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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請給我一點BL吧 02東方腐敗

作者:玥我、琴酒、Dark櫻薰 / 封面繪圖:牛魚
上市日期:2013年12月13日 / 售價:190元 / ISBN:9789862906385

金石堂  ENTER

博客來  ENTER

特色

領「仙」主演:白龍王、稻荷神、土地公

和我的神相處太久,我的身上也沾染了祂的氣息……
人神受受不親?我的神太過腹黑?

Dark櫻薰、玥我、琴酒 為耽美讀者搭起人與神的橋梁

「我願意為你放棄身為神裔的責任與權力。不過,回到正軌之上的你,還會記得來找我嗎?」
「廢話,你就是我的生命我的空氣我的呼吸我的本能,我當然會──」

內容簡介

白龍王敖期天賦極高,修行也勤奮,一千歲時就已在龍族中嶄露頭角;兩千歲時受封龍王,負責一片極廣大地區的行雲布雨;三千歲時,他的名聲傳得更廣……

他的龍形是條白龍,飄逸瀟灑,化為人形後相貌俊美得讓人自卑。有了這樣的本事和樣子,他的個性自然也就十分高傲,別說龍族,其他神仙他看得上的也沒幾個。直到某一天──

等到敖期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靈力散盡,已經變成了……一條小白龍。說是龍都太勉強,龍角沒了、龍鬚也沒了,因為被打得太慘,身體為了自我保護,退回最初的原形,這時他看上去比較像一條白蜥蜴。

他正在鬱悶,一個柔和的聲音傳來,「啊,是條小蜥蜴,對不起,你沒事吧?」一隻溫暖的手捧起了他,敖期抬頭一看,是個清秀帶笑的年輕人,身上帶著淡淡的奶油香氣,年輕人輕輕摸摸小白龍,「我帶你回家吧。」

捧起敖期的年輕人叫蕭言,是一個普通的蛋糕師傅……

沒意外的話,這又是一段「色香味俱全」的耽美佳話!

作者簡介


玥我
常常在樹下盯著花草,從玉蘭花開的香氣裡走入奇想,
偶爾被翩然飛過的華麗迷惑,就代替牠自言自語了起來。
而小說,那是想做一輩子的幻蝶之夢。

琴酒
遊走于幻想與現實之間,編寫似是而非的夢。

Dark櫻薰
萬年不變的櫻花餅乾。
最近已經完全的餅乾化,專門提供給人啃咬吃食的服務。
(不~以上純屬虛構,還是希望不要真的一口咬下去QAQ
最新的志業是要當陽光健康的麥色餅乾,維持良好的陽光健康狀況。
雖然想要刷新都市紀錄,但目前沒有打算繼續刷新的打算。
據說最近越來越多人想要把啃餅乾當作人生志業,希望這只是開玩笑!
WINGDARKhttp://wingdark.pixnet.net/blog

