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的忍法帖06 最終回】三剎部!逆襲

【妖的忍法帖06 最終回】三剎部!逆襲

作者:柚臻

封面繪圖:LOIZA

上市日期:2013年9月12日
售價:220元
ISBN:9789862906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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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色

這世界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絕對的朋友。
與衣牒母壽參決一生死,替慎安報仇
八神盛月要為死去的人而戰,讓活著的人繼續生存


終於見到一直出現在他夢中的女人,只是她雙眼瞎了,如同路邊的乞丐,瘦得不成人形,盛月還是一眼就認出是她──涼姬。
跟我走吧,妳欠我的,我現在要討回來,妳必須還給我。
待在我身邊,用妳的一輩子償還。

內容簡介

盛月覺得自己好累,壓抑住的疲憊在剎那間都爆開了,他累得躺在澡盆裡不想起身。
他確實是在逼自己沒錯,不光是為了救八天部眾,而是對慎安、元春的愧疚太深,他為了救八天部眾才放棄報仇,如果最後他連八天部眾都沒救回,卻也沒幫慎安報仇血恨,那他苟活下來的意義是什麼?
他很怕自己什麼都沒做成,因此不斷在逼自己至少要成功一樣,否則他死後沒臉去見慎安。
盛月又捧了一把水淋在臉上,臉上濕熱濕熱的,不確定是水還是淚在流淌。
他真的好累,卻沒辦法停下腳步。

盛月,別把自己逼死。

作者簡介

在柚臻的小說中──我們都是偷窺者。
最卑劣、不堪的人性,在她的筆下一覽無遺。
出道十年,出版作品超過五十部,並以熟練、懸疑的筆法攻占兩岸出版界。
著有《大獵殺》、《食骨庵》、《煉妖師》等多部作品,於2008、2009年獲得第八、九屆倪匡科幻獎佳作。
2012年更以【病態】系列作品創造話題,結合社會亂象所勾勒出的驚悚情節,卻也是充滿無奈的人間悲歌,讀者的呼喊下,推出第三部作品《死亡陷阱》。

部落格 http://www.wretch.cc/blog/cansnail

作者自序

感謝大家的支持,這一集就是大結局了,字數直衝向十萬字!寫得欲罷不能呀。
比起前兩套作品【煉妖師】和【強盜王】,這次的主角八神盛月可說是一路坎坷,雖然桃花運很旺,但老是遇到怪事情,像是涼姬和夜牡丹的背叛之類。
到了最後一集當然要還他一個公道。
元春是個很悲情的女孩,先是喪夫,而後又被犧牲嫁去當間諜,最後卻又……(摀臉)
對不起,都結局了還是沒能給元春一個交代。
希望大家會喜歡這部作品,以及盛月最後的選擇,他的選擇也是我的選擇,期待大家都能放下束縛自己的心魔。

寫這部小說時,我哭了至少四次,第四集涼姬在戰場對上盛月時哭了一次,彥陳子掛掉時也又哭了一次,然後這一集盛月見到涼姬的情景更是悲催。
下次要寫歡樂的故事呀!不要這樣一直哭,嗚嗚……怎會這麼感人好看呢?

謝謝大家的一路支持,祝福各位都能走出自己的人生。
這其實是一部療癒系的小說,無誤!(咦?)
療癒又好看。
療癒又感人。
療癒又熱血。
療癒又悲催。
療癒又欲罷不能。

目錄

人物表
第一章 斷捨離
第二章 怨憎會
第三章 第三勢力
第四章 選擇
第五章 破裂
第六章 同盟
第七章 和解
第八章 鏟除異己
第九章 反撲
附錄      留言板

精彩試閱

第一章 斷捨離

  「元春小姐不見了!」

  又是一個突如其來的消息。

  就在盛月和朔方元春的成親之日,元春被撞見和田八郎兩人衣服不整地躺在床上。

  婚禮在一片譁然、震驚中暫停,棋山督家要求梵督家必須給個說法。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際,朔方元春失蹤了。

