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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的忍法帖05】九頭相柳!鹿鳴

【妖的忍法帖05】九頭相柳!鹿鳴

作者:柚臻

封面繪圖:LOIZA

上市日期:2013年8月1日
售價:220元
ISBN:9789862905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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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色

結婚危險,還是退婚危險;
這是盛月的弱點,他是否會往坑裡跳?
《妖的忍法帖》即將迎接最終回。盛月的選擇將撼動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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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讓我喘口氣…
沒想到朧澤督家的督主是女人,沒想到她要和「他」結婚!

 

女人緣太好是件麻煩事。元春、鹿鳴、夜牡丹?
誰要讓盛月無法成親?
這就是當局者迷。可惜旁觀者也看不太清楚。
我的人生是慎安的,我必須代替他……

內容簡介

我們兩人成親吧,由你來擔任朧澤督家的督主,而我則當督主夫人,只要帶領朧澤督家的督主是個男人,這樣底下的妖忍就會服氣了。
等我們成親後,我會把督主才能習得的妖忍之術傳給你,你就有力量可以對抗衣牒母督家了。

盛月大驚,雙眼瞪得圓滾,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回應。男人都很難開口求親,鹿鳴是個女人,卻主動向他求親?

盛月低下頭。以前他的身份低微,根本不會有女人看上他。
這算是天上飛來的豔福嗎?盛月的腦海竟然掠過涼姬的身影,他一甩頭,又想起了元春。

你……願意嗎?

作者簡介

在柚臻的小說中──我們都是偷窺者。
最卑劣、不堪的人性,在她的筆下一覽無遺。
出道十年,出版作品超過五十部,並以熟練、懸疑的筆法攻占兩岸出版界。
著有《大獵殺》、《食骨庵》、《煉妖師》等多部作品,於2008、2009年獲得第八、九屆倪匡科幻獎佳作。
2012年更以【病態】系列作品創造話題,結合社會亂象所勾勒出的驚悚情節,卻也是充滿無奈的人間悲歌,讀者的呼喊下,推出第三部作品《死亡陷阱》。部落格 http://www.wretch.cc/blog/cansnail

作者自序

     完稿的前一星期,我參加了日本北海道之旅,看見櫻花、雪景,還參訪了神宮、松前城、五稜郭等地,有功力大增、心靈得到療癒的感覺,相信未來所寫的小說一定會一本比一本精采好看。
  謝謝大家陪我走到第五集,這一套作品暫時預定為九集,這次希望能寫到大家高喊:「安可、安可、再加一集!」那這部作品就算是大成功了。
  【妖忍】系列裡面寫了很多式魔,有的是採用中國《山海經》裡面記載的妖怪(化蛇、鳴蛇),有的是日本百鬼夜行裡面的妖怪(鐵鼠、般若),也有我自己幫忙進化、合成後的妖怪(飛天夜叉、七尾妖狐)。接下來的第六集將會有西方的魔獸現身,大家敬請期待。
  在這一集裡面,盛月的感情歸屬是重點,寫得我心癢癢的,也希望大家看得心癢癢(咦?)

 

目錄

圖表‧人物關係圖
八大督家勢力圖一
八大督家勢力圖二
八大督家勢力圖三
八大督家勢力圖四
人物表
第一章 離間
第二章 重返朧澤
第三章 逼宮
第四章 招親
第五章 離開
第六章 盡釋前嫌
第七章 二選一
第八章 聯姻
第九章 洞房
附錄、    留言板