目錄

中日混血富二代X稻荷神

蛋糕師傅X白龍王
高中生男孩X福德正神

內容試閱

稻荷神x中日混血富二代
第一章:消失的幸運

在外人眼中看來,我一直都是個異常幸運的人,出身良好,一帆風順,從沒有煩惱。但是,我卻在自己本來可以永遠順利的人生旅途中,踩到了一顆小石子。
一開始沒放在心上的,沒想到路愈走愈遠,那顆石頭卻漸漸磨得我不得不停下腳步,不得不正視它的存在;這才發現,那顆刺得我遍體鱗傷的原來不是沙礫,而是一顆熠熠發
光的寶石。
這石頭有一個名字,叫真徹,宮川真徹。
我無法說明自己和這個人到底算是什麼緣分,我只知道,我們兩個人總是交錯而過的步伐,終於在某一天產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那天之前,我做了一件非常幼稚的事,當時我天真的以為,這只是個小小的刺探人心的惡作劇。可是,我卻沒有想到蝴蝶效應的威力,這件小事,正是後續一切劇浪風暴的源起。
還記得,那是個晴朗的早晨,我一如既往的正要踏入校門口……
§
「站住。」
真徹冷淡的聲音阻止我的動作。
「真徹?是你啊。什麼事?」明明早就聽出是真徹的聲音,我卻故作鎮定,其實心裡非常竊喜。
阿航教的這招果然有用,已經好一陣子對我不理不睬的真徹,果然主動來找我說話了。
我轉身,看見真徹的表情時卻愣了一下。他臉上帶著難得的怒氣。
「優子的事,是不是你叫人做的?」
我瑟縮了一秒,但立刻又替自己壯膽:只不過是個小小的惡作劇,沒必要太過生氣吧?真徹不是這麼小氣的人。
所以我很乾脆地承認,「誰叫她老是黏著你,居然還想私下邀你出去,你不是一向很討厭這種無謂的交際?我這是在花錢替你解決麻煩呢。」
其實,我是聽說那個女生決定要告白,我當然砸大錢買通她的朋友,把她半哄半騙地拉出去吃飯看電影,讓她不能赴約。
開玩笑,眼前這人我已經喜歡了四年多都不曾告白,怎麼能容忍一個日本女大生就這樣捷足先登?
我覺得這沒什麼,只是阻止了一場告白而已,他從小就跟我一起長大,什麼事都讓我容我忍我,我原本以為這次應該也是一樣。
但,他的表情變化忽然讓我感到不安。
「陳青山,我一直以為你只是個長不大的小孩,沒想到你不只幼稚,還很卑劣。」
他第一次對我說這麼重的話,因為那個嬌滴滴的女孩子?我也有點發怒了,看他轉身要走,我追過去抓住他。
「真徹,她對你來說有這麼重要,重要到你這樣對我發脾氣?記不記得你答應過,我只要人在日本,就是你的責任?你要照顧我的!」
他嗤笑一聲,好看的臉上卻沒有半分笑意。
「我當然很清楚。陳大少爺,你就是個任性天真的大少爺,我宮川家百年來與你們陳家合作愉快,就是沒想到,陳家這一輩出了你這個除了運氣好之外一無是處的紈褲子弟。」
我氣得差點說不出話。
「宮川真徹,你知不知道伊藤優子她只是……」她只是跟朋友打賭自己一定可以在最短時間內突破你這座冰山而已!
習武多年的宮川,輕易撥開我的手。
「在她從加護病房脫險出來之前,我沒興趣聽你的任何辯解。」
「啊?加護病房?她吃壞肚子啊?」我挑的那間不是高級餐廳嗎?
我還在狀況外,他看我的眼神卻更加鄙夷。
「你花錢買車手撞她,不就是想要這樣的結果?既不讓她死,又讓她永生難忘,而且你還沒有半分責任。」
「我沒有!」
「車手已經在筆錄裡供出自己被收買,你自己剛剛也才親口承認,轉眼卻不認帳。陳青山,我以為你跟那票狐群狗黨再怎麼愛玩,至少心地善良。原來真是我錯看你了。」
「認識這麼多年,你眼中的我就是這種人?」我不只傷心,還有點心寒,過度激昂的情緒,我一不小心脫口逸出藏在心底很久的情感。「宮川真徹!知不知道我喜歡你?」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我看不懂那個眼神,或者說,我寧願自己看不懂。
