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嚇破膽:生死祭(最終回)      

 《嚇破膽【生死祭】(最終回)》


 編號:051
 作者:柚臻
 封面繪者:FC
 初版日期:2014.04.02
 ISBN:9789862906705
    定價:99元
    販售地點:全家、萊爾富、OK


 內附精彩試閱

 

特色

死吧。

只要死一遍,就能脫離遊戲了——

內容簡介

封印大會,已經成了富豪們的消遣遊戲。

叫作黃建的人用假的邀請函約我們出來,並透露了解咒的方法——逆著儀式的順序走。

有人說這是主辦單位設下的陷阱,其實黃建也是鬼,但是我們沒有太多時間可以猶豫,下一場考驗已經來了。 

最後,有人決定冒險逆著走、有人決定繼續原來的路線……說不定,不管怎麼走,我們都會死。 

畢竟,死了也是脫離遊戲了。

作者簡介

柚臻

1983年生。

不自覺已過了可以啾咪拍照的年紀,

看到可愛的東西眼神卻仍會閃爍出明亮的光芒。

不甘寂寞正是作家的寫照,在這一條孤單的航行旅程中,謝謝你陪我一起征服世界。

歡迎各位到我的部落格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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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自序

恐怖故事寫久了會不會麻痺?

我從二○○八年加入明日的作家行列,至今二○一四年了,卻還是常常寫出嚇掉自己毛的故事。

像是已絕版的《鬼廁》、《寡婦村》,二○一三年的代表作品《山難》、《搜屍》等等,

這一套【嚇破膽】系列也讓我皮皮剉,經常寫到起雞皮疙瘩。

這套作品雖然沒有愛情成份,但友情的部份卻很感人呀,第二集胖周再見的時候,我都被自己的劇情感動到。

我會努力讓盧品圻活下去的!這樣他們的友情才能長長久久呀。

祝各位新年快樂,二○一四年天天有活力!

目錄

第一章 紫沙鎮

第二章 榕樹頭

第三章 禁止標示

第四章 重逢

第五章 捉迷藏

第六章 A

試閱

第一章 紫沙鎮

那一天,我們收到一張假的邀請函。

黃建先生邀請我們到一間酒吧碰面,來的人都是封印大會的受害者,我們在非自願的情況下,生辰八字被人下了咒誓,讓我們全部變成「祭師」,以完成封印各個鬼點的重責大任。

黃建先生說,祭師就是──犧牲自己,成全他人。所以我們沒救了,必須不斷地進行那些殘酷的試膽,直到我們哪次失敗、死去為止。

他把我們找出來,是因為他被踢出計畫核心了。他不甘心,所以想利用我們去殺掉那些富豪,但是看見我們之後,他赫然良心發現,也知道自己復仇的想法太天真,因此作罷。

黃建先生說,原本核心人員有八樂、九夭,以及一個老邁的法師,後來九夭失蹤了,據說是為了尋找愛人去了鎖國日本;

八樂也因為自己身世的關係,退出了核心;老邁的法師想要繼續計畫,可是缺乏資金,只好找來一些富豪加入。

富豪們漸漸入侵計畫核心,而法師則是太老邁,在不久前一病不起,終於整個組織都被富豪所掌控,

我們這些祭師才會遇到越來越多危險,為得都是富豪們私開了賭局,想讓封印大會更具娛樂性的關係。

祭師變成了棋子,成為娛樂富豪們的工具。

這消息讓我絕望,但黃建也帶來其他有用的資訊。

一、封印祭師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另外幾個不同的隊伍,他們同時也在另些鬼點進行儀式。

隨著我們人數越來越少,我們會開始和其他隊伍的殘存祭師合併,所以我們也會遇到別的沒見過的祭師。

黃建已經跟那些人接觸過了,也把解除咒誓的方式告訴過他們,但作與不作都是看個人選擇。

我們遇到的人裡,也會有內奸,鬼或是富豪派來擾亂我們的,以讓我們作出錯誤的決定。這同樣是為了增加賭局的娛樂性和刺激感。

二、這是最重要的一點。黃建說了,解除咒誓的方式就是死,只要死一遍,我們身上的死咒就能解開,屆時便能完全脫離這個遊戲,去過自己的人生了。

得到了這些訊息,我和盧品圻陷入深思,到底要不要嚐試?

我的心情很亂,因為按照黃建的說法,解除死咒的方法也很危險,我們要是失敗的話就真的死路一條了。若是乖乖繼續試膽,還能苟延一段時日。

這感覺就像大腦的開刀手術,存活機率只有一成,但若不開刀,腫瘤遲早有一天也會奪走我們的生命。

機率一成,到底該怎麼選擇?

