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屍人【駭屍任務】》

 作者:羅三 | 封面繪者:FC
 初版日期:2011.6.4
 售價:59元 | 販售地點:全省全家、萊爾富

 內附精彩試閱
 
 
第一章:新實驗

簡介

《魍魎》《冥醫》羅三◎著  
劇情緊湊更勝《秦煞》
「第二集」爆笑、感人登場!

「又不是偵探小說裡走到哪裡都有死人的主角,難道我走到哪裡也都有殭屍嗎?」

這次的敵人在校園裡
她是一名殭屍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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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煞事件」一個月後──

內部固定玻璃的鋼製扣環開始變形了,教授和將軍的位置卻看不見,兩人開開心心的不知談些什麼。

她喘著氣,繼續往前衝──整面的強化玻璃倒了下來,直直的往教授和將軍壓過去,將軍閃過了,但教授就沒這麼好運。

看過壓花嗎?用透明板將鮮花夾住,壓扁,乾燥後可以長久保存;教授整個人就這樣被白色地板還有重達幾百公斤的厚重玻璃夾住,像一顆被壓碎的雞蛋,裡面的血肉蛋黃流了出來……

秦屍體內的變種殭屍菌被科學家提煉出來,注射在一名少女身上。但實驗發生了意外,殭屍少女逃出去、藏身在學校裡。假扮老師的筱涵來到校園偵查,可憐的偉德又被捲入其中,他們能在眾多師生中找到她嗎?

作者簡介 

羅三

寫字,寫文章,寫成套書,寫腦,寫知識,寫出主義;我喜歡最低俗的故事,不用顧及善良風俗,不用在意社會輿論,只要能刺激到腦內分泌麻藥的那些基質,讓快樂、痛苦、壓抑,所有的刺激流過經脈,是,我就會寫。

無名  自解羅三
http://www.wretch.cc/blog/aligantz

作者自序

最近台灣最流行的事件應該就是「霸凌」,嗯,比「刺陵」還要恐怖喔。所以我寫第二集的時候不由得添加了一些老人家們謂之「霸凌」的東西。

「霸凌」是什麼?可以吃嗎?還是可以抱著睡覺?那種東西有可能被消除嗎?
實際上,「霸凌」這東西的歷史,起源於西元前4000-7500年──什麼?這種東西也有考究嗎?

當然是有了,因為那是農業開始發展的時期,也是社會開始出現明顯階級化的時代,國王可以要國民賦稅勞役,土匪可以搶奪財產,老爸可以強迫女兒嫁給不喜歡的男人。
這些事有哪一件是被害者自願的──沒有,他們全是被逼的,被國家大義逼迫,被團伙武力逼迫,被道德規範逼迫,如果有一天這些受害者發現了壓迫別人的方式,他們會迫不及待的變身成加害者。

我們的社會就是由霸凌形成的。

學校中的「霸凌」只是其中一部份而已,所以不管你作什麼,霸凌都不會消失的。如果正被別人用暴力對待的人看到了這段文字,請你不要灰心,這段文字只是溫柔的告訴你──

去吃大便啦,別以為會有人來救你,那種故事只有童話裡才有機會啦,你又不是被後母欺負的世界第一美蘿莉,或者跟家財萬貫的老爸從小失散,別再作夢了。

只有自己變強,才能擺脫一切。

你可以鍛鍊身體,積極賺錢,練習奸計,保養美貌或氣質,甚至跟那些欺負你的人一樣,找一堆人結成同夥,這都是讓自己變強的方法,沒有高低強弱之分,「霍元甲」也說過:「我認為武術的確沒有高低之分,但是練武的人卻有強弱之別,主要是看你的修練啊。」

如果你功課已經很好了,那就拚上第一吧,為什麼?
──為了餬口啊。
如果你體育已經很好了,那就拚上金牌吧,為什麼?
──為了把妹啊。
如果你美貌已經很好了,那就聯絡我吧,為什麼?
──為了……

最後,如果你文章已經很好了,那還不快來投稿,為什麼?
──為了台灣文壇啊。

                      LOTA OR GA(非勝即死)

本書也是一個霸凌的故事。說太多了就爆雷囉,還是讓讀者們把他看完。雖然本書應該是以「操屍人」作為主題,但他的戲份只出現了一點點,沒辦法,他們實在是一種破壞平衡的東西,我只好這樣處理。

另外偷偷講一個東西,最近的動畫實在太多後宮作品了,男主角動不動就被女人包圍是怎樣,吐槽歸吐槽,我還是書裡幫偉德多寫了一個女伴,為什麼呢?

