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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日‧朔月【妖之僕】》

DARK櫻薰◎著 | Gropius◎封面繪圖
初版日期:2012.8.9 | 售價:190元 | ISBN:9789862904091



特色

龍雲:「一見傾心!不買可惜!」

原惡哉:「櫻薰薰快點出第二集,我想看璟玹和封煜這對閃光(?)主僕的故事啦啦啦

校園奇幻X曖昧主僕X人與妖怪相依為命(?)

現在,可是妖魔橫行的麻煩時代呢!

雖然他失憶了,但還是很危險。

沒有人見過他的役妖,知道的人也全死光了……

簡介

除妖師張封煜外出散步時,不小心撿了一名重傷昏迷的青年回家,但青年醒來之後,卻失去了記憶。

無奈之下,張封煜與他的役妖──「醫官」璟玹也只能讓他暫時住在張家。之後張封煜意外得知青年的名字叫程亦揚,也是一名除妖者,卻是沒有加入除妖者協會,獨自行動之人。

為了讓失憶的程亦揚想起自己,張封煜和程亦揚便開始調查失憶的原因,也意外發現狐魔復活的儀式……

購買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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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75折【望日‧朔月+噬月獸封卷01】(書籍二本皆為簽名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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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本次博客來沒有配合簽名版及預購喔!

8.9 全面上市資訊

全省書局、網路書店
(超商沒有販售,請多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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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消費滿199送「望日‧朔月+噬月獸封卷01」典藏書籤組(一式六張|尺寸:10*13cm)

3)消費滿299送「夜世界的頂端+妖怪巷弄」涼扇乙隻(扇面尺寸:13*12.4CM)

贈品數量有限,送完為止
點選圖片,可看大圖



創作者簡介

DARK櫻薰

萬年不變的櫻花餅乾。

最近已經完全的餅乾化,專門提供給人啃咬吃食的服務。

(不~以上純屬虛構,還是希望不要真的一口咬下去QAQ)

最愛家中的DIY大書牆,但買書過多的結果,書櫃還是爆掉了。

接下來,還是要繼續過著買書人生(篸?)呀!

WING
DARK
http://wingdark.pixnet.net/blog

作者自序

大家好,我是別名是櫻餅的櫻薰,在此聲明不要吃我!

很開心能夠看到這孩子出版,但在這之前還需要偷偷告白一下下。

惡哉哉我愛你呀!

(迷音:嚇,怎麼突然告白了。)

這一次走的是妖怪風格路線,這跟本餅乾之前寫的插了一瞇瞇的遠,不過還是要大喊——

我愛妖怪>﹏<

我最愛妖魔鬼怪,尤其是妖怪!

這一本會誕生,起因想起來就很好玩。當時是想要寫妖怪、又要和朋友阿草比賽,所以就拉著另外一個朋友阿燦,兩個人一起亂亂想兼出鬼點子。

於是,這個孩子就這樣誕生了。

不過頭一次打上了一位性格有點扭曲的主角,要詮釋起來還有些難度,餅乾我常常是一本下來,附近的人威,而主角就是被打臉的路人。

希望這次可以本次作品裡看到威風凜凜的主角。(謎音:確定不是又一個路人主角?)

在此感謝異尋大人的美美封面,看到帥氣的封面主角超級開心。

咦,什麼?封面的人物超帥氣,他是不是主角?

答案是NO,他不是主角,是即將成為主角老闆的角色。

希望大家看完第一集後,有什麼想法可以到餅乾的窩留言,讓我知道大家的心聲。(?)