精彩試閱

第一章 離間

  盛月站在大樹下,他向鶴嘴問道:「不後悔嗎?」
  「是!」鶴嘴堅定地望著盛月,「現在就等大人一句話。」
  盛月眼睛微閉,這三天他也想了很多,他實在不願意出賣鶴嘴去換取鹿鳴的信任,這麼做的話,他就和燦蓮華沒兩樣了。
  他不願意當個卑鄙的人,即使當初他收買鶴嘴也是為了日後所用,只是……。
  他畢竟做不到那種無情的程度。
  他在心裡輕嘆,也替自己找了一個不出賣鶴嘴的理由。鶴嘴現在只是一名小兵,就算出賣他也換不到太大用處,還不如繼續養著。
  盛月再次抬眼,說道:「即使我替你殺了喜無常,你也很難升上支城的統領。你想過自己真正要的是什麼嗎?這麼做對你的目的有多大幫助?」
  「我知道這麼做不一定有用,但不做的話,我一輩子都只是參軍。」鶴嘴無奈說道:「朧澤督家的體制非常傳統,什麼都是世襲制的,我很難爬上去,但現在督家正亂,這或許是我這輩子唯一的機會,我說什麼都要試一試。」
  「好吧,那我有個更好的辦法。」盛月說道:「我對殺害朧澤督家的犽將沒興趣,朧澤督家不是梵督家的敵人,所以這買賣吸引不了我。」
  「大人的意思是?」鶴嘴不由得緊張,就怕盛月會拒絕他。如果盛月不幫他,鶴嘴也不知道該找誰幫忙了。
  「我的意思是……」盛月說道:「支城不定期都會有其他犽將前往巡守吧?」
  「對,時間不一定,有時候是一個月、有時候半年。喜無常是固定駐守在支城的犽將,但督主還是會派別人過來巡視情況。」鶴嘴說道:「不過最近督家內鬨嚴重,新任的鹿鳴督主大概沒有心思管到支城這邊來,所以我們的計劃會很容易成功。」
  「不,我希望能讓其他犽將盡快前往支城,那才會是我們下手的機會。」盛月說道:「我的計劃是這樣,一旦有其他犽將前往支城,我就立刻攻過去,一次解決那人和喜無常,然後——」
  盛月說出自己的計劃。
  鶴嘴越聽,眼睛瞪得越大。直到盛月說完了,鶴嘴才忙不迭點頭,「一切但憑盛月大人吩咐。」
  「好,那你就想辦法讓鹿鳴派其他犽將到支城去。」盛月說道:「一旦有人前往支城,你就來通知我們行動。」
  「是!」鶴嘴眉開眼笑,他向盛月拱手一拜,「若是計劃成功,大人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了,我一定會報答大人的恩情。」
  說完了話,鶴嘴迅速退出梵督家的地界。
  盛月看著鶴嘴的身影消失。
  一會兒,藏身在樹梢上方的田八郎一躍而下,站在盛月的身後。
  盛月知道他一直都在。
  說好聽點,田八郎是在巡察鶴嘴有沒有帶著外敵前來;說難點些,盛月現在的行蹤仍是在梵督家的監視裡。
  若是在以前,盛月會覺得自己被懷疑,也會覺得督家並不接納他,可是經過那麼多的風波後,他已經不會那麼想了。
  防人之心不可無,也難怪梵督家會這樣對他。這樣也好,他行得正、坐得直,田八郎的監視剛好可以為他作證,證明他對梵督家沒有二心。
  田八郎確實在監視盛月,怎麼說鶴嘴都是朧澤督家的人,田八郎也很怕朧澤督家有其他陰謀。
  田八郎一開始很排斥盛月,但現在已經接受一半了。
  他向盛月問道:「那個人,可信嗎?」
  「不可信也沒關係。」盛月說道:「這次就由我帶領我的親兵去攻打朧澤督家的支城吧,這樣就不用擔心這是他們設來誘捕梵督家妖忍的陷阱了。」
  「我不是這意思。」田八郎說道:「如果這是陷阱,不管是你們的人被抓還是我們的人被抓,都是梵督家的損失,沒必要去犯險。」
  「呵。」盛月笑道:「謝謝你為我們擔心。」
  「哼,我才沒有。」田八郎嘴硬道:「我是為督主分憂,督主那麼喜歡你,我怕他失望。」
  「還是謝謝你。」盛月說道。
  「都說我沒有擔心你了,幹嘛一直謝我。」田八郎彆扭說道:「對了,剛才你說的計劃有跟督主報告過了嗎?」
  「還沒,只是大概說了一下,但沒有說得很仔細。」盛月說道:「我這就去向督主報告。」
  「快去、快去。」田八郎不禁催促,接著由衷說道:「如果督主覺得危險,你就聽話,不要前去犯險。」
  「謝謝。」
  「都說不要說謝謝!」田八郎用力跺腳。