這叫做王道霸凌,當每個人都出後宮時,你不出就會被人欺負的嗚嗚……(這段完全是亂掰。)

最後再次感謝出版社給我這個從自嗨變成大家嗨的機會,也感謝讀者的支持。

精采試閱

第一章:新實驗 

映出天頂燈光的光滑地板,擦得一片油亮的軍靴,兩者間交擊出規律的音調。靴子踏過的景色有長長的引廊、一座厚重玻璃門、往下延伸的螺旋樓梯,十多分鐘後,終於停下,進入了由厚重鐵門隔出的房間。

潔白的牆面上,開始噴出不明氣體,大量的壓力還有藥物氣味筆直地往房間內的三人襲去,他們一身整齊軍裝,肩膀和胸前各式花樣的勳章羅列,這種陣式看上去不是一般的官員。

為首之人是個白髮蒼蒼的男子,但他的五官看來,似乎年紀跟白髮並不搭配,只是五十多歲年紀、好像從未保養過的粗糙面部,說明了男子並不是需要跟媒體見面的那種軍官,應該更接近是單純的軍人吧。

而他身後的兩位官員職位明顯低他一截階,表情顯得非常拘謹,其中一位明明被氣體弄得差點打了噴嚏,卻硬是逼自己把那股衝動壓下來。

「怎麼了?想打噴嚏就打啊。」為首的將官帶著笑意說。只見部下馬上調整姿勢回到敬禮狀態,然後如表演般說:「徐將軍的部隊信條三、堅忍。」

「嘿嘿,讓別人聽見了,還以為我都怎麼虐待你們呢。那些在監視器後面的兄弟啊,可別把他的話當真。」

「沒有虐待,只有條規來對待。能在徐將軍手下,是我們的榮幸。」

「這句不錯,小陳,你回營後,多教下面的兄弟,讓他們都學會。就用你最喜歡的撿肥皂式教學。」

「將軍你!對面的兄弟,將軍是開玩笑的,我不是,我不是搞那玩意兒的啊。」

「解釋啥呢?我上次親眼看到……」

「將軍,這樣話說一半是會出事的。」

「小王你呢?不來說點什麼嗎?」徐將軍轉頭看著另一個一直默不作聲的部下。

這被叫作小王的年輕男子先是咳嗽兩聲,然後冷冷的道:「將軍找我來這裡,是因為我有拍馬屁之外的用處,我想這點不用在無塵消毒室裡說明吧。」

「哈哈哈。我就常常跟別人說,我的部下裡,小王是最穩重的一個。」

牆上噴灑氣體的動作開始和緩,接著,又是紫外線殺菌過程,全部的手續結束後,徐將軍明顯有些累了,這時房間的出口開啟,門後至少十位穿著純白研究衣的各式學者排成迎賓隊伍,等著三位軍官。

隊伍看上去有點像是等著皇帝出巡的臣子們,在這連總統都要靠民選的時代裡,怎麼還會有這種事呢?當然有了,人為上位者低頭,只不過這些學者不是為皇帝賣命,他們是為錢賣命的。而這些軍官就代表著一定的國家預算、一筆龐大的經費。