以下是我的出沒地點,歡迎大家踏踏~
部落格:http://wingdark.pixnet.net/blog
噗浪(PLURK):http://www.plurk.com/wingdarks

目錄

楔子 相遇
第一章 冷漠少年與失憶之人
第二章 身分
第三章 疑惑
第四章 進展
第五章 寺廟無名
第六章 綁架
第七章 第二位
第八章 狐妖的地盤
終章 最後的結果

精采試閱

【楔子 相遇】

沒有任何預兆,他「碰」的一聲,重重地跌落在地。

青年扶著額,單手扶著牆,搖晃著身體重新站穩腳步。他吃力地抬起因短暫暈眩而迷茫的雙眼,隱隱約約可以判斷出這裡並不是他「剛才」所待的地方。

「千……朔……咳、咳——」

句無法成句,話才剛起個頭,青年眉頭猛地蹙起,不斷地咳嗽。他下意識地將手抬起,掩蓋自己的唇。

咳聲一停,豔紅的血絲從指縫流出。

青年看著手掌的血,不發一語地將血隨便擦抹在白襯衫上,反正衣衫早已汙損,也不差這抹紅。

對青年而言,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自己,而是他心中所擔憂的「那個人」。

抬起頭,太陽發出毒辣的炙熱光芒,讓他的暈眩感越發嚴重,青年暗嘖一聲,看太陽的位置,現在的時間應該是中午。

大白天、又是中午,那些人應該不會膽大到在這時間大陣仗的逮人,但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得快點離開這地方。

雖然青年是這麼想,可身體卻不怎麼聽他的話,他越想走,身體就越來越重,腳步一個不穩,「碰」的一聲,整個人重重地倒在地上。

青年晃了晃手,重新摸著牆吃力爬起,他倚在牆邊大口大口的喘氣。

這時,一陣規律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青年心中一震,難不成那些人來了?

他驚愕地轉過頭,然後、然後——


【第一章 冷漠少年與失憶之人】

張封煜沒想到,自己居然也會有這麼「衝動」的時候。

明明今天是假日,不用去學校過那始終如一的校園生活。自己卻一如往常地,正午時分外出散步。

只是,今日與平日有些不同,才剛出門沒多久,附近發出類似「劈啪」的詭異怪聲,讓他不自覺注意起發出怪聲的地方。

等到那聲音停止,下一秒又聽到一陣類似落地的猛烈撞擊聲。

該不會,有什麼妖魔鬼怪掉下來了?

張封煜心想。

——畢竟,現在可是妖魔橫行的麻煩時代呢!

雖然尋常人等都無法看見那些妖魔鬼怪,一旦有特別的事發生,僅以為是普通的爆炸或車禍事件,完全沒有這些事並不普通的念頭。

張封煜輕笑,思量自己該不該過去看看,如果他直接轉頭離開,或許會少了麻煩,也不會被纏上。

那,反過來呢?可能會多了點生活趣味,不會讓自己無聊。

況且,他一直對那落地聲感到在意,「那邊」似乎在召喚著他,希望他可以過去。

最後,張封煜的好奇心戰勝了理智,等到他回過神來,就已經站在發出聲音的地點了。

如他一開始所想,那邊還真的有「東西」。

張封煜在那裡看到一名重傷的青年。

其實他大可甩手不管,直接從青年身旁走過去,但看青年那緩慢挪移的動作,以及似乎為了誰而轉動的眼神。不知怎的,他覺得很礙眼,心裡一直有個聲音告訴他,他如果不過去幫忙,就會對不起自己。