「別開玩笑了,說出這種話的你,根本什麼情況都搞不清楚──我已經有必須放棄一切守護的對象,我暫時不想看見你這個人,你好自為之。」
雖然這是個很不恰當的告白時機,但我的真心竟然得到這麼尖銳冷酷的回應,讓人一點也不能接受。
「等一下!你說我不懂什麼?什麼你必須守護的人?是誰?宮川真徹!把話說清楚再走,聽到了沒?宮川真徹!你要是還把我當朋友,現在就一次說清楚再走!你──」
從十二歲認識真徹以來,我還沒看過他這麼生氣,因為,他真的完全不理會我的胡言亂語,一步也沒停下。
「真徹!」
他走了,我還站在原地發呆,感受胸腔部位難以承受的痛覺。喊完之後,我沒去追他,那天也很乾脆的蹺課。
我直接走進校務處辦休學,在等飛機的那幾天,我就跟真徹嘴裡那群狐群狗黨泡在新宿二丁目一間又一間的酒吧裡,讓自己爛得一塌糊塗。
我表現得就像真徹以為的那種人渣一樣,但,內心卻忍不住還在暗自祈禱,某個神會聽見我虔誠的祈求,讓所有誤會解開,真徹一定會後悔他這麼無情的對待我,然後,追我追到台灣,就為了對我說聲抱歉。
事實卻證明我真的是真徹口中任性又天真的大少爺。
更可悲的是,我連「幸運」這個天生的優勢都失去了。
§
很快的我就知道,世界上沒有神。
因為,不論我再怎麼虔誠,都沒有誰來實現我的願望,哪怕它再怎麼微小。
比如說現在、此刻。
我的願望只不過是那麼簡單的「拜託誰來告訴我現在又是怎麼一回事」而已,但,就算我向藍得刺眼的与那國島正上方天空再怎麼大聲吶喊幾百遍,最後,依然只能眼睜睜看潮水再次從岩洞縫隙嘩嘩退下,露出那具被漲潮沖進岩洞、像睡著一樣安詳而濕答答的身體。
是的沒錯,我本人的身體。
二十二歲還帶點涉世未深的稚氣,身高一米七六身材保持很好,抿起來時還往上彎的嘴角,普世價值來說,這長相是新宿任何一家Gay Bar都無條件歡迎的典型。
而差不多二十四小時前,這具身體確實也還在新宿某酒店熬夜狂歡。
不過,已經泡海水一陣子了,為保險起見,還是確定一下新鮮度比較好。
我伸出手,戳戳捏捏那具身體結實的三角肌和肱二頭肌。
「哦,還很紮實嘛!」不愧我每天即使不吃飯也不忘上健身房的好習慣,才養出來的體格。
可惜我再怎麼神經大條,所謂的苦中作樂實在沒辦法維持太久。尤其是,當我蹲在自己那個胸口毫無起伏的身體旁邊,明明感覺有摸到自己身體、但不管再怎麼用力按壓,皮膚卻絲毫沒有下陷——
我連自己死了沒都不確定,唯一肯定的是,方圓幾公里內就只有我一個人。
距離我和真徹鬧翻的時刻,也已經整整兩天了。
橘紅色夕陽在天上美得很悲哀。
我把自己縮成球,孤獨坐在与那國島某個岩岸角落,遙隔太平洋,茫然眺望我的家鄉,I市。然後,把這幾天發生的事再整理一遍。合理順序是這樣的:
我,陳青山,跟相識多年的好友宮川真徹鬧翻,接著跑去辦休學,徹夜狂歡後搭機返國,結果不幸墜機,被海浪沖到這裡擱淺。
要說我死了嗎,那也很合理,唯一不符邏輯的是,我的意識跟身體分家了。
現在的我什麼都看得到聽得到,可是,活動範圍就只有方圓十公尺,每當我試著要離開這塊狹長險峻的海岬,往往頭一暈、眼前一花,就又回到自己的身體旁邊。
海浪再次拍來,DKNY上衣的衣領被沖開,金色光芒在夕陽最後餘暉下閃耀。
我看著那只純金項墜,心裡泛起一種更孤單的淒涼。
那是一隻瞇著雙眼的小狐狸,小狐狸用兩隻前爪抱住自己蓬蓬的大尾巴,像極一粒整體橢圓、上下兩端略尖的金色稻穗。
小狐狸瞇著雙眼打瞌睡,睡容十分可愛。
我很討厭米、討厭自己超low的蠢名字,更討厭被不認識的人知道自己是台灣東部最大米商家族的第三代,尤其討厭有人拿這點跟我搭訕、假裝對我家那個無聊至極的稻米批發產業很有興趣的樣子。