 

  元春一路夜奔,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裡,或許天地之大已經沒有她的容身之處了。

  她隻身逃離梵督家,無法面對那不堪的場面。

  不管田八郎為什麼會和她睡在一起,也不管是誰設計陷害她,更不管梵督家和棋山督家最後會怎麼處理,她都沒臉再待下去。

  成親之日,她被看見和別的男人躺在一起,任人都會認為她已經被玷汙,早就不是清白之身。

  元春的眼睛乾澀,已經哭不出來了。

  她現在只覺得一切都是報應,她會被陷害、落入今日的下場,全是因為她對慎安不忠貞的關係,如果她不貪戀待在盛月的身邊,這樣的事情也不會發生。

  她該守著慎安的,可是她沒做到,那就不能怨恨別人破壞她的幸福。

  元春離開了,她沒告訴任何人要去哪裡,因為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未來一片茫茫,她只想脫離塵世,去到一個沒有任何人知道她的地方。

 

  元春的忽然消失,讓棋山督家、梵督家都急了,大家立刻去找人,就怕元春會做傻事。

  田八郎願意以死謝罪,他雖然耿直,但腦袋很清楚,「棋山督家不會罷休,他們一定會要督主給交代,就拿田八郎的命去交代吧。」

  「不,我不會為了給誰交代,就枉殺自己的臣子。」督主說道:「別太小看我了。」

  田八郎動容地看著督主,他噤聲不再求死。

  渡關山嘆道:「朔方元春不見了,唉,她真是災星,現在事情更麻煩了,督主,你有什麼打算嗎?」

  「我要保田八郎。」督主說道。

  「這樣的話……」渡關山想了一下,「我只怕朔方元春尋短,到時大家肯定會認為是田八郎強行染指朔方元春,以致她受不了屈辱,只好尋死。」

  「嗯。」督主也明白。

  渡關山又道:「只要找不到她,事情就好辦。」

  「說。」督主冷靜下來。

  渡關山說道:「把所有的罪名都推給她吧,既然她走了,估計不會再回來了。就算回來,話已經被我們先說了,她也只能啞巴吃黃蓮。」

  「嗯。」督主點頭。

  渡關山又分析道:「只是,棋山督家雖然無法追究,我們可以保住田八郎的命,但是棋山督家那邊……估計不會接受,這心結是勢必要結下了。」

  「無妨,凡事有利就有弊。」督主閉上眼睛,沉思了會兒說道:「棋山督家的心結不只是對我們,他們同時也無法接受盛月了,至少可以斬除盛月的一個靠山。」

  「嗯。」渡關山說道:「那就——」

  「說吧。」督主示意。渡關山的個性溫溫吞吞,有時也讓督主很不耐。

  「就對外說,田八郎路經新房時,在門口遇到朔方元春,她向田八郎敬酒,不知怎的,田八郎就昏倒了,再次醒來時兩人已經躺在床上。」渡關山說道。

  「好。」督主同意。這樣的說法沒有直接指明是元春搞的鬼,但卻會讓人直覺聯想到元春才是此事的主謀。

  不知情的人也許會猜想,這根本就是棋山督家的陰謀,假借和親,實際上是要栽贓梵督家,然後再逼梵督家答應他們某個條件。

  就打混仗吧,把池水弄得再濁一點,讓任何人都看不清真相,棋山督家就無法向他們追究了。

  畢竟當事人元春不在了,真相如何也只能任由田八郎一個人說了算。

  再者,如果真是田八郎對元春強行侵犯,那元春也應該尖叫、呼救才對。何況元春也是妖忍,她完全沒有抵抗,要說她是無辜的受害者,也有點說不過去。

  研擬完對策後,督主的肩膀一輕,但還有另件事情需要他煩惱,那就是盛月。

  督主放下了對盛月的不滿,他想得通透,會將事情推到現在的局面上,都是他對盛月的妒嫉所造成。

  他應該回到當初,繼續相信盛月。他想把盛月留下,這次的事情或許能成為一個契機。

 

