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盜王03 機械狂花

柚臻◎著 | Gropius◎封面繪圖
初版日期:2012.6.14 | 售價:220元 | ISBN:9789862903599



特色

柚臻 X Gropius 繼《煉妖師》

新奇幻少年冒險長篇小說系列【強盜王】第三發!

獅頭、羊身、蛇尾,還會吐火的妖怪,

這種妖怪真的存在嗎?

沒有理由,就是信任到底!

謎樣的機械天才少女桐花──

不信任何宗教,因為,彭奎,就是她的神!

六月強盜王領你去冒險!

強盜王一月一集──搶佔你的心!

快快快,一刻都不能再等,立即出發尋找傳說中的客邁拉

簡介

馬魈:「這種事……妳到五十歲也不會了解。」

桐花「我連國防網站也能侵入,有什麼我查不到的?!」

隱藏在衣服底下的模糊家徽,是曾為「寵物」的骯髒印記。

關於月朗從不提起的過去,跟傳說中的客邁拉有什麼關聯?

而那些難以啟齒的種種,他,只願向彭奎傾訴。

「我不習慣當好人。」彭奎笑了。

他,只求多一條線索,拯救沙蓮娜……

阿修羅眾一出馬,絕不能空手而回!

購買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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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4 全面上市資訊
全省書局、網路書店、7-11便利商店上架
(超商皆為選店上架,非全部的點都有販售,本次僅上了7-11,請多見諒)


創作者簡介

柚臻
1983年生。
不自覺已過了可以啾咪拍照的年紀,
看到可愛的東西眼神卻仍會閃爍出明亮的光芒。
 
不甘寂寞正是作家的寫照,在這一條孤單的航行旅程中,謝謝你陪我一起征服世界。
歡迎各位到我的部佈格逛逛──

http://cansnail.pixnet.net

作者自序

強盜王已經進入第三集,沙蓮娜究竟會不會和彭奎在一起?月朗的過去又是什麼?

在寫小說的時候,我會特別重視角色的設計,不管是角色的個性、口頭禪、喜歡什麼、厭惡什麼,每個角色的背景、過去都是我會特別設計的部份。

每個人都有過去、現在和未來。一個角色的夢想就是他的未來,筆下的世界是現在,若是少了過去,這個角色的性格就不立體了,因此某些重要的角色我會挪些篇幅、找個機會帶出他的過去,讓讀者在看小說的時候更有帶入感。

第三集寫的是月朗的過去,第四集就會帶出彭奎的過往,至於他們的未來──彭奎創造阿修羅眾真正想作的偉大計畫是什麼,則會在第五集公告真相。

看完第五集,大家會發現彭奎在前四集全在舖陳他的計畫,第六集總算可以付諸實現,這一場華麗的冒險那才是真正的序幕與終點。

希望大家能陪彭奎打完這場人生最重要的戰役。

這次的小說出版檔期與振鑫的《八百鬼》系列都是一起的。

第二集出版時,振鑫在facebook上分享了非買《八百鬼》不可的四大原因:

振鑫寫道:為什麼5/10上市的《八百鬼2-密教山羌》非買不可?因為……

1)饕餮金三將施展薛西佛斯的夢幻武學
2)自陰間黑市以來,金三將爆發最拍案叫絕的邪惡
3)超級巨星花葉豔山羌堂堂登場
4)劍聖降臨

看到他的發言,我也擬了四個《強盜王01》非買不可的四大理由:

1) 柚臻寫的ㄟ~ 捨得我難過嗎?
2) 全新風格,全新感受。
3) 跟八百鬼01一起二合一,有打折ㄟ,買到賺到  (博客來還有套組,送書籤喔)
4) 跟八百鬼02、強盜王02一起訂,超過399元,金石堂有送L文件夾!