我們沒有太多時間猶豫,因為下一場考驗就要來了。

我問盧品圻:「你怎麼選?」

「我?」盧品圻聳肩:「拼啦,我決定試試看。」

「想好了?」我問他。

既然選了解除死咒,就要有死亡的覺悟。

盧品圻說道:「我和珂珂分手了,這比死還痛苦。」珂珂是他的女朋友。

「嗯,你還很愛她吧,但為了她好…」我嘆了口氣。

「所以啦,我只有拼了,成功的話就能把她追回來。」盧品圻說道。

他露出一抹苦笑,這一次是為了女友而戰。

一會兒,他反問我:「你呢?不要只跟著我選喔,這次是大事,要自己想清楚,不要因為我這樣選,你就跟著選。」

我說:「你相信黃建講的嗎?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那我一定選拼了,就算只有一成的機率,也好過現在這樣生不如死,被當成棋子在玩弄。」

「所以?」盧品圻知道我話還沒講完。

「但他說得如果是假的呢?就是他說,那些富豪會派內奸來擾亂我們,說不定這也是一個關卡。」

我說道:「也許他不是內奸,但他已經被踢出核心了,也可能後來發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就給了我們錯誤的情報也不一定。」

「你又在鑽牛角尖了。」盧品圻念我:「你就是作什麼都愛想東想西,慮顧這個、考慮那個的,簡單說就是太龜毛。」

「你說的,這是大事欸,能不想多一點嗎?」我說道:「我很想留遺書,但就怕被當成我的死是自殺,這樣我媽到時候連保險金都拿不到。」

「好啦,你很委屈。」盧品圻拉回正題:

「我是覺得,每個人都可能騙人,就連那個阿樵也不能完全相信,誰知道他會不會是內奸,所以才知道這麼多事、又一連闖過這麼多關卡。既然每個人都可能是假的,你去考慮這個就沒意義了。」

「嗯…」我沉吟一聲。

「時間也不多了,你自己想清楚,就算你選了跟我不一樣的路,我還是會很高興,至少我們總有一個人會活下來。」盧品圻說道。

他雖然帶著一抹微笑,我卻覺得揪心,為什麼只有一個人能活下來?該死的又不是我們,是那些富豪。

我紅了眼眶,眼淚不受控制地冒出來。

「喂,哭什麼啦。」他說:「說不定我們都能活呀!你如果試膽過關,而我也解除死咒,這樣我們就能一起活啦,到時候再換你也去解除死咒。」

他說的簡單,但哪有這麼好的事。

他哄道:「嗯,就讓我先去作實驗,如果黃建是騙我們的,你就不要上當了。」

「不、不行。」我說:「我跟你一起行動好了。」

「不要啦,一起上當怎麼辦。」他說。

我說道:「如果是真的呢?那就一起活呀,而且你那麼衝動,說不定黃建說得是真的,結果你自己搞砸怎麼辦?我要盯著你才行。」

「屁啦,我哪有衝動。」他反駁道。

我們還沒討論出結果,盧品圻的手機忽然響了。

此時是半夜兩點,他的手機響得很突兀。

「誰?」我問道。

盧品圻看了一下手機,「是珂珂。」

「接嗎?」我問道。

他看著手機沉思,眉心緊皺,手機鈴聲持續響著,最後一秒時盧品圻接起了電話:「喂。」

他的聲音變得很虛弱,可以想像他承受著多少悲傷。

因為夜深的關係,我們不說話後房間變得很安靜,我就算不刻意偷聽,還是能聽見話筒傳出的聲音。

珂珂向盧品圻說道:「我剛整理房間,有些你的東西想要還你。」

「丟掉吧。」盧品圻有氣無力地說道。

「不要,你的東西為什麼要我丟,要丟你自己丟。」珂珂的聲音聽起來像剛哭過,她又說:「現在來拿回去,既然是你自己要提分手的,就解決乾淨吧,不要造成我的困擾。」

「現在?」盧品圻一愣。

「就是現在。」珂珂堅持道。

盧品圻掛上電話,無奈說道:「珂珂叫我去拿東西。」

「那就去呀。」我說,「你也很想見她吧?」

「就是很想才不能見。」盧品圻說道:「她也是想見我,才會找藉口叫我出去。你懂嗎?我現在是咬牙忍住,要是見面又復合的話怎麼辦?」

我看著他這樣也覺得彆扭,相愛的兩個人為什麼不能在一起?