  盛月像發了瘋似的,四處找尋元春的蹤影。

  看見元春和田八郎在一起時,他因為太過震驚、事情也不明朗,所以他沒有揮拳痛打田八郎,現在再一回神,他才發現自己心如刀割,痛得快要喘不過氣。

  元春不見了,盛月無法冷靜。

  當年面對慎安死亡的那種恐懼再次回到他身上,他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他已經失去慎安,在看見元春時,他認定元春是他在世上唯一的親人,可是他保護不了元春,以致元春陷入這種困境。

  盛月很惶恐,只怕再見到元春時,她已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他發現自己在顫抖,即將失去元春的那種悲痛在體內發酵、震盪。

  「元春!」盛月喊道。

  他不在乎元春是不是清白之身,也不在乎這一局是不是元春自導自演,盛月只希望元春平安無事。

  活著,才是最重要的。盛月很想這麼告訴元春,即使元春想利用他、或者元春根本是來監視他的,那都沒關係了,只要元春活下來。

  盛月一次又一次的叫喚都像石沉大海,沒有獲得任何回應。

 

  夜晚過去、黎明再現,元春仍然沒有半點消息。

  盛月回到宅邸,一夕之間面容憔悴,枯槁了許多,親兵們見到他都不由得擔憂。

  親兵們本來就不希望盛月迎娶元春,現在婚事砸了,他們並不覺得可惜,只是很心疼盛月現在這般失魂落魄的樣子。

  夜牡丹來安慰盛月,她擰了一把濕毛巾,拭去盛月的疲憊,「讓她靜一靜吧。」

  「她……只是想要靜一靜嗎?」盛月握住夜牡丹的手,他此時心底空盪盪的,那種無助感讓他心慌。他什麼也不能做,就像慎安死的時候一樣,除了揹著屍體離開,他什麼也無法做。

  夜牡丹對其他人使了個眼神,要他們都先出去。

  親兵們互看一眼,決定先退下。他們也不懂怎麼安慰人,把盛月交給夜牡丹也許是最好的辦法。他們只希望盛月快點振作起來,不要為了一個不值得的女人傷心。

  夜牡丹在眾人退下後,輕輕摟住盛月,溫柔地說道:「她會沒事的,若要尋短,大可以當著眾人的面,以證她的清白。既然她選擇離開,那就不會做傻事,她只是需要時間靜一靜。」

  「真的嗎?她不會死?」盛月問道。

  「嗯,不會的。」夜牡丹抱著盛月,「還有我陪著你,我會一輩子待在你身邊陪著你。」

  她吻了盛月。

  盛月沒有反抗,他此時需要溫暖、需要感受體溫、需要讓他相信元春會沒事的依據。

  兩人的舌頭纏在一起,盛月將夜牡丹壓在身下。

  夜牡丹挑逗地、不著痕跡地替盛月褪去衣裳。

  盛月和她纏綿在榻上,短暫地忘卻塵世紛擾。

 

  元春的事情很快便傳回棋山督家。

  棋山督主、鎏時泉造以及元春的父親朔方蒼魘都感到震驚。

  元春不是那種女人,怎麼可能勾搭別的男人?