 

  盛月很快前往督主府,把他的計劃向督主稟報。
  督主點頭,也認為這是最好的辦法。
  「那個叫鶴嘴的人可信嗎?」督主的擔心和田八郎一樣,「他今天會出賣自家的犽將,難保不會見風轉舵出賣你。」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想取得鹿鳴的信任,只能這樣做。」盛月說道:「我已經做好準備了。」出戰的準備,以及最壞的準備。
  督主見狀也不再阻攔,「好吧,那就等鶴嘴的消息。」
  「是。」
  「不過,這次別由你們獨自前往。」督主說道:「我派兩個犽將支援你,這樣比較安全,無論要攻還是要撤,都比較保險。」
  「感謝督主。」盛月知道督主是真心信任他的判斷。
  「這回就不派田八郎給你了,他的式魔是天狗,太惹人注意了,就派……」督主想了一下,點名道:「盲杖、戮禪。他們都是能手,帶上他們吧,也讓他們跟你多培養點交情。」
  「多謝督主美意。」盛月說道。
  他懂督主的意思,督主是想讓他跟督家的其他人多增加一些共同出生入死的經驗,這樣有助於大家接納他,也能培養彼此之間的作戰默契。
  即使現在大家把他當成梵督家的一份子了,卻還沒完全撤下心防。信賴是需要累積的,沒辦法一蹴即成。

 