可是,宮川真徹這個人,把我生平最討厭的幾點都輪流實踐過一遍,我偏偏還是沒辦法討厭他。
甚至,我還把他隨身攜帶的那對小狐狸其中一只,做成項墜後很珍重地藏在襯衫裡。
就是這一只。
但不是他送的,而是我硬是死纏活纏著跟他討,討不成之後乾脆偷偷「借」來的。
現在想想,從宮川真徹這個人出現在我的生活之後,我就從一個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變得那樣卑微。
但就算走到現在這個地步,我還是沒辦法討厭那個一直在我的生活周遭發光的人。
§
「嗚嗚嗚……阿山啊——」
「山哥,你在哪裡啊——」
對對對,這就是我討厭自己名字的原因,取起暱稱來真是俗斃了。
我昏沉沉在發呆時,似乎聽見風中依稀飄來熟悉的爸媽、老妹、還有死黨葉司帆的呼喚。
把頭埋進膝蓋,不想理會南柯一夢的幻覺。但最可惡的是,我現在竟然覺得這些帶著台灣國語口音的俗氣稱呼非常親切。
突然,那些飄渺的呼喚裡,有個充滿磁性、發音異常標準的嗓音穿透而出。
「陳青山,定魂。陳先生、陳女士,你們的兒子應該就在這座懸壁後方。」
攀越海岬的人聲越來越近,我揉完眼睛還是看得見那一大批身穿救生衣的搜救員。
「我在這裡,這裡!」我跳起身,不顧一切瘋狂揮手。
為首的兩個男人筆直朝我走來。
「果然,在這裡。」
「得救了!」遇到搜救隊的我忍不住興奮大叫。
為首的兩個男人倒沒穿救生衣,兩人一白一黑的休閒服裝,悠悠閒閒像在度假。
白衣男人手捧銀色鐵盒,俊美得很,但神情也冰冷得讓人哆嗦。而另一個嗓音充滿魅力的黑色POLO衫男子,不論神態或是手裡拿的東西都親切得多。
他手裡是一隻連通到我家客廳的視訊電話!
「找到了,這位是否為陳青山先生?」
「沒錯就是我!」我猛點頭,顧不得跟黑衣男人說話,把頭湊到他手中的視訊電話旁邊,大喊:「爸,媽!咦?阿帆你這混蛋也在?喂,你離我老妹遠一點。」
出乎我意料之外,大家像是都沒聽到我說話一樣,媽和擠到一旁來看螢幕的老妹互擁大哭,連葉司帆也在抹眼睛。
「……媽?妳沒看到我?我在這裡啊!」
黑衣男人舉起視訊電話,大踏步從發愣的我身上穿過,把鏡頭對準我躺在沙灘上的身體。
「請確認,這位就是陳青山沒錯吧?」
螢幕內的老爸紅著眼眶,努力維持鎮定:「對,被海水泡了幾個小時,他的樣子倒是沒怎麼變。曹夙先生,抱歉在你假期中還打擾,麻煩你立刻將他送回家。」
「好的。」
我張大嘴,猛然醒悟黑衣男人不是在跟我說話,沒有人看見我。
他們只是在確認我的遺體。
名叫曹夙的男人指揮搜救隊員繞過一個很深的海岩凹槽,走到我身體擱淺的那張岩床旁。
我的身體很快就被搬走,但當我想追過去的時候,依舊在踏出海岬的瞬間,又被迫回到身體原本擱淺的那塊海岩旁邊。
我傻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著身旁僅剩的兩個男人。
「小白,盒子放這顆石頭上就好。」
「曹夙,我說過幾百次,我叫白澤,不叫小白。」美男子白澤輕哼,將金屬盒拋在我的身體剛才躺的位置。
曹夙嘿嘿一笑,滿不在乎地蹭向白澤肩頭,顯然已經很習慣對方的冷漠。
「喂,你們在這種地方放閃是不是太過份了點?」此舉搞得我一個英年早逝又戀情不順的曠男非常悲憤。
好歹也才剛搜索到一具海中浮屍,你們可不可以更敬業一些,勉強裝得哀傷點?
我撇撇嘴對這兩人表示嫉妒,才又轉頭去看視訊電話的畫面。
曹夙已放下視訊電話,但電源和鏡頭還沒關,所以我湊過去看著另一頭的爸媽,很努力地想讓媽不要哭得那麼傷心。
「媽,對不起,妳別哭。」
可是媽很快就離開鏡頭,我看到覬覦我家老妹多年的混蛋葉司帆,藉機湊過去拍我妹肩膀,一邊安慰她。