振鑫看完問我:「妳的理由怎都沒有劇情考量?」

我回答他:「我賣的是面子~ 大家愛我呀XDDD

親愛的你一路追著柚臻到強盜王03,最喜歡的角色是誰,認為強盜王非看不可的理由是什麼?是否也能分享給我呢。

我在facebook「振鑫和柚臻的粉絲團」上等你的留言。

最後,祝大家賞書愉快。

今年九月或十月,那時應該是強盜王系列完結的時候了,我打算放自己一星期的假去日本京都看看,攫取一些靈感和題材,以便未來寫出更優秀的小說供大家欣賞。

目錄

第一章 禁臠
第二章 巴普佐耶
第三章 綁架
第四章 爪霸崗
第五章 昔日舊友
第六章 狼人之戰
第七章 第四階段
第八章 上路

精采試閱

第一章 禁臠

慘白月色懸空,沁骨冷風將水塘鏡面刮出紊亂漣漪。刀尖般的雜草乍看下猶如伏在土坡上的巨型刺蝟獸,林葉不時沙沙舞動恰似躁動的毒蛾黑蝶。

暗夜樹林裡,彭奎與月朗兩人凜然站在殘破的獵舍前。

彭奎急著要找出客邁拉,這樣才能製造解毒劑拯救沙蓮娜。中了吸血鬼毒液的沙蓮娜目前危在旦夕,隨時都有可能毒發身亡。

情況非常危急,彭奎已經派出鮫人中的石魨和淺藻到德亞與北國查探客邁拉的消息,也讓桐花滲透各國的國安網站去搜查資料,更讓馬魈認真竊聽各國收藏家的對話。

無論要費盡多少心力和金錢,只要能找到客邁拉解除沙蓮娜身上的毒素,彭奎都再所不惜。

傳說中客邁拉是種獅頭、羊身、蛇尾,還會吐火的妖怪,別說阿修羅眾裡面沒人看過牠,甚至連聽都不曾聽過。這種妖怪真的存在嗎?

正當彭奎煩躁之際,月朗私下將彭奎找出。

兩人相約在獵舍碰面。

一向處事神祕的月朗嘆了口氣,向彭奎說道:「你要找的客邁拉,應該就在剎摩國境。」

彭奎聞言精神唯之抖擻,這對他而言無疑是個好消息,只是他還有一個疑問,為何月朗明知道客邁拉的消息,也知道他非常心急,但是在在開會當時卻不直接告知?

彭奎等著月朗繼續往下說,他們當了幾年的兄弟,彭奎相信月朗必然有他的考量或苦衷。

月朗愴然苦笑,向彭奎坦言:「因為我以前的主人,也養了一隻客邁拉。」

主人?彭奎不曾追問過月朗的過去,基於信任,就算月朗時常會搞失蹤,一出門就是三、四天不回來,甚至音訊全無,彭奎也不會質疑月朗去了哪裡以及做了哪些事。

月朗心裡同樣清楚,這是彭奎對他的信任,才會給予他莫大的自由。

今晚,他將會把心裡潛藏多年的祕密告訴彭奎,那一段不堪又骯髒的過往全部毫不隱瞞地說出。

「老大。」月朗忽地褪下衣物,赤裸著上半身。

他將長髮往左肩一攏,月光灑落他精悍的身軀,肌肉線條俐落分明,他側過身去,讓彭奎可以看見他右後肩的一塊深褐色傷疤。

月朗說道:「這裡原本烙著主人的家徽,因為我是他的寵物,因此被烙上專屬於他的家徽,逃出來後我為了洗刷過去恥辱所以將它毀掉,我一心想要與過去做切割,卻無法遺忘那段痛苦的經歷。家徽可以割除、剜掉我的肉都無所謂,但是記憶卻無法因此移除,除非殺了那個傢伙,否則我一輩子會被那段夢魘似的過去束縛。」

月朗的表情附著一層寒霜,眉宇眼躍現強烈恨意,與平常談笑的模樣截然不同。

彭奎沒有打斷月朗,靜靜聽著,或許是有過同樣不堪的往事,彭奎可以體會月朗此時的坦白需要多大覺悟,要將長膿的瘡疤揭開、挖除爛肉,彭奎能想像那分錐心刺骨、幾乎要逼人休克的劇痛。

月朗咬牙切齒訴說他的過往。

這分沉痛他第一次說出口,恐怕也是他最後一次訴說,只有彭奎是他願意傾訴的對象。

月朗不記得那時的他是幾歲,年紀太小讓他無法記得自己的本名和年紀,打小就是孤兒的他在貧民窟當乞丐長大。

與其他乞丐小孩一樣必須靠著乞討、偷摸拐騙為生,後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他被綁起來送到人口販子那邊。

通常他會有兩種下場,幸運一點被買回去當奴隸,雖然將會過著非人的生活,不過至少還能留下活口;不幸一點就是被殺死,屍體被用來運送毒品或非法走私物。

某些毒梟會將屍體的內臟挖出,把毒品塞進屍體裡頭,再順著河流讓屍體飄到下游去。通常不會有人去撈浮屍,如此就能避過官府查緝,等到屍體飄到下游,買家便會去打撈,將藏在屍體裡的毒品挖出。

