個前途似錦的少年,不應該將心思放在與他年紀相差十歲的男人身上。不能再這樣下去,蟬一雪很明白,他很明白,卻始終沒有拒絕晃司的觸碰。

起初,晃司還會略帶試探性的伸手觸及蟬一雪的臉龐,知道蟬一雪不會阻止這些越矩的行為後,碰觸變成了親吻。少年喜歡和他接吻,不斷藉由親吻來試探蟬一雪的心意,而他,或許也很眷戀少年的體溫,卻從不給晃司任何答案。

晃司的視線沒有任何雜質,非常純粹的,就是想得到他的回應。而他應該要回應些什麼才對,因為晃司得不到他的答案,偶爾會露出焦慮的表情,再這樣下去,他總有一天會將少年逼到絕境。晃司原本就是個極端又執著的人,對於自己喜歡的事物會毫無保留的去追逐,對於自己厭惡的事物,則是毫不留情的捨棄。

就像晃司已經不想要父母給予的感情。這個十六歲的少年冷淡的將父母所給予的愛,當作是垃圾一般。知道母親出軌外遇的那一天,晃司就明白他只不過是母親遊戲人間的產物,只不過是父親拿來束縛母親的工具,他只不過是容貌與才氣都很優秀,受到父母的溺愛,僅此而已。

出色的外表與出眾的腦袋,是上天憐憫他出生在如此扭曲的家庭,所賜予的小小恩惠。

而蟬一雪的出現,彷彿是晃司黑暗世界裡微弱的燭光,只是一盞小小的燭光,隨時隨地都會被泯滅。

這一切,終究不會有任何未來。

身為老師的你,愛上自己的學生了嗎?

二十五歲的男人與十五歲的少年,男人,與少年……未來,不會有未來。

愛與不愛,都不重要了。

蟬一雪很明白。

「你應該很清楚這不會有結果,晃司太過年輕,很多事情都可以轉移他的注意。」女人優雅的拿起一根菸,點了火之後,慵懶的抽起菸來。

真的是母子,連抽菸的姿勢都一模一樣。蟬一雪見狀,不禁這麼想著。

不只是姿態相似,連性格也如出一轍,同樣叛逆,同樣喜歡測試別人對於他們的感情。

「既然如此,為何要耽誤彼此的人生?」女人淡淡說著,「身為一個老師的你,走在正途上很難嗎?若你天生反骨,就是想越過道德底線,那麼,我只能告訴你,晃司對你總有一天會膩的,與其要到那時候讓自己難堪,不如現在就斬斷彼此的關係,不是很好嗎?」

「我希望你能更為自己著想。」帶著微笑說出了這句話後,晃司的母親就離開了。

離去之前,她看見放在客廳櫃子上那只Vivienne Westwood的土星打火機。這是她之前去日本時,幫晃司帶回來的,晃司非常喜歡,都會將它帶在身上,而今卻是隨便的放在別人的家中。

……已經沒有什麼比這個男人更重要了嗎?她無法理解。她從未看過晃司對誰執著過,唯獨這個男人。

晃司的母親離開後,蟬一雪獨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想了很久,直到晃司拿著備份鑰匙進門,他才發覺已經晚上九點了。

晃司說了一些事情他並沒有仔細聽,存在於他腦中的,只有晃司母親所說的話,以及兩人的過往。

他很明白,他與晃司之間,就要有個結束。

蟬一雪試著疏遠晃司,而晃司也看出他的心思,在某個雨夜裡,晃司踏進他的房內,將他壓制在床上。

他看著少年發狂的神情,第一次感覺到毫無退路。

「不回應也不拒絕,看著我獨自焦慮,你其實樂在其中對吧?」晃司低下頭,伸出了冰涼的手指摸著蟬一雪的臉龐。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在蟬一雪的眼中,染上了前所未見的放逐絕望。

如此冰涼的眼眸,除了冷意外,再也無法感覺到什麼。

「要得到一個人很困難,但要毀了一個人卻很簡單。如果讓你不會再誤解我的心情,只有掠奪這個途徑,那麼,我會讓你一無所有。」晃司露出溫柔的微笑,輕輕拉著蟬一雪的手,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奪取你的四肢,讓你無法逃離我的身邊,切斷你的舌頭,讓你無法出聲,你如果要活下去,只能對我乞求,即使你想死,也只能靠我施捨給你。」

「一雪,只要能得到你,即使得走到這種地步……」晃司笑了笑,用著愉悅的口吻緩緩說著,「我也願意。」

「你對我原本就沒有愛,我也不再奢望你對我會有什麼情感,所以,這樣最適合你和我了。」伴隨著這句話,晃司在那個雨夜裡侵犯了他。

冰涼的手指伸入他的體內,溫熱的嘴唇碰觸他肌膚每一寸,貪婪掠奪這個曾經給予他溫暖的男人。

已經回不去了,已經回不去了,已經回不去了,已經回不去了……

徹底的覺悟兩人的關係已經變質,晃司的動作極盡粗暴,在蟬一雪失去意識之前,這個侵占他身體的少年抱住了他,用著撕心裂肺的語氣說出了「究竟是愛我還是厭惡我,就算對我毫無感覺也好,我都想聽到你的答案,只是你從來都不說。讓我變成這樣是一雪你的責任,用身體來承受吧」。

雨夜過去後,蟬一雪醒來時,沒有看到晃司。他的身體留著晃司所弄的傷口,全身皆隱隱作痛,明明連動一根手指都要很費力,還是請家族的人協助他在最短的時間內搬回蟬家本邸。


晃司不知道他目前的住所,蟬一雪從那天起,有將近十年的時間,沒有再看到晃司。

而晃司遺留在他家中的打火機,蟬一雪郵寄回去。

他身上的傷,在搬回蟬家本邸、受到長輩妥善照顧後,很快的就痊癒了。

除了回憶以外,兩人之間什麼也沒有。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回憶也變得很零碎,蟬一雪在那天雨夜後的三年,已經不太能記得晃司的模樣了。即使如此,有時夢中仍有晃司模糊的身影出現,依舊是用冰涼的手指撫摸他的臉,依舊是叛逆輕狂的,依舊是用那雙琥珀色的眼眸無限眷戀的看著他。

只要夢見晃司,從夢中醒來時,蟬一雪總是會感到心痛。

在散落遍地梧桐花的街道上,露出微笑,說著「一雪,我喜歡你」的少年,如此青澀卻又純真的愛戀,他只能選擇忘記。

蟬一雪後來與一名女性鋼琴演奏家結婚,那位女性知道他與自己的學生所發生的事,每當過去的回憶折磨蟬一雪時,她會溫柔的彈起鋼琴,驅散他心中的夢魘。

她是他在這十年裡,唯一的支柱,也是最純粹無垢的所愛。

蟬一雪曾經愛過晃司,這段戀情既痛苦也毫無結果,徒留下來的只有彼此傷害。而她治癒了晃司所留下的傷,儘管偶爾與晃司之間的過往仍糾纏著他,卻也已經不再感到疼痛。

他天真的認為能握住她的手一直到永遠,但……她卻在蟬一雪再度與晃司相逢的前兩年,車禍過世了。

觸摸著冰冷與不復以往那樣美麗的臉龐,擁抱著無法拼湊的零碎身軀……難以計量的傷痛與難以計量的絕望即使埋藏在心裡,仍是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究竟有多無力。

這樣的無力感,究竟要糾纏他到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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