  折回宅邸後,盛月即刻召集十八位親兵,將他與鶴嘴協商的計劃告訴大家。
  親兵們聞言,個個鬥志高漲,恨不得立刻出戰。
  「嘿嘿,正愁沒人讓我試試身手,我最近的功力大有進步呢。」烙鐵頭說道。
  忌鼠笑道:「大人又還沒決定要帶誰去,說不定會讓你看家。」
  「看什麼家,那不是大材小用嗎?我是牛刀,牛刀懂嗎?牛刀一定要上場殺敵。」烙鐵頭又和忌鼠鬥起嘴。
  「那我是斬馬刀。」忌鼠比劃著手腳,同樣熱血沸騰。
  夜牡丹走上前來,她對盛月說道:「可惜我的功力盡廢,不然就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了。」
  盛月在和親兵們說話時,沒有刻意避開夜牡丹。
  倒是朔方元春,她今天不在場。不過自從來到梵督家後,元春就鮮少和大家接觸,雖然住在同個屋簷下,彼此卻有明顯的隔閡。
  盛月反過來安慰夜牡丹,「我明白妳的心意,謝謝妳。」
  「不過在計劃方面,若是你還信得過我,未來我也可以幫你出出主意。」夜牡丹示好道。
  「嗯,好。」盛月沒有拒絕,他知道夜牡丹在這方面的能力很高,說白了就是陰險,就連他自己也吃過夜牡丹的虧。
  但是他既然收留了夜牡丹,就不會把她當成外人看待。凡事都有好壞兩面,夜牡丹的陰險說不定會在日後成為輔佐他的利器。
  烙鐵頭還是很不喜歡夜牡丹,他不想讓夜牡丹專美於前,所以把書生往前一推,說道:「大人,書生也很懂計謀,你什麼事都可以跟他討論呀。」
  「我怎麼忘了,是呀,書生也很厲害,這次太匆忙了,所以沒跟書生討論,是我疏忽了。」盛月知道烙鐵頭的心思,所以刻意安撫道。
  書生當然聽得出盛月的意思,他一臉不好意思,白了烙鐵頭一眼,「我這方面還比不上盛月大人,我頂多出一點餿主意。」
  「餿主意也是主意呀。」烙鐵頭說道。
  書生的臉更紅了。
  眾人鬧哄哄吵成一團,都在說著這次任務要用什麼招式。前陣子他們四處流浪,忙得沒有一天可以好好休息,現在卻是閒得手腳發癢,都想上陣大展身手。
  盛月轉頭打量左右,沒再參與大家的話題,只是淡淡說道:「現在還要等鶴嘴那邊的消息,大家先別急。」
  書生的心細,他向盛月問道:「大人在找什麼?」
  「怎麼沒看見元春?」盛月問道。
  書生和夜牡丹皆是一詫。
  書生知道元春對盛月的意圖,所以不希望盛月和元春太靠近;至於夜牡丹,她身為女人更了解元春的魅力所在,因此也不想盛月與元春有接觸。
  夜牡丹喜歡盛月,現在盛月也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怕盛月愛上元春。
  以她女人的直覺判斷,盛月對元春的感情並不單純。
  「大人找元春小姐有什麼事嗎?」書生試探性問道,如果不是重要的事,他打算自己扛下來做,這樣就能避免盛月和元春有相處機會。
  「不,沒什麼。」盛月搖頭,「這幾天我都在忙,沒空關心她的生活,不知道她好不好,日子還習不習慣。」
  「喔。」書生點了點頭,「放心吧,我們都有好好照顧她。」
  「有你們在,我就放心了。」盛月苦笑。
  夜牡丹即刻岔開話題,「忙了一天,累了吧,居然沒人問你吃飯了沒,男人就是粗心,呵,一聽見有架可以打就忘了要吃飯。」
  「對、對,大人先吃飯吧。」書生也附和道,有意要隔離盛月與元春碰面。
  盛月被推進廳裡,大家匆忙準備了一堆食物餵給盛月。
  盛月吃得食不知味,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入夜,時近三更。
  盛月還沒休息,他一個人來到廚房,一會兒翻找到一塊糕點才又離開。
  今天是慎安的忌日,沒想到都已經一年了,可他還沒成功替慎安報仇。
  盛月沒提起忌日的事,怕會影響大家的心情,但他也沒辦法什麼都不做,慎安是他的親弟弟,也是因為他才會被害死……更何況,自己若不祭拜慎安的話,恐怕也不會有任何人記得了。
  盛月拿著糕點來到後院,在一塊石頭上擺放供品、香爐,然後點上香炷祭拜。
  供品很簡陋,看起來也有些寒酸,盛月心裡難受,可是以他的能力,也只能做到這裡。
  他想慎安會理解他的。
  就在盛月專心上香之際,元春與小青也正好拿著一些瓜果來到後院。
  元春看見盛月,不由得一怔。
  尤其是看見盛月手中的香炷,她頓覺眼眶濕熱,原來除了她之外,還有人記得今天是慎安的祭日。
  元春注視著盛月,盛月一會兒才發現有人來到,他詫異轉身,驚訝地看著元春。
  「妳……」盛月的喉嚨發乾,唯獨在元春面前沒辦法自在。
  他看到小青手中提的瓜果,心頭一凜,原來元春也記得慎安的忌日。也是,元春深愛著慎安,否則也不會從棋山督家追到朧澤督家,只為了向他討一個說法。
