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邪靈咒]屠村>               

 《【邪靈咒】屠村》


 編號:064
 作者:羅三
 封面繪者:FC
 初版日期:2014.07.03  
 ISBN:9789862906903 
    定價:99元
    販售地點:全家、萊爾富、 OK


 內附精彩試閱

特色

那是,連高等咒士也會死的地方。

羅三死亡網遊第三集,屠殺開始……

 

內容簡介

那幾乎是沒有前兆的。

晚上,氣溫很涼,我怕孩子冷了,所以起床幫他蓋被,這時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很亂,像是有人在逃,接著有人尖叫,妻子和小孩都被驚醒了,透過牆上的縫隙我往外看,有個女人倒在地上,那是賣菜的陳大嫂,有什麼東西纏上了她的腳,把她像隻死豬一樣往後拖。

還有我的鄰居老陳,十足的老實人,最近剛娶媳婦,昨天還來我家借米呢,我看到他的背上裂了一個口子,背骨都跑出來了。

求求你,救救我們吧……

 

作者簡介

羅三 

一九八一年出生於高雄市,新竹教育大學數學教育系畢業後一邊擔任國小與補習班老師一邊開始著手小說寫作,

花了一年多完成的出道作「魍魎」曾經讓作者本人輾轉難眠,是要一輩子守著教育事業

還是徹底轉型做自己想要的,

百般掙扎最後選擇了忠於本心的方向,寫作。

當然學校營養午餐過於難吃也是一個原因。

作為一個文字工作者,曾經沒有人看好,曾經沒有人支持,

但難道因為這些外在因素我就要放棄嗎,

不,我要做,我能做的只有寫好作品,我需要的也只是把作品寫好,希望十年之後回顧此時,始心依然不改。

同樣祝福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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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自序

第三集來了,本次的場面更加浩大,是男人就是要大。

最近我經常感到苦惱的一件事,就是人氣不足,這裡舉一個例子,有很多人不喜歡G排妹,認為她做作,我一開始也這樣覺得。

但時間久了,我開始有了不同的看法。

一個想紅的女孩有什麼錯?她的方法是很笨拙,笨拙到所有人都看得出她做作,所以很多人討厭她,但是其他人難道就不想紅了嗎?難道打著正義旗號、公關完美地說自己不想紅的人,就真的不想紅了?

不,都是騙人的,心理學早已揭露了人對於名聲的嚮往,所有人都希望擁有名聲。

那為什麼我們不去責罵那些表面功夫一流的人,卻要汙辱這個手段拙劣的傢伙呢?難道沒有看穿這一切的我們,不需要負一點責任嗎?

這個社會有很多默默做事的人,他們也許實力高超,但卻沒有人注意,如果你看到了,請把他們做的事說出去。

這個社會也有很多沽名釣譽的人,他們也許沒有實力,卻被捧得很高,如果你看到了,請大聲說不。

這樣一點一滴累積起來,也許我們能讓這個國家更加進步。

感謝您的支持,也希望你能支持羅三其他的作品。

最後再次感謝出版社給我這個從自嗨變成大家嗨的機會,也感謝讀者的支持,沒有你們的話,我是寫不出東西的。

 

目錄

第一章:我的家,我的爸媽

第二章:龍的解決方法

第三章:鄴城

第四章:血制派門人

第五章:行前準備

第六章:雙胞胎的過去

第七章:屏河村

第八章:那個人究竟是誰

 

試閱

第一章:我的家,我的爸媽

日出,象徵著重生、朝氣,和其他數不完的正面含意,但在一個十多歲少年的家中,他感覺到的卻是令人渾身不舒服的惡寒。

父親有賭博症狀!而且把一家人住了十多年的房子也輸掉了,現在不知去向。

摔在地上的時鐘停止轉動,廚房的水龍頭也沒有關,這個家好像失去了秩序,所東西都好像放錯了位置,信泰感到迷惘極了,他垮著臉,站在原地超過十分鐘了

(我的人生,接下來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坐在沙發上的母親崩潰地哭泣了許久,嘴裡不停地咒罵:「我當初就該聽我爸爸的話,不該嫁給他的,為了這個家做牛做馬,到最後我得到了什麼?」

「媽媽——」

「把我的人生弄得一團糟,你爸連一句道歉都沒有,他怎麼不去死?去死好了!」

「別這樣,別罵了。」

「你要幫他說話嗎?好啊,你們姓李的都一樣,反正只有姓李的是一家人就對了,我是外人。」

母親的話如刀似劍,在信泰的心靈上不停地鑿孔,母親的話是不是表示她並不愛父親?那孩子算什麼呢,酒後的副產品?