所以,張封煜走上前,並與青年搭了話。

「你倒在我散步的路線上做什麼,你有點礙眼呀。」

張封煜不自覺地用在家裡慣用的口氣與話語,低聲對青年說著。

一時間忘記家裡的人諄諄教誨,要他在外對人說話應該要客客氣氣,不可以話一出口就讓對方的心中萌生出要將他拖到旁邊痛毆一頓的念頭。

也不知道是不是說錯話的緣故,青年對他的話語充耳不聞,完全不搭理,繼續走自己的路。

「和人打架?」

沒辦法之下,張封煜只能拋出問句,看看對方會不會應聲。

但很可悲的是,青年依然不搭理他,連看他的動作也沒有,轉身離開。當青年一轉過身,他背部的「慘狀」完全映入了他的眼中。

——那是猙獰的三條爪痕。

爪痕所翻起的血肉有紅有黑,把他的襯衫染得一片赤紅。

張封煜忍不住蹙起了眉,手抵著下巴,打量著青年背後的「爪形」傷口。

犬妖?不太可能,這應該是某種大型妖怪造成的。

他一邊思考,一邊看著倚著圍牆、吃力挪移身軀的青年,莫名的心思如蛇一般爬上了心頭。

「你身上的傷口不太像是『人』所造成的呀,是妖怪造成的嗎?」

像是刻意,又像是無意,他發出刺探性的語句,心中所想的都是想要看青年做何反應。

果然,青年的動作霎時停止,發出用力的吞嚥聲,然後,青年轉過身,緊張的神情表露無遺。

張封煜勾起唇,露出得逞的笑,他猜對了,青年身上的傷口是妖怪造成的,那彷彿被侵蝕的黑色,即為妖氣滲入人體的「象徵」。

「——『醫官』。」

輕喚著自己夥伴妖怪的「役名」,話甫一落,身穿一襲水藍色華服的青年驀地現身,手指輕彈,藍光亮起,瞬間治療了青年身上那猙獰的傷口,然後,他整個人沐浴在柔和的藍光之中,安靜地睡去。

※※※

「唉,我呀——唉,我是怎麼搞的呢?」

忍不住長長的嘆了口氣,張封煜在家中房間,坐在椅子上,不斷的唉聲嘆氣。只是被無視外加對青年那猙獰傷口有興趣罷了,有必要把人救了之後,還順手把人給帶回家?

他應該要該裝作啥事都沒發生,離開那條巷弄,如果被傷了青年的妖怪或仇家發現,這些事情也不是一時半刻可以解決善了的。

不不,重點是他對那名青年的底細一點也不清楚,若是真的發生事情,自己再怎麼懊悔也沒有用。

但現在人都已經帶回來了,後悔也顯得多餘,張封煜決定等青年醒了再問他出現在那裡的原因。

只是張封煜想完一回過頭,就看見站在他身後、身穿水藍古代華服、低低竊笑的俊美青年,不悅感瞬間升起,張開嘴,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璟玹,你想說什麼就說吧!別一直給我擺出那奇怪的笑容,怪噁心的。」

名為璟玹的青年,也是役名為「醫官」的夥伴妖怪,輕輕地撥了撥落至額前的藍色長髮,細長的手指抵著下巴,半仰著頭,先是露出訝異的表情,而後唇輕輕勾起,緩緩地開口。

「哦,可以說?那我就說囉,真的確定讓我說?我應該沒聽錯,對吧?」

像是故弄玄虛,抑或是逗弄著眼前的人,見對方露出「隨你便」的表情,璟玹便說出心中的想法。

「我說,你會不會太扯了點,明明是個沒愛心、沒良心、狼心狗肺的大少爺,第一次撿東西回來,居然是個人?該說你吃飽沒事幹,還是無聊到沒事找事做?嗯?我沒說錯吧,張封煜張少爺?」

「請問,現在是什麼年代了,還張少爺呢!都跟你說過很多遍了,如果不喜歡叫我的名字,用『欸』或『你』,我都沒意見。唯獨『少爺』二字——抱歉,敬謝不敏。

張封煜瞟了璟玹一眼,他知道,對方是故意這樣叫的。當然,自己是真的很討厭別人叫他少爺,也不是年代的關係,只是討厭對方喊他少爺的口吻。

聽到對方不悅的回答,但臉部表情幾乎都沒啥變化,璟玹自討沒趣的暗嘖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看來,讓大少爺發怒的計畫是「失敗」了。

「總之,我要說的是,撿了個『外人』進張家,你不怕有麻煩?」

「嗯?」張封煜揚聲,語氣中透出淡淡的不屑,「那又怎樣,來了也好,這樣就不無聊了。」

——除妖名門張家,才不會怕事呢!

張封煜心中嘀咕著,並沒有把話說出口。

這番話讓璟玹無言以對,敢情這位張少爺撿人回來的實際原因,是希望有麻煩嗎?