「江教授。怎麼排這麼大的陣勢啊?這樣不太好。」徐將軍熱情的張開雙臂,和裡面的領頭學者打個招呼。

「徐大哥,你來的時間總是這麼巧妙,我總是跟別人說,國家裡對時間最有掌握的軍人,一定是徐將軍啊。」

「大家先去休息吧,不好意思啊,我來一趟要辛苦大家。老江,大嫂最近還好嗎?」

「托福、托福。」

「哈哈。」徐將軍說完後,把江教授拉得更近,小聲的跟他說:「實驗怎麼樣了?」

教授聽完,眼色一變,隨即又變回滿臉笑意的說:「請、請,這邊請。」

就這樣,徐將軍三人慢慢的走進這棟位於三峽山區建築的深處,裡面分佈著許多不同的實驗室。將軍隨意的指著一間問:「這裡是負責什麼的?」

只見實驗室裡的研究員將試管裡的綠色液體吸出,放進小型容器裡,接著把容器搖晃再搖晃,觀察各個容器裡的不同反應後記錄下來。

「這裡是藥物測試,因為實驗體只有一個,沒有時間讓實驗體一種藥一種藥的去試,所以先在這裡試驗藥物對他的血液有沒有影響。」「那管綠色的是血!」將軍身旁愛拍馬屁的小陳驚訝道。

「你專心看下去,不准打斷教授,今天就是來讓你學習的,少講話,不然哪天說錯話了,我也保不了你!」

「是,將軍。謝謝將軍。」

「教授試過幾種藥物了?」

「實驗體體內的狀態一直到最近十天內才比較穩定,之前他的體質一直在變化,所以沒有辦法測試。」

「幾種呢?我必須肯定一下。」

「七百五十二種,包含大部份常用毒藥和軍用毒藥。」

「幾種有用呢?」

「這要看情況。」

徐將軍感到有點不解,疑惑的看著教授。「看什麼情況?」

「以砷化物來說,它有劇毒,將砷化物跟實驗體的血液混和之後,實驗體血液裡的細胞確實死亡了,但是我們把同樣的毒物注射到實驗體身上後,卻發現效果明顯變差,如果再讓實驗體進食的話,不用多久,他就完全恢復了。」

「我想實際看一次,直接帶我們去實驗體那邊。」

教授點點頭,帶領三人繞過實驗室,進入一個大空間。裡面有個用透明玻璃包圍住的巨大溫室,溫室裡的擺設十分單調,只有一張床墊、一台持續播放動物生態的電視。

裡面的生物看見陌生的將軍三人,頭部跟著擺動。對方的裝扮令兩位年輕軍官有些吃驚,瘦瘦小小的身體包裹在一件式的病人裝裡,只有嫩白的小腿露了出來,手部則是纏滿了一圈繃帶,看不出有幾根手指,頭上戴著不知道哪來的詭異面具,木頭製作的外觀,像牛又像是蛇。

「那是什麼東西?人?不對,不太像。」

從面具後方套不住的長髮,還有那件病人裝微微突起的胸部,將軍身旁的兩人勉強看得出,那是一個雌性生物。這就是兩方的第一次會面。

「這到底是什麼實驗?」兩位年輕人同時發出疑問。

「兩位,這東西並不是人,真的要說的話,是某種像人的東西吧。如果你們看過面具下的……」

「教授。」將軍語氣沈重地說。

「我在。」

「把那個毒物打進去看看,雖然很殘忍,但我們國家的未來就靠她了。」

教授聽完,便對研究員做了個手勢,一位研究員拿著外觀像是獵槍的東西往溫室樓上移動,而實驗體看到這個動作,身體便開始發抖,抱著頭,縮在牆角,嘴裡一直發出嗚咽哭聲。那聲音有些沙啞,一定是因為已經哭過無數次了吧。

研究員從溫室上空的透氣孔把槍管伸進去,上膛。

就算是軍人,平常也是打靶多過於實戰,將軍身邊的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看上去都有話要說。是了,幫人打針不需要用這種工具吧,那個物體看上去只有十多歲,而且剛剛還看著電視呢,現在卻要把她當成動物擊殺嗎?