接下來的將近半小時,信泰都雙眼無神地坐在母親身邊聽她埋怨一切。

母親語氣亢奮地道:「我年輕時差點就做了課長,如果當初沒有嫁人的話,還不知道多有出息呢!可是現在,我每天就是做菜、做菜,我的才能完全被淹沒了,兒子你懂的,對吧?對吧?為什麼我這麼厲害的女人,卻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我本來搞不好能成為女明星或是董事長的。」

母親的話越來越偏離現實,批評父親的親戚、批評重男輕女的社會、批評人類。

最後信泰受不了了,他淒厲地亂叫:「啊啊啊——別抱怨了!」

「信泰?」母親像被他的反應嚇到了。

「說再多也沒用,想想我們接下來要住哪裡吧,附近找間房子嗎?是的話,今天就該去找了。」

母親站起來推了信泰一把,把他推到地上,接著歇斯底里地吼:「你瘋了嗎!住在附近的話遇到認識的人怎麼辦,你要我被看笑話是不是?」

「那我們該怎麼辦?」

「我都想好了,我們去投靠你阿姨。」

信泰記得很清楚,那是媽媽的妹妹,家裡很有錢,她的兒子老是作弄自己,有一次還搶了他的玩具,他抓著不放,那傢伙就哭喊起來,結果所有大人不分青紅皂白都覺得是他的錯,把他打了一頓,還把玩具硬是送給了那個孩子。

「真的要去那裡嗎?」

「不喜歡也得去,聽清楚,這次就算又被你表弟欺負,也要給我乖乖忍下來。」

「妳,妳說什麼,你們一直都知道那不是我的錯嗎?」

「我們家欠阿姨錢,你懂不懂?」

「所以錯的也會被當成是對的嗎?」

「忍一下會死啊,多體諒媽媽一點好不好,只要能逃開鄰居的閒言閒語,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包括我嗎?」

「不行喔?

「等等,阿姨家裡只有一張南丁格爾床,那我們豈不是不能再用網路了?」

媽媽冷笑兩聲:「我算看清了,就算發生這種事,你們李家人腦袋裡還是只有自己,遊戲別玩了會死嗎?你就不能認真做點事,讓媽媽不用操心喔?」

「我不是在玩……那是可以賺錢的啊。」

「別笑死人了,玩遊戲怎麼賺錢?」

母親的冷笑掏空了信泰的自尊,虛擬遊戲是他唯一擅長的事,就像喬登之於籃球、貝多芬之於音樂。

不能再進入邪靈咒的世界,就代表他花了許多心力練起來的力量要沒有了、跟刀萁的羈絆要沒有了、跟前輩的約定要沒有了,還有再也不能跟龍見面。

沒有那個遊戲,信泰的人生還剩下什麼?

捫心自問,難道又要回到以前的狀態嗎?不被任何人瞧得起,被同學唾棄,彷彿連呼吸的資格都沒有,被學長當球玩弄,被女生當成噁心的垃圾——

難道接下來的日子,就只能待在這個被人稱作真實世界的地獄裡嗎?

信泰猛搖頭說:「不,不。」

遊戲是信泰唯一的避風港、唯一感到幸福的地方,也是唯一翻身的機會,他把未來的期望全都壓在邪靈咒上面,現在卻要因為父母的決定,就把之前所有努力都抹滅嗎?

低著頭的少年像快窒息了一樣,丟出了最後的救命繩:「阿姨住在南部對吧,那學校,學校呢?」

信泰用拜託、甚至哀求的眼神看向母親,但她只淡淡地說了一句:「轉學不就好了嗎?」

這樣的答案讓信泰失望尖叫:「不,不要,我不能離開。」

「什麼叫你不能?」

「有朋友需要我,我答應過某位長輩要好好照顧她的,不能拋下不管。」

「什麼長輩,我認識嗎?」

「是媽媽不知道的人。」

「別騙人了,要我為了你一句話就讓你留下嗎?不。」

「那對我很重要,求求妳了媽媽,我不能轉學,我真的不行,我——」

「你在胡鬧什麼,我說轉學就轉學!」

「天啊,從小到大我都聽你們的,這件事我放了多少覺悟在上面,難道就不能聽我一次?」

「住在這我們根本沒有錢活下去。」

把頭別過去,信泰悻悻然地說:「我可以養活我們,只要有南丁格爾床,一切都會慢慢變好的。」

「你一個小孩子能做什麼,不要作夢了,我不想再聽你說話了,我們要離開,去整理你的東西,我們等等就去找你阿姨,學校那裡我會打電話去的。」

「不。」吼叫的同時,信泰站了起來。

「兒子。」

「求求你,不要傷害我了。」說完,信泰便推開大門往外跑去。

此時是清晨五點四十分,他像是逃獄成功的囚犯一樣拚命跑著,表情盡是驚恐與無助,道路雖然平坦,但亂蹄踏錯,信泰還是因為跑得太急,右腳絆了一下而摔在堅硬的路面,挺翹的鼻梁劃上好幾道血痕,手臂和膝蓋也隱隱作痛。