說不定他自以為的體貼才是最殘忍,就算他快死了,珂珂也想珍惜他們在一起的每一天吧,可盧品圻自以為的體貼正在揮霍這最後的時光。

我也不知道哪個才是對的,所以無法勸他。

「那現在呢?讓珂珂白等?」我說:「要讓她死心是嗎?」

「也不是。」盧品圻看著我:「你幫我去好了,反正她是說要還我東西,乾脆你幫我去拿。」

「我?」我張大眼睛。

「我載你去,幾分鐘而已,拿一下就回來了。」盧品圻哀求我:「是朋友就幫我。」

「這…」這會很尷尬吧?我翻了個白眼。

「走啦。」盧品圻也不管我答應了沒,硬是拽著我往外走。

珂珂住的地方離我們學校很近,騎車十分鐘就到了,半夜路上沒有車,更是轉眼就抵達了。

我們到了珂珂住的公寓樓下,盧品圻打了一通電話給她,隨後就自己躲到電線杆後面。

他交代我:「別跟珂珂說我來了。」

「喔。」我應道。

一會兒,珂珂抱著一個紙箱從樓梯下來。我聽著她的腳步聲,心裡比初戀告白還緊張,我沒事幹嘛來淌這渾水?我可以想像,珂珂看見是我一定會恨死我。

果然,珂珂一開門,詫異地看著我,半晌說不出話。

片刻她才慌張地跑出來,左右找著盧品圻的身影。

「盧品圻呢?他沒來?」珂珂一邊問我,眼淚一邊嘩嘩流出,「他為什麼不來?」

我像個木頭人站在那,一句話也回不出來。

珂珂哭得傷心欲絕,肩膀顫抖著。

她把紙箱遞給我,「這是…盧品圻的東西,幫我、幫我拿給他,如果他不要了…嗚嗚嗚…就丟了,都丟掉吧…嗚嗚…為什麼不來?連看見我都討厭了嗎?」

我默默地接過紙箱,珂珂還在哭。

我像是被她的眼淚感染,眼眶也跟著濕熱了。

珂珂又問我:「他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陳凱鈞,你可以跟我說實話嗎?我不想傻傻的,連分手的真正原因也不知道,盧品圻他…有喜歡的人了?」

「沒有。」我說。

「真的?」珂珂看著我。

「真的,他沒有劈腿,也沒有喜歡別人。」我認真說道。

「謝謝。」珂珂抹著眼淚說道。

「妳快上去吧。」

「你先走吧。」

「妳是女生欸,妳先上去。」我催道。

珂珂點點頭,不再跟我爭,轉身回到公寓裡。

見她上樓了,我才跑到電線桿後面找盧品圻。

盧品圻也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

「吶。」我把紙箱交給他。

盧品圻抹著臉說道:「謝謝。」

我們打開紙箱看了一下,裡面是一些照片,還有珂珂寫給盧品圻的信。她說自己還是很愛盧品圻,如果盧品圻有什麼難關,她希望兩人可以攜手走過。

看著那一字一句,我終於忍不住淚崩,捶著盧品圻大罵:「搞什麼呀你們兩個,嗚嗚嗚…就不能好好在一起嗎?嗚嗚…一定要這樣、演什麼苦情劇呀,嗚嗚…」

盧品圻也罵我:「幹嘛…嗚嗚…偷看人家的信,嗚嗚嗚…我也很痛苦呀。」

我們兩個男人很荒謬地站在路邊大哭。

 

封印儀式來得很快,我和盧品圻只能赴約。

最後我選擇和他一起戰鬥,尤其是見證了他和珂珂的愛情,我說:「兩人一起成功的機率會高很多,我也選擇解除死咒,我們一起賭了吧。」

這一次盧品圻沒再勸我,只是感動地點頭。

我們一同前往了指定地點,這回主辦單位給我們的不是地名,而是一串經緯度的指標,還好有google地圖,我們最後還是找到了。

這次的地點雖然不在山區,但也是荒涼得可以。這不讓人意外,甚至覺得正常。

我們抵達時,阿樵和李廷威也到了。

李廷威是個只有一百六十公分高的男生,上一次的儀式我們也有遇到他。

李廷威向我們點頭打招呼,我們也向他點點頭。

保持友善還是很重要的,上次主辦單位叫我們自己挑選犧牲者,那時嚇死我們了,每個人似乎都會下意識地選擇自己不熟或是討厭的人。這回可能又會有一樣的關卡,所以保持友善就變得很重要。