兩個年輕軍人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心臟跳動的聲音越來越大聲,他們心裡不停想:「真的要打下去嗎?真的要打下去嗎?」

碰的一聲槍響,針頭破空射出,不偏不倚的打在實驗體腿上,毒物一點一點的往血管鑽進去,實驗體的身體立刻痙攣起來,雙手像被人狠狠抓住一樣扭曲著,雖然她的表情被面具蓋住,但悽慘的叫聲像刀子一樣,刺進在場所有人的心裡。

「將軍,這根本就是在單純虐待,這種實驗對國防部到底有什麼用處?請您下令阻止。」小王仗義的說。

將軍搖了搖手指,看著溫室裡的實驗體掙扎。「如果今天上了戰場,對方是人的話,你就不開槍了嗎?」

「這……」

「我不會讓她死的,她死了對我們的確沒有一點用,但是如果她能活下來的話就不一樣了。教授,她在這種狀態可以撐多久?」

「一個小時吧。」

「剛剛那種劑量可以撐一個小時?就是上噸的巨熊,也頂多只能撐五分鐘。」

「是的,這項數據還在繼續進步中。」

兩個軍官聽到這裡,才瞭解這應該是對抗生化戰的實驗。但那實驗體到底是?

「我們要在這裡看她掙扎一個小時?」小王搓搓了自己的額頭,但搓完才發現這對自己嘴裡感到的噁心一點幫助都沒有。

「受不了啦,那好吧,教授進行下一個階段,拿些吃的東西過來。她吃點東西就會復原了吧?」

「備用糧食已經用完了,不好意思啊,將軍。」

「那你就拿些研究員的食物來吧。我剛剛過來時,看到不少研究員桌上還有什麼香雞排啦、奶茶之類的,我們的伙食都沒這麼好哩。是不是啊,小陳?」

「最近的確是很難吃。」

「可是……」教授似乎有點擔心。

「我有計畫,去拿吧,麻煩你了。」

實驗體依然在地上打滾,像是要把自己的頭皮挖起來一樣抓著自己的頭髮,不一會兒,已經滿手都是鮮血了,一旁的人員除了將軍三人之外,似乎對這種情境早已習以為常,一邊看著,一邊記錄數據,甚至一邊吃著雞排的都有。

沒多久,教授便用頗大的鋁盤盛著一堆食物走了過來,裡面有散亂的炸雞、燒杯裝著的飲料、被咬了一口的三明治。看來全是從人家桌上,甚至是嘴裡搶過來的東西。

「話說連實驗體的餌食都沒錢買,這計畫也太窮了點吧。」小陳嘲笑著說。但對這點,小王有不同看法。小王心裡計算了下,然後暗暗罵了小陳一聲白癡。這些人絕不是沒錢去買實驗體的食物,他們八成是計畫接下來要測試看完全不給實驗體食物的話,她可以活多久吧。

教授拿著鋁盤站在三人面前,好像內急一樣的站成內八字,腳步還不停的發抖,臉色也很沈重,他小聲的道:「將軍,食物拿來了。」

將軍走過去拍拍的他的肩膀。「別擔心,事情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來,把盤子給我。」說完,將軍便把盤子端過來,轉身對著小王說:「來吧,你不是覺得她很可憐嗎?那麼由你去餵她吧。盡份心力。」

「我?」

盤子就擺在小王面前。這很可能是那個東西最後的一餐了吧,怎麼想也不覺得她會為此感謝他,他嘆了口氣接下盤子。然後高聲的問:「請問一下入口在哪裡?」

但整個研究室竟忽然安靜下來,只剩下實驗體的慘叫,小王發現所有人都在看著他,表情就像是在看一隻雞或是一隻鵝,而不是一個人。

「你講啦。」

「不要,你去說啦,入口就在那邊嘛。」

「知道你就說啊。」

看見研究員支支吾吾的態度,教授說話了。「這邊請,上尉,入口就在後面。」

「哈哈,要勞動教授來幫你指路,這面子很夠了。小王,你還不快去?別忘了今天為什麼要帶你來,不拍馬屁的人也該發揮他的效用了,你不是發過誓,什麼命令都會服從嗎?」

「是的,將軍?」

說罷,小王便跟著教授過去了。經過一個漂亮的女研究員旁邊時,意想不到的好事發生在小王身上。美女一句話都沒說,便往小王這抱過來,溫潤的雙唇輕輕貼著,小王都還沒看清楚女研究員的長相呢。

女子親吻完後便轉頭跑走,搞得小王摸不清楚狀況,教授看見小王停下腳步後便拉了拉他。兩人一下就來到一個厚重的鐵門後,教授張開雙手轉動著門上的厚重扣鎖,門也漸漸的開了。

將軍看到小王進去後,臉上再次恢復了笑容。「小陳,好好看著。」

「將軍,恕我多言,但這種重要任務不是應該由我來作比較好嗎?」

「下次我會考慮的。這次先給小王表現,好嗎?」

進入溫室的小王感到一陣冷意,這房間裡並沒有特別冷啊,他抬頭一看,研究員、教授、將軍、同僚以及剛剛吻他的女子都在溫室外面看著他。是因為自己好像動物一樣被人觀察嗎?