在遊戲裡受的傷比這些嚴重得多,也更痛苦,但信泰的表情卻慘痛得彷彿掉入無間深淵,也許是因為這些傷不能討回、不能復仇,只能默默地吞回肚裡。

「爸爸不要我了,嗚嗚嗚,爸爸不要我了……」捏緊拳頭用力敲打著地面,信泰不停呼喊著。「他不是只拋下了妳,也拋棄了我,為什麼媽媽妳不懂,嗚啊啊啊——」悲慘的呻吟不停地從信泰的嘴裡擠出來,要不是街上完全沒有其他人,這情狀一定會讓所有人不捨。

淚水滴在路面上,暈開,但是沒有人伸手幫忙,這個世界,是無情的世界。

※※※

六點三十分

在校門口擔任導護工作的正是信泰的班導,他正打著哈欠,一副沒睡飽的樣子,只有穿著裙子女學生經過他的身邊時,他那布滿皺紋的眼皮才會睜得老大,一心專注地欣賞著衣物沒遮住的光滑肌膚。

「老師早。」

「喔喔,早啊。」

對著來來往往的學生擺出和藹面孔的他,一下就注意到有個形跡詭異的男學生躲在離校門大約二十多步的大樹後面。

男學生像是心事重重,在樹下站了許久才慢慢地走向校門,低著頭,頭髮遮住了他的眼睛,他有意地走到老師面前:「老師。」

「是李信泰,怎麼了嗎,你眼睛很紅。」

「家裡出了一點事而已。」

「快進教室吧,今天要上新進度,趕快去預習,不然你又要考爛了。」

一般來說,只要跟學生說了這句話,他們都會很快地從班導的眼前離開,但信泰卻還是站在那裡,離他只有三步的位置,這讓班導有些意外。

「還有什麼事嗎?」

「幫——」

「說什麼呢?」

「幫幫我。」信泰幾乎當場就要哭出來。

信泰的狀況引人側目,弄得班導有些尷尬,他把信泰拉到一旁,小聲地要信泰把所有事說出來,信泰便把父親賭博的事說了出來。

「就是這樣,老師,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班導遲疑了一下後,揉捏了一下自己的臉頰,讓表情看上去更誠懇:「你希望我怎麼幫你呢?」

「如果老師能勸勸我媽,讓我一個人留下來就好了,晚上我可以自己找地方睡。」

「不行不行,你一個人住外面太危險了,我不能答應你,你媽媽也會用危險這點來反駁的。」

「那麼麻煩老師一下,我可以在你家附近租房子,每天晚上我找你報到,確認安全。」

「不要那麼衝動,我會打電話給你媽媽的。」

「真的?你會幫我勸她嗎?」

「我覺得,你應該跟媽媽住在一起會比較好。」

老師的話就像判了信泰死刑:「但我的朋友都在這裡啊!」

聽到朋友兩個字時,班導嗤之以鼻地笑了一下,他降低了音量說:「我看你也沒有那麼多朋友吧,總之,我讓你今天跟同學道別,中午過後我請你媽來接你,這樣對大家都好,都不麻煩。」班導伸出手來,作勢要拍拍信泰的肩膀。

信泰推開班導的手:「我要是跟我媽離開,就再也不用上線了,職業選手是我一生的志向,要是離開的話,所有的一切都會幻滅的,求求你了,老師,難道老師不應該支持學生追求夢想嗎?」

班導一臉不耐煩地把頭靠向信泰的耳旁:「煩死了,別給我找麻煩啊。」

「你!」

「每天工作又多又雜,作業永遠也改不完,你不知道我這個老師做得很辛苦嗎?放學休息都來不及了,還要我去關心無家可歸的學生,你不要那麼難搞好不好,礙眼耶,你家出事了就乖乖認命吧,現在快滾出我眼前。」

「但我是你的學生啊。」

班導得意地笑:「晚點就不是囉。」

「我之後是別人的學生,所以不關你的事嗎?」

「我可沒有那樣說,別誣賴我。」

「在課堂上老師你明明說有什麼事都可以來找你的。」

「你現在不是來找我了嗎?很抱歉,我解決不了,這就是答案,要不要接受是你的事,我的責任就到這了。」

「我去找校長。」

「去啊,看他挺誰。」班導一臉不在意的樣子。

「你!」

「廢物,你是個智障,你家人也是,還敢威脅我,你也不用跟同學說什麼話了,我等等就打電話給你媽。」

「混蛋。」

信泰對著天空罵了幾句髒話後,拋下了一臉錯愕的班導往校外奔去。

校門周圍的石磚路上,學生們紛紛看向有些瘋瘋癲癲的信泰,落在他身上的落葉顯得無力和孤寂。

逃這個字不停地出現在信泰腦中,他在街道上穿梭著、奔馳著,不知不覺,他已經來到學校附近的地鐵站。

不少趕著上學的學生從車站出口湧出,像潮水一樣湧過他的身邊,這個情境讓信泰想到:這些人,他們有可以去的地方、有可以回的家,我呢?