想到這裡,他無聲地笑了,對於這個出生與養育自己的張家,這位大少爺對這個家依然是沒有好感吶。

「算了,你帶外人進來這一點,張家的護衛應該也知道了才對。」璟玹聳肩,隨便說了一下。

「哼,畢竟這裡是『張家』呀。」張封煜冷哼,「我進出都會被監視著,帶人回來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這裡好歹也是你家,不要用那樣的口氣說這個地方。」

璟玹輕嘆,與張家締結了「永久」契約的他,第一次遇到像張封煜這樣會討厭自己家族的主人。

或許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張封煜才討厭別人叫他少爺。

畢竟在這個家中,他沒有個人自由,只能板著一張臉,掩飾自己真正的個性,用虛假的表情與態度面對整個張家宅邸的所有人。

長年下來,原本性格暴躁十分的孩子,慢慢地就變成一名十分無趣之人。

要不,他怎麼會一直想辦法要激怒少爺呢?

「欸,璟玹,這傢伙讓你顧,我出去一下。」

「幹嘛,又想撿人回來?」

「……」張封煜無言以對,過了數秒才尋回自己的聲音,用力轉頭回答,「明天是星期幾?」

「週一囉,難不成我要說是週三?」

「都已經拖到今天了,難不成要等到明天才買?」

「你要買什麼,跟我說吧,今天我就好心一點,幫你跑腿。還有,那個人你自己照顧,我可不想照顧他,別忘了那個人是你撿的,我沒有照顧他的義務。」

璟玹想也沒想,問題直接拋還回去。

就算他知道張封煜要買的是「學校社團」需要用的物品,他也要假裝不知道,借題發揮趁機虧張封煜。

「嘖。」正準備外出的張封煜聞言,不滿的嘖了一聲,走回床邊看著青年,「那他什麼時候會醒,『醫官』?」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張封煜刻意強調醫官二字。

璟玹惡狠狠地瞪了張封煜一眼,淡淡說道:「我都已經在這裡了,能不能不要這樣子叫我。還有,你也知道我是個『醫官』,就別問我這種白癡問題。那傢伙的傷沒有重到會掛掉的地步,經過我的治療,他的傷口早就好了,頂多是因為過度疲累,靈魂與精神都需要休——」

璟玹話還沒說完,床上的人發出痛苦的呻吟聲,璟玹嘴角浮出一抹笑,下巴朝床上比了比。

「他好像醒了哦,要不要去看看?」

「別笑得這麼詭異,把你那身衣裳換掉,你穿那樣是想要嚇死客人嗎?」

張封煜橫瞪眼過去,璟玹哼了哼聲,長長的水藍袖襬探出修長的手指,指與指交錯,打出清脆的響指聲。

璟玹身上那一襲水藍色古服霎時轉換成白色襯衫與黑色長褲,一頭如綢緞般的藍髮變成了黑色,原本沒綁起的頭髮也束了起來,給人一種清新爽朗的感覺。

「這樣你滿意了吧?」

璟玹投了一個眼神過去,眸中透出這樣的訊息。

張封煜淺笑,微微點頭,表示沒問題。

他走到床邊,垂眸看著不斷呻吟的青年,然後,張封煜眼簾半閉著,將手平貼在青年的額前。

下一秒,青年猛地睜眼,「啪」的一聲,揮開張封煜放在他額前的手,像貓一樣輕盈跳起,左手捲起被子旋身遮擋住張封煜的視線,右手猛地竄出,反手緊勒住張封煜的脖子。

璟玹見狀,臉色霎時刷了下來,正要有所動作時,張封煜出聲阻止了璟玹。

「等等,他還沒完全醒,沒有威脅性。」

像是印證他的話,勾在脖子上的手鬆了下來,「咚」的一聲,青年倒回床上。

「嗯哼——反射行為嗎?」

璟玹揚聲,語中充滿著不滿,語畢,朝青年的方向呼了口淡藍色的煙霧。

這次,青年是「緩緩」地醒來,沒了方才那種「激烈」的醒法。

「唔……」青年扶著額,看著陌生的房間,疑道:「這裡是?」

「張家。」張封煜想也沒想,直言答道。

「還張家呢,不就你家?」

青年還沒繼續發問,璟玹代替張封煜發問。

只是,這話卻有虧張封煜的意思,那像是在訴說著,就算討厭,有必要把自己的家說成像是別人家嗎?