本來倒在地板上的實驗體這時也發現了小王,她努力撐著身體,連滾帶爬的往小王這裡移動,因為劇痛的關係,她移動起來好像一隻巨大的蚯蚓。

「抱歉,雖然不知道妳是什麼,但我能為妳做的不多。這是食物,妳之前應該也吃過吧。」

「嗚啊,嗚啊。」實驗體發出喘息聲。軍人的本能讓小王這時伸手去確認了一下腰間的手槍是否綁好,保險已經拉開,隨時可以發射,雖然不覺得眼前的東西有辦法傷害到自己,但那些人的眼神實在太討厭了。摸完槍後,小王覺得安心多了,又走近實驗體幾步。

這時,前一秒還病懨懨的像是小貓的實驗體跳了起來,像是老虎一樣跳了起來,像是要咬人的老虎一樣跳了起來。她扯下自己的面具後,對準小王的頸部就咬了下去。

這瞬間,小王才想通,為什麼所有人都用那種眼神看他,那個女孩又為什麼要吻他,這研究所裡的人早就知道這個東西需要的食物不是他手上的那些,這實驗體要吃的東西是……自己。

將軍一開始就知道了,所以才帶著自己?奄奄一息的小王看著牆外站得直挺對著自己敬禮的長官。

女孩的牙齒變得像鯊魚般尖銳,咬進肉裡後,鮮血如打翻的果汁一樣湧出來,一陣又一陣,女孩的牙齒交錯著,不花多少力氣,就咬斷小王整根氣管。

隨著小王的死去,徐將軍簡潔結束敬禮動作。身邊的小陳想起剛剛自己說的蠢話,渾身發抖。什麼叫作重要任務下次交給我?將軍根本就知道進去一定會死,還好剛剛沒有爭這個位置。

「小陳,怎麼樣?還想搶著做嗎?」

「不、不、不。」

「不想做了是吧。」

「不敢,我誓死效忠將軍。」

「你剛剛說的話我可是都記得喔。」將軍拍了拍他的肩膀。「下次我會考慮你的。就算你是我妹妹的兒子也一樣。」小陳聽完,腳上一軟,往後跌坐下去。

「將軍,你該不是想用這東西去對付老總統時代留下的那個吧?」

「怎麼會呢,我可是個愛國主義者呢,好好注意你的話。」

「是。」

小王早已不成人形,斷裂的手腳丟在一邊,滿溢出來的血液和體液積成了一個小泥池,就像是大雨後路上隨處可見的那種,實驗體坐在池裡,黏黏的臭水沾了她滿腿,小陳的腸子也因為腹部被撕開而滑了出來。

「唉呀、唉呀,將軍大人,剛剛真是嚇死我了,忽然要我去拿食物。」教授一手拿起手帕擦汗道。

「我本來還真的有點想讓你進去餵食呢。」

「……」

「開玩笑的、開玩笑的,瞧你滿臉是汗。真的有需要的話,你也可以找個研究員進去嘛。像是跟你有外遇的那位。」

「將軍真風趣呀。」教授的笑容越發僵硬,將軍只好換個方向繼續說。

「真的沒有備用的人可以給她吃了嗎?」

「上次事件裡抓到的人都用得差不多了,時間也過了快一個月,因為我們很認真在實驗嘛,消耗得很快,所有過程都有用攝影機拍下來喔,如果將軍想看的話……」

「不用了,我已經看見我要知道的東西了。」

實驗體吃到食物後,明顯看得出剛剛的痛苦已經不見了,慢慢的,吃人的動作也停止下來,雖然拆下面具,但是滿臉的血仍讓人看不清她的五官,她緩緩走回一開始的角落,抱著雙腳蹲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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