「青綾,妳別難過,我們都知道山哥是告白失敗才會這樣……我聽說市內有個很有名的紮紙師父,我們叫紮紙師父做出山哥喜歡的人的樣子,連夜趕工弄出個宮川真徹,直接燒給山哥,以免他一個人上路太寂寞……不過真徹聽說很討厭照相,妳有照片嗎?」
「寂寞你個頭啊!告白失敗什麼鬼!我只是遇到意外,墜機意外懂不懂?」我大吼,卻只看見我家老妹嗚咽點頭。
「嗯,真徹哥很討厭拍照,可是我知道哥一直都有在偷拍他,他房間裡應該可以找到很清楚的真徹哥放大版鑲框照片。」
我妹還真了解我,我點點頭,除了心酸之外還有點欣慰。
「其實不只裝框照片,我還有真徹的長形等身抱枕……不對吧陳青綾!為什麼把妳哥我描述得像個變態?你們到底知不知道要對死者表示尊重啊!」
可是沒等我再次發飆,螢幕上已經空無一人,僅剩上樓的腳步聲。看來是我妹帶阿帆去我房裡搜照片。
窸窣。
我聽到一些怪聲,轉過頭去,才發現那個叫曹夙的男人不知為何在我原先躺著的地方,撒出一把尚未脫殼的稻穀。
然後,他開始敲擊放在稻穀旁邊的鐵盒,靜置一陣之後,鐵盒內部冒出回應似的低沉聲響,然後,沒人去動的鐵盒慢慢旋轉起來,推動那把隨意撒落的帶穀稻米,在岩床上推出一個彷彿有個人還躺在那裡的輪廓。
是我剛才所躺的位置。
「什麼東西?」我渾身發毛。
曹夙則是聳聳肩,搭住隔壁美男子白澤的肩。這次他的笑沒那麼從容不迫了。
「小白,你猜得真準,沒帶武器果然很容易引渡失敗。」
「早就警告過你,放假時不要接這種棘手的任務。」
「唉,要是不趕快存錢,怎麼實現我提早退休帶你環遊世界海盜遺跡的夢想?」
白澤拍掉曹夙的手,朝我蹲著的方向冷冷瞄來。
「他人還在,快把這件事處理完。」
曹夙忽然抬起頭,開始說話,「陳青山先生,我們兩個在遊輪度假到一半忽然接到你的救援case,出任務該帶的東西都不在身上,只能替你找回身體,現在引魂溝通失敗,聽說是最上層不肯放人,如果還想活下來的話,就只好靠你自己的意志力了。」
「呃,你是在跟我說話嗎?」我遲疑。因為,曹夙說話的時候整個人側對著我,一臉誠懇地面對空氣。
白澤嘆氣,握住曹夙的肩膀,把他的臉轉向我。「人在這裡,你方向錯了。」
我汗。
曹夙摸摸後腦杓。「我又不是你這種橫走陰陽兩界的特殊人士,沒有地主神的允許,我就看不到他啊。抱歉,陳先生你別介意。」
我無言。
曹夙裝模作樣咳了兩聲,繼續說明,「陳先生,我的本職是除厄師,滅靈這方面還算在行,但召喚靈體卻不是本行,我知道你還留在這裡,也聽得見我說話,但你現在的狀態很特別,此處的地主神不肯給你路引,所以你沒辦法跟身體一起回去,我也無法和你雙向溝通。」
「所以,我跟搭擋白澤會先回台灣,找幾個真正懂行的人替你交涉,另一方面暫時設法替你保留完整的軀體。陳先生,這盒子裡存放著你家人認為對你而言最重要的東西,我拿來當作你的替身,欺騙与那國島的地主神。在我設法替你引渡的時候,務必看好這個盒子,你的靈身在離體十二小時後就能碰觸外物,千萬別讓盒子翻倒。」
我點點頭,很認真地聽他說話。所謂靈身離體如果是指我現在的狀況,那也差不多要十二個小時了。
傍晚的海風吹得越來越涼,風中隱約冒出我不曾聽到的喁喁細語。曹夙和白澤臨走前互望一眼,臉色微變。
「陳先生,召喚你過來的這塊岩溝有點古怪,待會天一黑,你單獨在這裡可能有點難熬……我會盡快替你交涉,其他部份請你自己保重。」
難熬?我都這樣一個人快過完整整一天了,還有什麼事會比這個更難熬?我目送兩名自稱除厄師的人離去,在心裡默默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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