  朔方蒼魘聽見元春失蹤的消息時,尤其感到痛心,他狠狠地瞪了鎏時泉造一眼,忘了督主也在場。若不是鎏時泉造出的餿主意,元春也不會失蹤。

  朔方蒼魘擔憂元春的下落,連忙追問回來傳遞消息的妖忍,「還沒找到人嗎?」

  「不知道,我回來時還沒找到元春小姐。」那名妖忍說道。他是負責護送元春的妖忍之一,直到元春失蹤之前,他都在梵督家目睹這一切。

  督主問道:「說仔細點,元春當時沒有呼救嗎?」

  「沒有,我們鬧洞房時才發現裡面還有另一個男人,他是梵督家的犽將田八郎。尷尬的是,元春小姐像是沒有反抗,被撞見時,她……她也沒解釋什麼,只叫我們全部出去。」

  「什麼都沒說?」朔方蒼魘急了,失去平常的沉著。

  「是,除了叫我們出去,什麼都沒說。」妖忍說道:「現在就是梵督家的一面之詞,田八郎說——」

  見妖忍支支吾吾不敢開口,朔方蒼魘不由得火大。

  督主問道:「說吧,梵督家那邊怎麼解釋?」

  「田八郎說,他那時路過新房,看到元春小姐站在門口,元春小姐向他敬酒之後,他就昏倒了。」妖忍頓了頓才又接話:「他說醒來的時候,人就在元春小姐的床上了。」

  「胡扯!」朔方蒼魘怒斥。

  妖忍低下頭,不敢回話。他也知道這是梵督家的胡扯,可是元春小姐什麼都沒說就走了,事情的經過也只能任憑梵督家去編故事。

  「當務之急是先找到元春。」督主皺著眉頭,對回來的妖忍說道:「大家都去找了吧?」

  「是。」妖忍應道。

  「暫時讓大家好好去找,沒比這件事更重要的,傳話下去吧。」督主主要是想安撫朔方蒼魘的心情,到底能不能找到元春釐清事情的經過,已然不重要了。

  有些事越攪越臭,只能放著讓它沉澱。把元春的事情說出去,若是被渲染成她是個淫蕩不貞的女人,對朔方家的傷害會更大。

  棋山督主沉思許久。

  朔方蒼魘懇求道:「督主,也讓我去找吧。」

  「不行。」督主狠下心反應,即使知道身為一個父親,朔方蒼魘此時一定心急如焚,「你此時前去一定會和梵督家產生磨擦,事情會越弄越擰。」

  朔方蒼魘很心急,但對督主仍是不敢逾矩,他承認督主所說的,若讓他看見田八郎,他恐怕會控制不了自己手刃田八郎。

  督主說道:「不會有事的,她是個堅強的女孩。」

  「嗯。」朔方蒼魘無奈點頭,此時他也只能這麼相信了。

  鎏時泉造沒有出聲,他講什麼都不對,就算安慰也會被當作是風涼話。

  督主又交代道:「這事不可外傳,該怎麼辦,我會再告訴你們。」

  「是,我們也不敢聲張,目前只是急著找到元春小姐。」妖忍說道。

  「好,快去通知他們吧。」督主揮手,讓那名妖忍速速前往梵督家去傳達旨意。

  妖忍走後,督主向朔方蒼魘說道:「你先回去休息吧,無論如何我都會保住元春的名譽。」

  「是,拜託督主了。」朔方蒼魘悲痛地離去,身影顯得相當落寞。

  起初他就反對元春去聯姻,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更讓他難以接受。

  朔方蒼魘離開了,剩下督主與鎏時泉造獨處。

  督主嘆道:「你們的關係只會更僵,蒼魘會把罪都怪在你身上吧。」朔方蒼魘瞪視鎏時泉造的那個眼神,督主全都看在心裡。

  「嗯,若是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我也不會那樣做,現在只能希望元春平安吧。」鎏時泉造感慨道。

  「沒人願意發生那樣的事。」督主安慰道。一會兒,他斂起過多的感傷,「這事你怎麼看?」

  「梵督家的犽將應該沒那麼大膽,敢染指過去聯姻的元春,加上元春的個性不可能不作反抗,無論怎麼想,她都是被陷害的。」鎏時泉造搖頭,「不過嫌疑人太多,根本無從查起。我也很有嫌疑,可能是我一開始就計劃好,要讓元春替慎安償命,才會佈下這個局。」