月朗很幸運沒被毒梟看上,可是他卻過了幾年生不如死的慘痛生活。

買走他的主人是個戀童癖的變態,月朗至今閉上眼睛還能清楚記得那個男人的長相。

異常肥胖的身材,光秃的頭頂有著複雜的刺青圖騰,總是光著上半身露出下垂的乳房,耳朵、眉毛、舌頭、肚臍打了十幾個鐵環,雙手戴著華麗碩大的珠寶戒指。

他看上月朗清秀的樣子,讓屬下將月朗帶回他的宅邸,同時被他買下的還有另外四個男孩。

他們被矇上頭罩,頸部繫上鎖鍊,等他們再次被取下頭罩時已經身處在主人宅邸的地下室。

火星迸濺、炙燒的碳盆在旁,那裡像是私刑場,陰森潮濕,充斥腥腐死亡氣息,牆壁掛滿刑具,一旁還有未處理乾淨的屍首。

月朗和其他孩子嚇壞了,當下以為自己落入吃人魔手中。

在當乞丐時,較年長的前輩會告誡他們,要是被抓到的話寧願自斷胳臂也千萬不能落入別人手中,因為有些人有吃人肉的怪癖,為了躲避官府追查,他們會找乞丐或流鶯下手。

還有一些人養了吃人的妖怪當寵物,也得避免落入這些人手中,不然將會成為妖怪的飼料。

當月朗看見滿室的刑器,還以為自己非死不可,不管是被人吃掉還是成為妖怪的飼料都得一死,他害怕地瑟縮成一團,其他幾個孩子也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他們的主人滿意地看著他們的反應,聽見他們的哭聲更是樂不可支地笑出來。他一笑,全身的肥肉跟著顫抖。

「呵呵呵、呵呵呵……好、好可愛,好想疼疼你們,呵呵呵……」主人笑瞇眼睛說道:「來吧,我會疼惜你們的。」

幾個粗魁的男人把月朗他們的衣服剝去,壓制在地上。

主人從燒得火紅的碳盆裡抽出烙鐵,隨即往月朗幾人的後肩燙去。

「啊──」那股痛楚直鑽心窩,白煙從皮上竄出,伴隨一股微微的肉香與焦味。

其中三名孩子受不了那陣劇痛於是暈死過去,月朗和另個孩子寧願自己能暈倒,但意識卻事與願違地清晰。

「有了這烙印,你們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是我的東西,一輩子都屬於我,知道嗎?給我牢牢地記住,你們是我的!」主人說道。