只是他雖然先釋好,我還是忘不掉他曾經想殺盧品圻的事。

半晌,討厭鬼薛翰駿也來了。我一開始沒那麼討厭他,是在選擇犧牲者那一關時,他促使大家全部選擇李廷威,我才發現他很卑鄙。

我不想踩著同伴的屍體贏得勝利,就算有時非得犧牲不可,我也希望大家能努力想辦法,奮戰到最後一刻為止,而不是隨著關卡殺人、利用同伴。

薛翰駿也跟我們打招呼:「你們來了,那個…選好了嗎?」

他問得是黃建的提議,想知道我們要繼續進行儀式,還是選擇賭一賭解除死咒。

我沒回答他,盧品圻也沒有。

薛翰駿一陣尷尬,抿了抿唇不說話了。

其他人陸陸續續也來了,約莫有十五個人,其中包含生面孔,應該是其他隊伍拆過來的人,但也有可能是內奸,想到這個可能我就覺得不舒服。

眼看人漸多,我向阿樵問道:「現在呢?」

「那邊。」阿樵指了塊告示牌。

那塊牌子看起來很像旅遊景點的路線圖,剛才因為李廷威擋在那裡,所以我沒發現那邊有塊牌子。

大家隨即擠過去看,牌子上畫的就是這次的試膽路線。

沒有明確的地名,全是些代稱;也沒有要我們交出手機的指示,這次什麼都能帶,不過我沒任何指望,上回也帶了手機,可是半格訊號也收不到。

我們大致明白了該怎麼走,盧品圻和我把地圖畫在自己的手背上,這樣才不會走錯路。

忙完後,李廷威說道:「誰要往右走?一起吧。」右邊是逆時針方向。

黃建告訴我們的方式就是去死、到陰間去走一趟,這樣就等於死過了,便能解除身上的死咒。

解除後就像打過疫苗一樣,以後也不用再怕被施以同樣的咒誓。

到陰間的方式就是──逆著儀式地圖走。

順時針方向可以封印鬼點,逆時針方向則是會進入陰陽兩界的混沌地帶,也就是通過陰間,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惡鬼殺死,或是滯留在陰間出不來,也就是真正死了,所以是很危險的作法。

李廷威會這樣問我們,估計是選擇解除死咒,所以想問誰要和他一起走吧。

我看向盧品圻,心想著要跟李廷威同行,還是我們兩個人自己走。跟大家一起走沒有比較好,有時候同伴比鬼還可怕。

「一起走。」盧品圻很快作出決定,他拍拍我的肩膀,要我放輕鬆。

我回以苦笑。

這裡大半數的人都跟黃建接觸過,除了幾個沒去酒吧赴會的人,他們大概是看出那張邀請函是假的,所以就沒去,因此不知道我們的心思。

我和盧品圻走到李廷威那邊,薛翰駿皺了皺眉最後也過來了。

我們看向阿樵,誰知阿樵還是站在左邊。

我緊張問道:「阿樵,你要試膽?」

阿樵帶領我們通過許多難關,我心裡很相信他,如果他不過來的話,是不是代表我們的選擇是錯的?沒有他的話,我們成功的機率會少一半以上。

阿樵點頭:「嗯。」

「是黃建有問題嗎?」未等我追問,一旁的李廷威就先問了。

他一講,旁邊即刻有個男的說道:「我也覺得很奇怪,黃建幹嘛跟我們說那些,不合理呀,他一開始也是幫凶之一,說不定他就是內奸,故意出來擾亂我們的。」

「我也覺得邏輯不通,如果順時針走的話可以封印鬼點,那逆時針應該是加速鬼點的開啟。」一個女的說道:

「上次儀式時,鬼曾經冒充成人混進我們的隊伍,說不定黃建也是鬼,或者是鬼附身!」

此時兩方言論都說得有理,他們兩人所說的也是我之前的疑慮。

「你不想解除死咒?」李廷威表情彆扭,他激動地向阿樵問道:「你是怕失敗嗎?」

「不是,這是我自己的選擇。」阿樵搖頭,表情淡淡的:「就算關卡變難,但走完還是可以封印住鬼點,我想繼續努力把鬼點封印完。」

「可是…」李廷威還想說什麼卻辭窮了。

我也沒想到阿樵會這麼說,他是心甘情願留下的?不是因為黃建有問題?

阿樵說道:

「確實會有好鬼,但也有惡鬼,如果封印的事一定要人去作,我選擇走這條路。

我身上有太多血腥,就算回到正常生活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洗去罪孽,也無法忘掉這些痛苦的記憶,回去正常生活作什麼?」

聞言,我不禁感到沉重。

我想到二次世界大戰時,美國派出許多軍人到各國去進行戰鬥,後來有些軍人老了,美國政府讓部份軍人可以榮譽退伍,可是一些老兵卻選擇繼續戰鬥。

那些老兵的答案也是這樣,如果和平一定要有殺戮,那他們選擇繼續浴血,因為他們雙手已經沾滿血腥,而且就算回到正常社會裡,他們也無法忘記自己殺人的罪孽,那麼退伍的意義是什麼?

他們寧願在戰場上燃燒生命,直到最後一刻。

我很是感慨阿樵的選擇,但此時我更怕盧品圻會動搖。

我看向盧品圻,他在上次的儀式中殺了人,我很怕他也跟著阿樵選擇去贖罪。

我輕推了盧品圻一下,「你別亂想喔。」

「不會,我還要回去找珂珂。」盧品圻說道:「我不會讓她一直掉眼淚。」

「嗯。」我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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