  「你不可能。」督主說道。

  「感謝督主相信。」鎏時泉造說道:「但外人恐怕不這麼想。」

  「嗯,八神盛月的嫌疑也大,說不定他為了要和朧澤家聯姻,才想出這一招解決和元春成親的困擾。」督主說道:「確實太多人有嫌疑了。」

  「是呀,賁炎、御風督家也有嫌疑,也許他們早就有埋伏了,故意讓我們兩家的聯姻失敗,避免我們合成一氣。」鎏時泉造說道。

  「現在去追究幕後黑手也沒意義了。」督主搖了搖頭,「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鎏時泉造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他對元春雖然有恨,可是元春這段時間陪在他身邊照顧他的點點滴滴,鎏時泉造也都感受在心裡。

  是他太執著、對元春太不公平嗎?鎏時泉造在心裡暗嘆,是他把元春推入火坑的。

  「我想保住元春的名聲。」鎏時泉造說道:「元春走時,留下了她的貼心侍女小青,就讓小青暫代元春的位置,嫁給八神盛月。」

  「找人頂替?」督主疑道。

  「嗯,假裝元春和田八郎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失蹤的也不是元春,就讓小青頂替元春,由她留在八神盛月的身邊。一來,可以保全元春的名聲,二來小青也能代替我們繼續監視八神盛月。」鎏時泉造說道。

  「那麼元春——」

  「她這樣離開,估計再也不會回來了。」鎏時泉造說出真心話:「凶多吉少。」

  督主沉默不語,他也認同鎏時泉造說的

  鎏時泉造說道:「我要再見八神盛月一面,讓他把小青當作元春帶回去。」

  「好,我會寫信給梵督家,也會讓梵督家別談論元春的事。」督主說道。

 

  元春還是沒有下落,不過朧澤督家那邊已經在催促婚事了。

  又是一封信寄來,盛月心裡煩躁,元春失蹤的事讓他焦急,沒心思再去思考他與鹿鳴的婚約。

  梵督主找了盛月過去,試探地問:「你與鹿鳴的婚事在即,有什麼打算嗎?」

  「我還沒認真想過,暫時只想先找到元春。」盛月說道。

  「田八郎說了,他是被陷害的。」督主說道。

  「嗯。」盛月點頭,「我沒有責怪他的意思,事情發生得太離奇,元春可能也是被陷害,有人想要破壞我們兩家聯姻。」

  督主見盛月沒有懷疑他,暗自鬆了口氣,「我是擔心你對田八郎有誤解。」

  「我相信他。」盛月說道。

  「那就好。」督主說道:「朔方元春真的要躲,應該沒人找得到她,這樣一直找,只是逼得她沒有活路,或許她想要一個人靜一靜。」

  「嗯……」盛月理解地點頭。

  督主接著說道:「現在該想想你和鹿鳴的事了。」

  「嗯。」盛月一副任憑安排的樣子,他這段日子消瘦不少。

  督主沒再接話,兩人之間被沉默包圍。

  督主嘆了口氣,「唉。」

  「督主?」盛月不解地抬頭,這才集中起精神。

  「留下吧。」梵督主誠懇說道:「我不希望你離開,留在梵督家和我一起並肩作戰吧?」

  「這……」盛月愣住,督主的意思是要他別去朧澤督家嗎?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件事是陰謀,很有可能是朧澤鹿鳴搞的鬼?她表面上同意你先娶朔方元春,私底下卻是早有預謀,要讓這起婚事生變。」督主說道:「留下來吧,就以元春的事情為由,告訴朧澤督家,你想要暫緩婚事,以免激怒棋山督家。總不好棋山督家的新娘才剛失蹤,你又立刻迎娶朧澤督家的新娘。」

  盛月又是一怔,他沒想過幕後黑手可能是鹿鳴,可是督主的推測非常合理。

  盛月動搖了,如果鹿鳴是那種女人,刻意要讓元春消失,那他還要和鹿鳴結為連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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