烙了印記後,他們被帶往另一處地方。

那裡裝潢華麗,卻沒有半個窗戶,裡面吊了許多大型鳥籠,只是籠裡養的不是妖怪也不是鳥,而是一個個樣子清秀卻死氣沉沉的男孩。

月朗驚訝地看著那些男孩。

男孩們很安靜,看到有人來了也不吵不鬧,眼睛呆滯空洞,跟沒有靈魂的蠟像差不多。

月朗和幾個新被買來的孩子也成了他們的一員,被關進鳥籠,像寵物般被圈養在裡頭。

主人時常會來看見他們,笑著對他們說:「呵呵呵,你們乖不乖呀?我替你們帶了新鮮的玩意兒來。」

主人所說的玩意兒是專門用來折磨他們的刑具,那是主人的樂趣之一。

跟月朗同時被買下的一名男孩見狀,忍不住害怕,抽抽咽咽地哭出來,主人即刻指著那男孩說道:「很好,看你的樣子一定很想玩吧,把他帶下來。」

「不──不要!嗚嗚嗚……求求你們,不要……」那男孩怕得屎尿失禁,更讓主人從中得到快感。

主人將男孩塞進他帶來的特制刑具裡,男孩被像榨汁機裡的水果壓成肉醬,慘叫聲沒一會兒就停了。

室內取而代之的是主人的笑聲。

起初月朗還不明白這些被關的孩子們為什麼不說話,不哭不笑跟木頭人沒兩樣,直到現在他明白了,發出聲音、做出表情的話,就會吸引主人的注意,成為他凌虐的玩物。

逐漸地月朗也變得漠然,只有這樣才能活下去,要冷血無情、不能表現出任何情緒波動。

當晚月朗他們的食物便是男孩被壓成的肉醬,主人哼著歌,讓屬下把肉醬製成食物餵食給鳥籠中的其他孩子。

「吃吧,新鮮好吃的烤肉餅。呵呵呵呵,我不喜歡挑食的寵物,誰如果浪費食物的話,下一次,就把你做成食物,呵呵呵呵。」主人說著自以為幽默的威脅。

沒人敢浪費食物,就算吃了就吐還是得把烤肉餅硬塞進胃裡。

有時候主人帶來的不是刑具,而是一些他飼養的妖怪寵物,三頭犬、藍尾蠍、毒紋螺蛇、惑面鬼猴等等。

主人會當場挑選出幾名男孩與妖怪寵物競技,說好聽是競技,但最後的結果都是一場血腥的活人餵食秀,沒有武器的男孩對上妖怪寵物只有一個下場,淪落成飼料被撕咬吞食。

月朗還清楚地記得,主人其中一隻妖怪寵物與客邁拉的特徵相同,獅頭、羊身、蛇尾,那隻妖怪吐火烤熟了一名男孩,讓主人樂得合不攏嘴。

回想起那段過往,月朗激動地握緊拳頭。

他原以為只要像個木頭人般待在鳥籠中就能沒事,但主人的變態程度不只如此。

這些買回來的男孩不光是他凌虐的玩物,也不只是妖怪寵物的飼料,主人還會不定時地姦淫他們。

月朗曾經不解,主人為什麼會帶走某些男孩,本來他以為那些男孩被帶走肯定會沒命,但是隔天那些男孩有的會再次被放回來,有的則不再出現。

究竟那些男孩被主人帶去哪?不見的人是死了還是被放走?

一個月後月朗知道答案了。

被帶走的男孩會先被梳洗乾淨,然後赤身裸體送進主人的房間,有時候主人一次召見三個男孩,有時候單獨找一個。

月朗在那的幾年內,已經忘了被召見過幾次,也忘了被主人用舌頭舔他的身子幾回,拿奇怪的東西塞進他的體內,一邊玩弄他時一邊鞭打他。

這些卻還不至於讓月朗恐懼,頂多是噁心、反胃,可是有一回他親眼見到主人在高潮時,竟然張口咬斷另一名男孩的頸部,鮮血頓時如湧泉灑出,濺向月朗的臉面。

月朗登時懂了,那些被召見後不再回去的男孩,全是被主人弄死了,咬死、擰斷脖子或者受不了一再地凌辱而氣絕身亡。

主人的性情難以捉摸,高興、生氣都會激起他的殺戮之心。

主人也不喜歡身上有傷、臉被弄花的男孩,一旦他們的樣子不再討喜,主人便會用殘暴的方式把瑕疵品消毀。

「醜陋的東西不配成為食物,唯一能再奉獻給我的只有美妙的尖叫和哀號,呵呵呵呵,叫吧,叫大聲一點,呵呵呵呵……別辜負我把你們買下來。」主人不會讓他所謂的瑕疵品死得太快,他會讓那些要報廢的瑕疵品儘可能延長慘叫哭號的時間。

像在寧聽一首美妙的樂章,他捨不得樂曲這麼快就結束,嘴角咧至耳際,手指隨著音調繞轉,與鳥籠中的其他男孩一同欣賞瑕疵品被一刀刀跺下手腳、或是活生生扔進碳爐燒毀的過程。