回憶起前幾天看過自己的戶口,裡面的錢應該足夠租房,信泰來到車站公布欄前,上面貼滿了高利貸和租屋廣告。

信泰看中其中一個廣告,便打電話過去:「請問有房子要出租嗎?」

「有喔,請問你的預算多少?」

「一個月三百元左右吧。」

「請問幾個人要住呢?」

「只有我一個。」

「……你的聲音聽起來很年輕,你幾歲了呢,不會是逃家的孩子吧?」

「我,我不是。」

「就是說我不用請警察跟我們一起去看房囉?」

緊張的信泰掛斷了電話,他靠著表面鑲著金屬的牆,後腦輕撞著牆壁。

(果然不行啊,就算有錢,小孩子也租不到房子的。)

信泰的腳步遲疑,他試著轉頭,想像自己回家的樣子,但路上卻出現了一隻巨大的手掌,把他牢牢地抓住,勒緊他直到窒息。

「不行,不能回家,但我需要人幫忙找住的地方,怎麼辦,還有誰能幫我?」

信泰按下了手錶上的按鍵,螢幕上出現了電話按鍵和專屬電話簿,上面只有四組電話號碼,爸爸、媽媽、遊戲新聞社,還有青曇。

信泰苦笑著,眼淚無助地冒了出來。

(老師那混蛋說的沒錯啊,我真的沒有朋友,這種時候一個能幫我的人都找不到。)

信泰蹲了下來,在他的對面,有個流浪老人蓋著報紙,正呼呼大睡。

這時就像一道閃電打到信泰頭上,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昨晚的遊戲中,他的咒術師傅竹鎮之龍的確說了一組帳號,記得是AKH7520

不過兩人從未真正見面,頂多算得上是網友,他試問自己,真的會幫忙一個從未看過的人嗎?

不安、懷疑這些負面情緒咬噬著信泰的信心,但他沒有選擇了,萬一媽媽報了警,警察把他帶回家,到時就算龍想幫忙也幫不上。

手指一個一個按下號碼後,信泰耳裡的耳機響起了撥號音。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接通的那瞬間,那一頭傳來的是個帶著點嬌氣的女聲:「未知號碼,如果你是來打廣告的,可以掛了。」

「師傅,是師傅嗎?」

對方似乎有點吃驚,但仍故作鎮定地說:「是你啊,竟然隔天就打來了。」

「嗯,因為出了點事,我需要師傅妳幫我。」

「先別急,告訴我,你在監獄裡認識的小姑娘叫什麼名字?」

「叫刀萁,怎麼了嗎師傅,妳怎麼忽然問起她?」

「我在確認……你真的是那個人嗎?」

「我是你徒弟啊,信泰。」

「我沒聽過他實際上的聲音,你有可能是假冒的人,也許我就不該接這通電話。」

「等等,我能說出妳的招式,還有這幾天我們經歷過的所有事。」

「能說又怎麼樣呢?也可能是你抓住了他,然後嚴刑逼供出來的不是嗎?」

「誰會去做那種事!」

「在遊戲內殺不了我的人、想要任務資訊的人、想讓自己變得更厲害的玩家、電玩投資者,一堆人都有可能。」

「師傅,別丟下我——」

「誰說要丟下你了,也許你是真的,又或者你是綁架犯,不管是哪一種,總之,先見個面吧,見了面後,我自然有辦法知道你是真是假了,你現在在哪裡?」

T市。」

「坐火車到C市來,一百多公里,鐵路應該半個小時就能到了吧,到了C市之後,坐計程車到南門路一段,找一個戴墨鏡的平頭男人,他皮膚黝黑,很好認的。」說完,通話便被俐落地切斷。

龍幾單的幾句話,卻讓信泰感到口乾舌燥,心跳也紊亂起來,雖然兩人在遊戲裡相處了一陣子,但龍全身都是謎題,年齡、職業、實力,甚至性別究竟是男還是女,信泰完全不知道。

從剛剛的對話看來,龍的生活肯定不像一般人那樣隨興,而是包裹著迷霧。

信泰把金融卡插入售票機,買了一張單人票,不管怎樣,現在能幫他繼續維持生活的人,只剩下龍了,一定要去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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