  盛月的眼神黯下,他不僅愧對死去的慎安,也愧對元春──他害死了元春的未婚夫,卻至今還沒辦法幫他報仇血恨。
  「是祭拜慎安的嗎?」元春向盛月問道。
  「是。」盛月點頭。
  元春的眼底含淚,她移步來到大石前,也把備好的瓜果擺上去。
  其實她不知道慎安喜歡吃什麼,他們沒有真正相處過,慎安就拋下她走了……。
  即使是這樣,她心裡還是把慎安當作丈夫看待,就算兩人沒有拜堂,也沒有肌膚之親,更沒有互許過任何承諾。
  元春越想越覺得悲哀,她合掌對著香爐默禱,希望慎安在天之靈可以保祐盛月他們早日復仇成功。
  但是比起這件事,元春更想親口問問慎安,如果她當初不堅持嫁給他的話,他是不是就不會離開棋山督家?是不是就不會被衣牒母督主所害了?
  她很恨盛月,認為都是盛月帶走了慎安,才讓慎安遭此橫禍,可是……問題的癥結點會不會是她自己?慎安就這麼不想娶她嗎,才會選擇遠走他鄉?
  這段日子元春不時會這樣想,她很怕是自己的緣故才間接害死慎安,她不敢承認、也不想承認。
  於是她只能把這份遺憾怪罪在盛月身上,否則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活下去,她要怎麼面對自己害死心愛的人的事實?
  不過,她一開始雖然痛恨盛月,可是隨著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又發現自己的自私,盛月其實也是無辜的,也跟她一樣承受著失去慎安的痛苦,她又怎麼能這樣殘忍地對待盛月?
  這份矛盾之情讓元春下意識地逃避盛月,沒想到她都刻意避開了,今晚卻還是和盛月撞在一起。
  元春想得出神,盛月也看得出神,他望著元春,能感受到元春對慎安的眷戀,他的心竟然隱隱作疼。
  好一會兒,元春才把手放下,轉頭問盛月:「其他人呢?」
  「我沒通知他們,怕他們難過。而且這裡是梵督家,大喇喇地舉行祭拜也不好,太招人注意了。」盛月解釋道。
  「嗯……只是覺得有些冷清。」元春垂下眼睫,「他好歹也是棋山督家的犽將、監院的義子。」
  「對不起。」盛月難過道。
  元春搖了搖頭,她問盛月:「為什麼拜糕點,慎安喜歡吃這個嗎?」
  「這……我也不知道。」盛月老實回答:「我和他很小就分開了,不知道他長大後喜歡吃什麼。重逢之後他也很忙,所以我還是不知道他的口味……說起來我算是失敗的哥哥。」
  元春苦笑,「是吧。」她也不知道慎安的喜好,這麼說來她也是失敗的未婚妻吧?元春揣著自己的心事沒有說出口。
  很難得的,他們兩人竟然沒有恩怨、火藥味地相處在一起。
  或許是不想讓慎安的亡魂為難,所以至少在今天,元春不想和盛月起衝突。
  他們兩人看著香炷上的白煙繚繞,都有些沉浸在今晚的寧靜氣氛之中。
  盛月不由得有些希望時間能就此暫停。
  月光拂在元春的臉上,透出一種祥和、靜謐的美,但她的眸光卻有說不出的淒楚。
  就在盛月沉浸在當下之際,一道鬼祟的窸窣聲傳了過來。
  盛月回頭看向聲音來源,暗處有人在說話,聽得出來對方刻意壓低了音量。
  「小聲點,噓——」
  「不要吵到大人了。」
  「別讓大人知道,不然大人又要感傷了。」
  「是呀,他好不容易才振作——」
  十幾道人影從暗處轉出,就在他們看見盛月和元春時,那群人同時怔住,個個都化成雕像僵硬在原地。
  盛月無奈地看著他們,是他的親兵們,同時也是慎安生前的親兵。
  「你們也來了。」盛月出聲喚道。
  「大、大……大人。」烙鐵頭結巴說道:「今晚月亮很美。」
  爛爆了的開場白,忌鼠白了烙鐵頭一眼。
  「大人。」書生步上前說道:「我們……想到今天是慎安大人的忌日,怕會惹你傷心,所以才想私下祭拜。」
  書生都把實話說出來了,烙鐵頭搔了搔後腦,也道:「對呀,沒想到大人已經在祭拜了,那我們可以一起嗎?」
  「都來吧。」盛月說道:「是我太傻,怎麼會以為你們忘了。」
  「那就……動手吧。」烙鐵頭開心地指揮大家。
  親兵們連忙架起桌子,大家都把自己準備好的祭品擺上,沒人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即使已經過了一年,他們還是深刻地記得今天、記得慎安。
  唯有夜牡丹站在遠遠的角落,看著這一切。
  夜牡丹緊蹙眉頭,感覺自己被孤立了,她看大家和樂融融地祭拜慎安,只有她是唯一的外人,就連元春、小青也參與其中。
  夜牡丹目露凶光地望著元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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