「好吧!我家,行嗎?」張封煜一反先前態度,笑得十分燦爛,擺擺手不想與璟玹多做口舌之爭,反問青年,「欸,你是誰,總該有個名姓吧?」

「喔,我叫……」青年正要說出自己的名字時,突然皺起了眉,低頭苦思。

「怎麼?名字不方便說就算了,我不介意。」

張封煜想到把青年「撿」回來時的「慘狀」,可能青年本身就是名通緝犯、或是名字被下了咒,只要唸出去就會被發現現在的行蹤。

「不,」青年的眉依然糾結,搖了搖頭,「我想不出我的名字……我想不起來,就連我為什麼出現在這裡也不知道。」

張封煜愕然,他應該沒聽錯吧?

「請問……」可能是太過震驚了,張封煜的態度變得有點客氣,「你是說,你只記得現在,而之前的事、包含對你自己,你都沒印象、不記得?」

青年認真的點頭,這下子張封煜想要昏倒了。

「璟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張封煜想也沒想,直接詢問他的醫官。

「這……」這下子連璟玹也傻了,向來伶俐的口齒變得有點不清楚,「這可能是短暫性失憶,或者是傷口太過嚴重,經過我的治療造成些微的『反效果』,呃、總之,這嘛、我想……應該過幾天就會好了。」

聽到這麼不負責任的話語,張封煜超想掐死眼前的人,他開始考慮要不要把青年給丟出去,放他在外面自生自滅。反正,人醒了,傷也治好了,頂多是記憶出現問題,基本上,青年在外面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才是。

「呵,現在想要把他丟掉會不會太遲了?」

與張封煜相識多年的璟玹,一見到他在思考,就明白這位少爺那小小的心思。

「唉,還真是沒良心沒愛心吶!需不需要我替你走一趟『主殿』,去問問那些腦袋裝石頭的老頑固,看看他們要不要暫時收留這『可憐』的失憶之人,順便說一下你現在的想法?」

「不——」

張封煜聽到「主殿」與「老頑固」時,登時跳起,眸色透出緊張的色彩,斷然拒絕,口中吐出艱澀的語句。

「不,不需要告知他們。他,這個男人……先留下幾天看看狀況好了。如果還是處於失憶狀態,你再看看?」

「那、那個……如、如果你們覺得不方便,我可以現在離開。」

青年緊張地嚥了嚥唾沫,抬起手,做出發問的動作。

其實,他看到張封煜在思考時,就知道自己已經給別人造成困擾了,而璟玹接下來所說的,只是印證他之後的想法。

「不行,既然你是傷患,就得給我乖乖留下,不要出去!」

原本爭論的兩人,聽到青年有意離開,很有默契的同時轉頭,並吼了過去。

青年被這吼聲給嚇得靜坐不動,訥訥地點頭,表示自己「非常願意」留下來。

可憐的青年卻不知道,璟玹要他留下的主因在於他是個醫官,既然治療了他,就要有「完全治癒」的想法與心態。再加上,璟玹也不知道青年失憶的後遺症是不是他搞出來的,基於這層原因,他必須要讓青年留下觀察幾天。

另外,張封煜要他留下的理由更簡單了,還沒問出有關傷口的問題前,他才不會這麼輕易讓青年離開,那可攸關傷他的妖怪是否強大、會不會無聊的關係呢!

畢竟在張家裡,張封煜幾乎都沒有什麼外出自由,頂多只有出門上課和放假的中午散步時間。如果他願意帶上護衛,張家還可以容許他在外面、屬於張家的地盤上行走,但時間不能太長。

好不容易在他的眼皮底下出現了「事件」,剛好可以打發時間,排遣無聊,以免自己有一天會無聊死。

在雙方各懷心思的情況之下,青年就被他們這一主一僕「強制」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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