「你們要乖乖的,我才會愛你們,呵呵呵呵……」主人雙手托著肥滿的臉頰說道。

那就是男孩們的下場,差別只有死法不同與存活時間長短,沒人可以安然離開主人的宅邸。

月朗在宅邸所待的時間愈長,就越發喪失求生意志。每一次的餵食秀、召見、凌虐,都在摧毀男孩們的心智與希望。

明明看過了幾百次這般駭人的表演,男孩們卻無法真正麻木,什麼時候會輪到自己?每一分一秒,他們就像活在地獄裡受盡煎熬。

月朗看過有的男孩受不了心理折磨,未等主人下令便自己了斷生命,發瘋的男孩也不在少數。

月朗雖然活了幾年,可他的恐懼卻越發加深。鳥籠中的男孩們幾乎都很稚嫩,沒有一個超過十五歲。

主人喜歡男孩,他不喜歡男人,所以年紀一旦增長到變成男人時,也就會成為主人眼中的瑕疵品。

月朗的壓力愈來愈大,他知道死期不遠了,可是連反抗的力量也沒有。

他見識過反抗主人的下場是什麼,那比瑕疵品還要淒慘,會被挖瞎眼睛、割斷舌頭、去除手腳養在蠱甕中。

有幾個男孩在被召見時妄想暗殺主人,他們像發狂的野獸攻向主人,卻連主人一根汗毛也未傷到就被撂倒。

主人用殘酷的方式姦淫了他們,再把他們丟進蠱甕中。

主人說:「呵呵呵呵,凶殘的個性很好,一定能把我的蠱蟲養得肥肥壯壯。」

那些男孩會變成蠱蟲寄生的容器,他們不會死,卻比死還要痛苦千百倍,無時無刻都在受蝕骨錐心之苦。

月朗已然不再抱有寄望,沒想到主人在補新貨時,意外買進一個患有傳染病的男孩。

那個男孩一開始還很健康,卻在進來三天後猛然爆發病情。大半數的男孩都被傳染了,高燒不退,皮膚長出毒瘡膿疱。

主人嚇壞了,氣急敗壞地高喊:「把、把這些可怕的東西快給我扔了,別讓他們污染到我的寶貝們──啊啊,我的寶貝呀……」

可能是頭一回遭遇這種事,主人下了異於往常的指令,只是屬下們也不敢多問,就把染病的男孩、屍體扔出宅邸外。

月朗當時也被傳染了,他被扔出宅邸後立刻倉皇而逃,頭也不敢回地急忙往外逃奔,即使全身疼痛、高燒使他頭暈腦脹、體內像有一把火在焚燒,月朗仍不敢停下腳步。

當他再次回頭時,主人果然恢復了理智,派人放火去燒了被傳染的男孩們,不管是死的、活的,一概躲不過無情烈焰。

月朗躲在一處泥水中避過追殺,他看著躍動的火焰,耳邊傳來男孩們淒厲的哭號,那是光聽都會令人頭皮發麻的慘叫。

恐怕只有月朗逃出來,事後回想起來,月朗心想估計存活的只有他一人。

後來他逃到樹林內,沒想到迷了路,他足足受困了七天以上,這七天半夢半醒地,靠吃草根為生,不曉得是不是誤打誤撞中吃到解除疫病的藥草,月朗竟然活了過來。

只是那段痛苦的回憶每當夜深人靜時便會像鬼魅般糾纏不休,月朗就算活下來了,還是無法平息內心的憤恨。

「我要殺了那個傢伙。」月朗向彭奎說道:「只是我當年記憶不清楚,逃出來時發高燒,又在樹林裡迷路,當我再度回去已經找不到那處宅邸。我一直在尋找過去主人的下落,只有將他千刀萬剮才能洩我心頭之恨。」

「還沒找到?」彭奎問他。

「嗯,他可能搬離了,不過應該還在剎摩境內。這幾年來我沒有放棄過報仇,可是打聽不到他的下落。」月朗說道:「我找過人口販子,也追查過幾個相似的傢伙,不過那些戀童癖都不是我要找的人。」

彭奎摸著下巴,他現在總算知道月朗在阿修羅眾沒任務時都跑去哪裡,原來月朗是去尋仇,彭奎說道:「有他的名字嗎?」

「沒有,我們都叫他主人,不知道他真實的名字是什麼。」月朗無奈地回答:「就是因此我的追查才會進度緩慢,但我不想讓馬魈知道這件事,他是大嘴巴,所以沒辦法請他幫忙。」

馬魈確實不是個厚道的傢伙,彭奎理解月朗的顧慮。

「我會加入強盜團也是為了方便追查過去的主人,沒想到沙蓮娜這次中得毒需要用到客邁拉製造解藥。」月朗說道。若不是因為這樣,他原本不打算將這段過往對任何人吐露。

月朗說完過去的經歷,雙手依舊緊緊握著拳頭,是誰說過只要把痛苦說出來就能較為釋懷,這理論完全是狗屁,說出來後月朗更加激憤了,此時的冷靜只是盡力在壓抑。

訴說的過程中,他再一次被回憶所鞭笞得遍體鱗傷,不過月朗並不後悔,這次的坦白也許是個機緣,有了彭奎幫忙搜尋過去主人的下落,他很快就可以報仇雪恨了。

彭奎聽完整個過程,冷笑一聲:「哼,自己的仇自己去報!我不會插手幫你。」說到這,他話鋒一轉又接著說:「不過我一定會找到客邁拉。」

月朗知道彭奎的意思,彭奎會把主人留給月朗,要殺、要剮、要如何凌遲全部交由月朗發落。

果然是彭奎,月朗恢復往日模樣,嬌笑說道:「施恩也不願意討人情嗎?我願意以身相許喔。」

「我不習慣當好人。」彭奎也笑了,他從月朗身上挖到了一條珍貴線索,沙蓮娜獲救的機率提高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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